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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氣得直跺腳,連忙往回跑。 就在花芷旁邊的太后親手將人攙扶起來,話卻是沖著皇上說的,“皇帝不要怪哀家簪越,花家這姑娘剛剛才醒,可別折騰著又昏過去了,好好的人進來,就該好好的走出去才對,咱們這皇宮也不是吃人的地方?!?/br> “母后說的是?!被实圩呓?,頭一次認真打量花芷,臉色慘白,就連唇上都沒有一點血色,這身板,怕是風稍大一些都能吹跑了,可她并沒有因此便顯得瘦弱,竹子一樣筆直的杵在那,輕易就能讓人忘了她身體并不如他人康健。 沒個好身體,還沒個好性情,也不知晏惜看中了她什么,將來怕是孕育子息都難,皇帝眼神微閃,這樣……好像也不錯。 虛虛點了點扶著花芷的芍藥,皇帝笑罵,“朕不過是來問問于神醫給你弄的藥有何進展,你倒怪起朕來了?!?/br> 于神醫知曉自家徒兒什么性子,立刻接過話去告知。 花芷垂下視線掩住其中的嘲弄,若沒有芍藥的先下手為強,這個罪皇帝會問,不過是折騰她一番,既哄了寵妃又能讓她看看皇家威儀,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事情圓了過來,皇帝稍問了一問就打算離開,這時太后卻說話了,“宮中這規矩是該好好立一立了,皇帝,你覺得呢?” 皇上謹慎回話,“您素來規矩立得好?!?/br> “立得好?”太后似笑非笑的看向皓月,“哀家在這坐了這許久也不見月嬪過來請安,這也叫立得好?” 皓月臉色一變,她大意了! 只顧著去想一會要如何哄皇上,忘了這一頭。 她當即要拜下去,太后卻又攔著,“這討來的禮哀家也不需要,皇上的寵妃哀家也不能將你如何了,可哀家總能選擇不見你,以后啊,你就不要出現在哀家面前了,這皇宮說小它也不小,想來總能避得開?!?/br> 皓月跪伏于地連連請罪,“是臣妾的錯,臣妾……” 太后扶著玉香的手起身,只當眼前沒這么個人,“哀家倦了,就先回了,花家的你也早些出宮,好好休養身體?!?/br> “是,勞您惦記,恭送太后?!?/br> “母后,月嬪沒那個意思……” 太后回頭,笑不及眼,“皇帝的意思是自己寵著的人哀家也需得寵著?若這是皇令,哀家遵命便是?!?/br> 皇帝連連拱手,“兒臣不敢?!?/br> “這事,就當你孝順哀家吧?!?/br> 太后的儀仗緩緩離開,宮女將皓月扶了起來,她看向皇上,眼神又委屈又倔強,咬著唇不發一言。 皇帝平日里最吃這一套,今兒卻也沒那么有用,這事皓月做得確實不漂亮,連帶的他也在太后那落了個沒臉。 看向花芷,皇帝語氣淡淡,“既是身體不好就好好將養吧,來福,去庫房看看有什么合適的藥材,給她帶上幾樣?!?/br> “是?!?/br> 花芷屈膝,“謝皇上恩典?!?/br> 皇帝又看向芍藥,芍藥哼了一聲撇開頭,“怎么這么大氣性,朕都不怪你頂撞了你還來和朕生氣,講不講道理?” “我不講道理又不是今天才有的事?!鄙炙幰膊蛔鞯锰^,翻了個白眼就跑開了,一跑進藥房就咧開了嘴笑,她得給晏哥去個信,保護花花的任務她完成得可好了! 皇帝對這樣的芍藥也只能搖頭,怪罪?他倒還真舍不得。 出了偏殿,皇帝頭也不回的道:“后宮中最不缺心眼多的人,朕不希望再多一個?!?/br> “是臣妾的錯,不知是不是孕期的原因,這幾日心中總是非常焦躁,脾氣都壞了許多,臣妾自請閉門思過,請您應允?!?/br> 皇帝回過身來,眼里有了點笑意,點頭道:“倒也自覺,朕知曉你初為人母難免有些不適應,需得早些調整過來?!?/br> 皓月咬住唇點頭,眼睛濕潤著仿佛會說話一般無聲的撒著嬌,“臣妾定不會讓您失望?!?/br> 皇帝滿意的笑了,摸摸她的臉道:“朕晚上去你那里?!?/br> “皇上,臣妾閉門思過呢!” “天底下哪張門能將朕擋在門外?告訴朕,朕立刻去拆了?!?/br> 皓月眼神輕瞟,似嗔似怒,屈膝一禮就轉身走了。 皇帝笑意更深,覺得身上都更有了力氣。 如蘭殿內,皓月臉上再不見半分輕松,這不對,不止是事情的發展和上輩子不同,就是人也不對,上輩子的花家可沒有這么個厲害角色,六皇子早該死了,還有其他一些該死去的人也都沒有死去,七宿司首領更不曾揭了面具,而這一切,和花芷都能扯上關系。 這個花芷,究竟是何來頭? 皓月站起身來,她沒有多少時間部署了,得了顧晏惜支持的六皇子是最大的阻礙,必須除掉,還有那個花芷,既然這一切的變化都和她有關,那除掉她,這一切是不是就會歸位? 想到花芷皓月就恨,得了七宿司首領的傾慕,又有得皇上另眼相看的芍藥這般護著,就連太后都站在她那邊,若不將之除了還能有自己什么事! “來人?!?/br> 女官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身邊。 “遞話過去,本宮要花芷所有的底細,盡快?!?/br> “是?!?/br> “另外,告訴他,人不夠了?!?/br> 女官微不可見的抖了一抖,立刻應是。 皓月看她一眼,“凡一心為本宮的人,本宮皆不會薄待?!?/br> 女官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奴婢萬不敢有二心?!?/br> “很好,去吧?!?/br> “是?!别┰麓瓜乱暰€,拿起杯蓋輕輕抹著茶沫,她不會薄待,定會將人厚葬,如此也算不得違諾不是? PS:不要嫌棄空空寫皇宮劇情,這是主線。 ☆、第五百一十九章 疑! 又一次大朝會,朝臣提心吊膽的繃緊了心神,就怕皇上鐵了心的要開鑿運河,若真如此他們再反對也無用,只能遵從。 可這日皇上卻像根本忘了這回事似的,將年前便有了影的水運陸運改制提上議程。 素來在朝上沒什么存在感的武將頓時來了精神,紛紛打算從中分一杯羹。 “此事一時半會不會有結果,不過武將沒有文臣那么多彎彎繞繞,便是博奕當也不會如設立第七部時那么長時間?!?/br> 花芷以前并不過問朝中之事,她手伸不了那么長,如今陳情每日來匯報她便也聽著,她知道這是晏惜的意思,晏惜想要她對大局看得更清晰一些。 陳情抬了抬眼,神情不是很好看的說起另一樁事,“您算準了,凌王府那三人皆叛了?!?/br> 花芷半點不意外,凌王和凌王妃并不是盲婚啞嫁,是凌王先看上了想著法的求娶來的,這段婚姻有感情為基礎,且子息無礙,從芍藥的存在這事上也可看出凌王妃并不是拈酸吃醋容不得人的性子,夫妻倆多年來琴瑟和鳴,可那個女人卻能讓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