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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那姑娘我打過幾次交道也算看出來了,就算花平宇發話,我瞧著她也絕不會再進你沈家門?!?/br> 沈棋苦笑著也扔了子,他何嘗不知,可那是早在多年前就在心里扎根的人,他惦記著,連成親后的生活都幻想過無數次,怎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白銘夏微微搖頭不再多說,沈追自忖國手,在他看來卻是走了一招臭棋,花家的男人是流放了,當時花芷也不打眼,可那么迫不及待的退了那門親事在花家的擁躉眼里就是落井下石,哪怕提出退親的是花家。 哪怕他們再拖個半年,那時花芷本事漸顯,沈家可還舍得退這門親?世家為嫡子嫡孫娶妻,重女子資質更甚于門第,母親聰慧與否決定了下一代的資質,花芷這樣的現在不知多少人在打主意。 不過花家大姑娘估計是不會落到任何一家去的,看她行事已經是一副不打算嫁人的架勢了,花家現在確實也離不得她。 看著神魂不守的沈棋,白銘夏替他可惜,都已經定親了卻仍舊分道揚鑣,兩人的緣份到底是淺了些。 招了下人進來,白銘夏拿了自己的名帖給他,“送到花家去?!?/br> 沈棋回神,“白世叔這是要上花家?” “花家一屋子女眷,我登門豈不是給她找麻煩?食齋已經排到兩個月后了,我就不信約在那里大姑娘不給我一頓吃的,正好,一箭雙雕?!?/br> 沈棋眼神一亮,“我同世叔一道?!?/br> 白銘夏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也就應了。 PS:更得多真是修死個人了,說好的三章。 ☆、第二百八十三章 前未婚夫 花芷掛念家人,知曉白銘夏回來了當即回名帖應了他的要求,讓徐英跑一趟食齋告訴拂冬備一桌以蘑菇為食材的席面。 只是她沒想到沈棋會一同前來。 互相見了禮,白銘夏笑道:“他正好在我那,就一道過來了,大姑娘看著可是清減了些,聽杜成說是南下了?” “是,去談一樁買賣?!被ㄜ埔膊槐苎?,見到拂冬迎上來眼睛紅著一副要哭的模樣就笑,“這是什么樣子,不想看到我不成?!?/br> “小姐明知道不是這般?!狈鞫y得的駁了句嘴,她現在拼了命的調教身邊的人,就想著能快點撒手回到小姐身邊去,可短時間內還是不能的,只是這么想著她就覺得難過,如果做自己喜歡的事的代價是離開小姐身邊,她寧可不要。 親昵的彈了她一個腦崩,花芷回頭看向白銘夏,“這是我身邊的大丫鬟拂冬,食齋是她一手撐起來的,世叔以后來了可直接找她?!?/br> “大善?!卑足懴拇笮?,并不因負責食齋的是個丫鬟而表露不喜,花芷也就滿意了,示意拂冬帶路。 食齋二樓靠里的那個包廂平日里都是空著的,可從后邊的樓梯出入,無需從前邊趟到后邊,也就避開了可能會遇到的熟人。 挺好,白家那本帳還亂著,這個當口白銘夏著實不想見到以關心為名實則心思各異的某些人。 分賓主落坐,花芷將茶推到白銘夏面前,“世叔回來很久了?” “也就三四天,放心,你家人都好,越之去了那里后倒是沒了那些個忌諱有了一展所長的機會,如今已經進了將軍府,挺得吳將軍看重,不說有多大的權力,花家至少也算是有了點依靠,不是誰都能踩的了?!?/br> “不意外,我爹和二叔三叔皆是庶務不通,去當個先生還差不多,想要在那邊立穩腳跟只能靠四叔?!?/br> 白銘夏笑,“你倒是看得透,你爹如今就是在當先生?!?/br> 花芷一愣,流放之人可當先生? 沈棋趁機接過話頭替她解惑,“老師也不是去書院當先生,那地兒根本沒什么書院,就是給當地的孩子授授課,他的活自有人替他做?!?/br> 原來如此,花芷微微點頭,這樣倒好,父親是個真正的讀書人,書拿在手里怎么都自在,讓他干別的恐怕只得一個事倍功半的結果。 白銘夏把一個包裹遞給她,“這是越之讓我帶回來的,都是信件?!?/br> 花芷道了聲謝,依舊沒有說自己即將北上。 白銘夏再和花家四爺關系好于花家來說也是外人,即便是信中也只是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避諱了所有應該避諱的,自也不可能讓他帶什么要緊的口信,白銘夏只能將自己看到的聽到的說一說,沈棋在旁邊補充一二,倒也不覺得尷尬。 等他們說得差不多時,拂冬像是掐準了時間一般帶著人把菜式一道道送上,因著人少,份量都不多,數量卻足足有十二道,燉的炒的鹵的等等等等,一時間滿屋子都是蘑菇的鮮香味。 白銘夏笑,“一回來就聽說食齋的蘑菇宴是一絕,今兒倒是能一飽口福了?!?/br> “世叔喜歡便好?!?/br> 拂冬的手藝能得到顧晏惜和芍藥的稱道可見一般,收服白銘夏自也不在話下,一頓飯下來白銘夏吃了個肚兒溜圓,還耍起了賴皮。 “我這一路辛苦豈是一頓飯補得回來的,怎么都得三頓,不,五頓才夠,世侄女你說呢?” 花芷這頓也吃了不少,雖然一回來就忙個不停,事實上她卻是今天才回來,在外月余也沒吃著幾頓好的。 她看好白銘夏品行,也認可他做買賣的手段,自不會在這事上拂他面子,“這個包廂是留著用來招待自己人的,世叔隨時來便是?!?/br> 白銘夏挑眉,自己人嗎?以他和越之的交情倒也確實稱得上,可真正該把他當成自己人的兄長可還防他防得都不想讓他回家呢! 白銘夏突然就覺得沒意思透了,與其在這京城中憋悶,倒不如天南海北去逍遙快活。 心里有了決定,白銘夏便主動提起了他北上之前花芷說起的事,“大姑娘說過的話可算數?” 花芷下巴微抬,“我不是男兒,卻也一言九鼎?!?/br> “那就請大姑娘與我說一說那罐頭買賣打算如何合作?!?/br> “簡單,我供貨,世叔來我手里入貨便是,我會在成本之上加一定的利潤將貨賣與你,至于你能賺多少,那就看世叔的本事了?!?/br> 白銘夏不是很滿意這種合作方式,他太被動了,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種合作方式是最干脆的。 這時沈棋站起身來,“母親身體抱恙,我需得早些回去,就先告辭了?!?/br> 知道他是避嫌,兩人也不留他,花芷福了福身,“花家承沈公子的情份?!?/br> 沈棋嘴里泛苦,心頭滿是澀意,一直沒有說破的話此時沖口而出,“大姑娘無需如此,我受先生教導多年,即便你我緣淺,我是先生的學生這一點也永遠不會改變,此事上我已有愧,大姑娘再說這話,我這心里著實難受?!?/br> 提到父親,花芷心下也軟了軟,她那個和書本打了半輩子交道的父親收的學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