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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誰愿意吃飽了撐的去擠那獨木橋? 花家便是那少數的其中之一,花家每一代都會參加科舉,老師當年被欽點為狀元,花家大兄也是兩榜進士出身,所以花家的清談會是真正的不涉及任何朝政的清談,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被推崇這許多年,也才能被皇上容下。 魏家?魏家有什么! “大姑娘說得對,清談會當然是要談學問,在下不才,卻也是小小一進士,在學問一道自問也能拿得出手,便去一遭又如何!” 花芷低頭抿了口茶,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沒有那個本事卻還要去爭,徒惹人笑話罷了,她一點也不介意從中添一把柴,讓這火燒得更旺一些。 畢竟是外男,陳達義為避嫌沒有多呆就告辭離開,臨走時道:“如今花家事事都需倚仗大姑娘,大姑娘也需得多多注意身體才好?!?/br> 花芷愣了愣,摸摸額頭笑著應下。 送走陳達義,剛走到書房門口就看到管家健步如飛的過了院子,她索性停下腳步等著。 “大姑娘,魏家派人送來帖子?!?/br> 魏家?花芷心里突的閃過一個念頭,接過來打開一瞧頓時氣笑了,他魏家竟然真敢在明知她花家如今無長男的情況下送來這樣的帖子,居心何在! “送帖子的人呢?” “在候著?!?/br> 花芷回屋,抽出名帖筆走游龍的寫了幾行字,扔了筆也不管墨跡干沒干便遞給了管家,“給他?!?/br> “是?!毙旃芗译[諱的看了顧晏惜一眼,轉身離開。 “發生什么事?”顧晏惜把自己的茶送到她嘴邊,看著她一口氣喝了好幾口后問。 花芷下巴點了點書桌上的名帖,“自己看?!?/br> 顧晏惜看完就皺起了眉,“這不會是皇上的意思,他現在巴不得你全身心都撲在給他賺錢這事上,不會做這等讓你分心的事?!?/br> “我知道不是他的主意,他只是選了個不那么合適的人來試圖接盤花家的一切?!被ㄜ菩?,“這可不能怪我不盡心替他辦差,對方都叫陣了我只能應戰?!?/br> “我回去和皇上提一提此事,讓魏家……” “不必,你不要回宮,一會直接出城,還有?!被ㄜ贫ǘǖ目粗?,“晏惜,以后你不要在皇上面前替我說任何話,我現在有點把握到他的心態了,你越是站到我這邊他越是會針對我,你不提及我,表現得不那么在意我他心里就舒坦了?!?/br> 顧晏惜苦笑,“以前我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可自從認識你后就覺得自己什么事都做不到?!?/br> “不是這樣?!被ㄜ屏⒖谭瘩g回去,“不是這樣,要不是你我早就不知道死幾回了,要不是你我不會走得這么順,花家不會這么快站穩腳跟,你說的你做不到的事都和皇上有關,這也不是你不能干,而是無奈,他是皇上你是臣,他是長輩你是晚輩,你無論哪方面都被他壓著,可就算如此你還是想盡辦法的在幫我,晏惜,我能做到現在這一步有一半是你撐起來的?!?/br> PS:下一章大改,估計會很晚,恩,姑娘們,保底月票??! ☆、第四百二十九章 冷靜了 無力感不是今天才有,可這一刻格外讓顧晏惜難受。 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卻什么都做不了,明知道皇伯父在一步步滑向深淵他卻拉不回來,明知道大慶已有傾塌之危卻不能阻止皇伯父去完成他的野心想望。 數年來他明明做了那么多事,仔細一想卻發現那些事一點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他卻一點力都使不上。 說著要護住阿芷,無形中卻將她拖入泥潭,這會還要安慰他他也不是那么沒用。 他怎能真的那么沒用。 顧晏惜抬頭,神情堅毅,“阿芷,我會做得更好的?!?/br> 花芷把頭抵在男人胸膛,用力點頭,她就不信了,他們兩齊心合力攻略不了一個戰斗力正持續下降的皇帝。 天黑之前,顧晏惜回了一趟世子府,然后快馬加鞭的出了城。 他前腳剛走后腳來福就到了,陳情照著世子的吩咐回話:“世子得了朝麗族余孽的消息,連夜查探去了?!?/br> 來福腦子里轉過許多念頭,一時也不知世子在這時候離開是有心還是無意,不過這個理由還真是讓人挑不出什么來。 果然,皇上得了話雖然不高興卻也只能忍下,“他一個人去的?” “是,聽陳情說臨影的速度沒有馬比得上,世子誰也沒帶?!?/br> “可有說今兒晚上回不回得來?” “想來怕是不能,陳情說世子是去了豫州?!?/br> 又是豫州,那里還成了朝麗族老窩不成!皇帝一陣窩火,想到明天的大朝會更覺得朝麗族可恨,若非他們不安份晏惜豈會連夜離開,晏惜要是在,何用他來頭疼明日朝會之事。 “去七宿司問問朝臣今兒的動向?!?/br> “是?!?/br> 朝會有多激烈花芷沒去打聽,朱浩東卻特意來了花家告知她詳情。 “御史不敢言皇上的不對,只拿著南方的水災和北方的旱災說事,又將正在追查的糧倉虧空一案拎出來說了一番,這次難得的文臣武將意見統一都不贊成此事,皇上仍舊一意孤行強行下了數道旨意,朝堂上當場有御史撞了柱子?!?/br> 花芷早料到這事不會善了,也想到了可能會見血,卻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外祖父可有表態?” “父親沒有明著反對,只在暗中出了點力,芷兒,我們都不想你接下這事,于你沒有半點好處,一個不好還得沾一身腥?!?/br> “我知道?!被ㄜ菩睦镉袛档煤?,一旦她成了皇上錢摟子的事讓那些朝臣知曉,指著她鼻子罵都是厚道人的做法,到時還不知要傳出些怎樣的難聽話來,大概沒人會認為她是被逼無奈,便是知道了也會認為是她不安份才會招來這些,至于她這么做的原因,誰理會。 “可事情還是定下來了是吧?!?/br> 朱浩東臉色臭得不行,他未入朝中,顧忌反倒沒那么多,“你向來聰明,這事可有脫身之法?” “沒辦法,皇上拿花家和朱家來威脅我,我只能進,不能退?!?/br> 想到傳到家里的那道旨意,朱浩東更覺得氣悶,“皇上到底在想什么,別人傳你會點石成金就真信了?他怎么不讓你當場點一塊金子出來試試,你再能賺錢還能賺來修一條河道的銀子?真把你當成下凡歷劫的財神不成!” 花芷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小舅,你最近是不是看什么話本了?” 朱浩東瞪她,“都什么時候了還能笑得出來?!?/br> “您別擔心,我別的做不了出幾個主意還行,反正執行的人又不是我,至于能做到什么地步那也不是我可以控制的,該傷腦筋的也不是我,我不急?!?/br> 經過了最焦躁的那段時間,花芷這兩天已經冷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