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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有決定誰坐哪個位置的權力?” 眾人一滯,好像……確實如此! 便是此事是由花芷的腦子想出來的,可這畢竟是政事,如何輪得著一個女人插手?而且京中一直有傳言皇上雖要用花芷卻并不喜她,第七部若成是造福百姓的大事,如此大功,不說換回花家人,定也不會如此悄沒聲息,可見傳言有一定的可靠性。 再一想她和朱家如此親厚,朱家不要說往第七部安插人手,朱博文壓根就沒沾邊,若花芷真有話語權豈會如此? 便是有人覺得花芷沒說實情,這番一想下來心里那股迫切也就淡了,但是他們如今半點不敢小看花芷,這事擱一邊也得趁著這個機會修復關系,一個個開始閑話家常起來,時不時的就將花芷帶進來,花芷的目的已經達成,游刃有余的和他們打著太極,直到蘇嬤嬤進來。 “小姐,都準備好了?!?/br> 花芷點點頭,起身團團一禮,“小女需得去祭拜一番,怠慢之處請見諒?!?/br> “大姑娘只管自便?!?/br> 迎春上前將松松搭在肩頭的披風系好,兜帽圍得嚴嚴實實才示意劉香拉開門,主仆幾人迎著冷風去往后院。 門一開一合,花廳里有片刻的沉默,不知是誰率先道:“我怎么瞧著大姑娘身體像是不太好?” 剛剛大家都看出來了,屋里很暖和,他們皆是一進來就脫了厚實大氅,便是如此也覺得有些熱意,可花芷從進屋到現在披風就沒解下來過,手邊的熱茶更是一盞又一盞,無一不說明她身體有恙。 進屋后不曾說過半句話的沈棋突的道:“大姑娘每隔半年便會前往陰山關,前不久她應該是又去了?!?/br> 眾人面面相覷,陰山關路途遙遠,如此奔波身體豈會不壞,這花芷行事有時候真是……讓人服氣。 “我曾有幸和大姑娘同船去往南邊,海味所需海鮮是大姑娘親自去往湞陽選定?!苯獰ㄈ唤舆^話頭,卻沒有說出更多內情,那段時間的共處他不打算告訴任何人,他隱隱也猜到大姑娘如今身體不好和那次受傷有關,女子長居于內宅,身體本就比不得男人,更何況大姑娘還受過傷,并且南來北往的跑,身體如何能不壞。 沉默中,不知是誰嘆了口氣,好久都再沒人說話。 花芷去了正院,香案貢品都已準備妥當,花家所有女眷自行排列整齊。 花芷朝著長輩福了福身,站至最前面,看著靈位片刻,上前拈香點燃插入香爐,行三跪九叩大禮,其他人盡皆如此。 最后一拜后花芷沒有起身,拿起酒盞將杯中酒徐徐灑于地上,祖母,您看到了嗎?大家都好,祖父那里我瞞著了,每次都讓人臨摹了您的字跡寫信帶去,您別去祖父夢中露了餡,家中兄弟姐妹都聽話,各房雖則心軟了些卻無壞心,該團結的時候也都團結,說起來我都想笑話您,您當年選兒媳婦的標準是心軟吧,我娘就不說了,二嬸三嬸也都記吃不記打,也就四嬸好點,之后還是得斷了各家來往才行,免得讓人拱火惹禍。 花芷抬頭看著裊裊上升的青煙,我答應您的事定會做到,您不要有牽掛,安心的走吧。 再次一拜,花芷站起來轉身面對眾人,眼神從左掃到右,有人不由得低下頭去。 “大孝已除,守不守小孝端看個人意愿,不守祖母定也不會怪罪,今后的日子希望大家齊心協力,遇事時多想一想利弊,都各自去忙吧,不要怠慢了客人?!?/br> 朱氏本想和女兒說一聲讓她忙完了去和外祖母說說話,可看著女兒已走向花琴也就算了,讓丫鬟去告知了迎春一聲自己先行離開。 花琴臉色紅潤,看著比之前胖了些,看到花芷甜甜的叫了聲長姐。 花芷點點頭,“回屋去,別受了涼?!?/br> “在家里就是天天讓憋在屋里,難受,好不容易回來喘口氣,長姐你就別趕我了?!被ㄇ倏鄲赖貌恍?,被婆家要緊是好事,可這種要緊方式實在是要命,她都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出過屋子了。 花芷讓丫鬟扶著她上了游廊,院中還在飄雪,不安全。 “看來你的問題已經解決了?!?/br> 花琴低頭撫著還不是很明顯的肚子,輕聲道:“長姐你說得對,愿不愿意納妾是男人的事,他若有心豈會讓這等事來煩我,所以我就讓這事煩他去了?!?/br> 花琴笑容狡黠,和做姑娘時端莊的樣子有些不同,“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處理的,反正這些日子婆婆再不曾提過此事,夫君這些日子也不曾抬舉誰?!?/br> “挺好?!被ㄜ菩α诵?,真心為她高興。 花琴崇拜的看了長姐一眼,“公公讓我向長姐道聲謝,我覺得我才是最應該道謝的?!?/br> PS:不知道是不是太著急了,越修越不對,第二章我先不放出來,明天換一換腦子再修試試看,盡量上午放出來,其實這一章都不能忍,但是不想斷更。 ☆、第四百七十七章 各有成算 第七部確實沒有花芷插手的余地,她也不會把自己推到那風口浪尖去。 若是只做那個出主意的人,不要說皇上,就是其他人也要高看她一眼,再有其他事時能cao作的空間就大了,可若她身陷其中,首先要想的是如何自保,弊遠大于利,她自要做對自己最好的選擇。 可要說她真如之前在花廳所言沒有半點辦法,卻也不盡然,朱家人無需削尖了腦袋往那里邊擠,已經多年沒能往上走一步的蔡家卻有這個需求。 京中勢力盤根錯節,她如今織下的網作不了大用,在此事上合作一把卻不難,最終姜家姜新德得到最后勝利,成為第七部的管事人,姜家投桃報李,助蔡家占了一席之地,而他們之后也將在運輸一事上暗中相助從中使了力的孫家,便是文臣武將不相往來,又怎可能劃分得那般清楚。 這些事花芷只起了個牽線搭橋的作用,后來他們如何合作她沒有再多過問,她倒沒想著要讓蔡家承她多大的情,能借此讓花琴在蔡家日子過得舒坦就算是達成了目的,顯然,結果不錯。 安撫了花琴幾句,花芷去了娘院子里,一進屋就感覺氣氛不對,向來軟糯的母親難得的沉了臉,小舅母正拍著外祖母的背順氣,大舅母尷尬的坐在那里,沒一個人說話。 花芷都不用想就知道發生了何事,娘的逆鱗也不過是丈夫子女,父親遠在陰山關,她最近又沒什么新事可讓人嚼舌根,能讓母親如此的也就柏林了。 行了禮,花芷坐到母親身邊,像是無知無覺般道:“等過了今天娘您準備些東西讓林嬤嬤送去蔡家,花琴已經穩胎,該送菜了?!?/br> 朱氏果然被引開了注意力,“是得準備了,你也該說說她,這種天氣就該在家里好好兒養胎,摔著了吃苦頭的還不是她自己?!?/br> “是,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