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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下人也都是經過訓練的,就算這樣一開始也不是沒人多舌,是被世子狠狠發作了一回大家才不敢了。 可她到花家還不到兩天呢! 花芷被她小狗一樣的眼神看得心里發軟,拉著她過去洗手,邊道:“本就是平常事,大驚小怪才沒禮數?!?/br> 芍藥笑瞇了眼,她知道這并不平常,可花花說是平常事,那就是平常事。 “以后來了花家都不用戴帷帽,天冷的時候還能擋擋風,天熱的時候多難受?!?/br> “恩,好?!?/br> 下午沒課,花芷拉著芍藥在她的床上小睡了一會,醒來時就看到芍藥蜷著身體縮在一邊,這是很沒有安全感的睡姿,平時表現得再樂觀堅強,可曾經發生在她身上的事不可能沒留下一點痕跡,她無法想像得是有多慘烈才會讓她的大腦選擇遺忘。 給她拉了拉被子,花芷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示意迎春拿著她的衣服去了外間。 邊著衣她邊低聲吩咐,“我去趟祖母屋里,讓大家動作都輕些?!?/br> “是?!?/br> 老夫人也剛起來,看到孫女就明白了她的來意,家里上午來了外男不止她知道,幾個媳婦也都知道了,老二老三媳婦當時就過來明里暗里的說著反對的話,都讓她給擋了回去。 孫女的決定并沒有錯,她的擔心自己也知道,家里一下病了四個孩子,也不能怪她小題大作。 “祖母休息得可好?” “都好,秋老虎厲害,再大的事也無需這個時候過來,別曬著?!?/br> 花芷心里一暖,她自是知道陸晏惜進府祖母不可能不知道,還這么說便是默認了的。 “都快十月了,再厲害也曬不著人,再晚一點祖母不妨也出去走動走動,對身體好?!?/br> 老夫人笑著點頭,“聽你的?!?/br> 花芷笑,接過蘇嬤嬤遞來的參茶吹了吹然后遞給祖母,侍候著喝了半盞才說起來意,“芍藥知道我想要請武先生,背著我就給我喊了個人來,那是她的同伴,身手遠不是一般的武先生可比,比起外祖父請來的人自是芍藥的同伴更能信任一些,我便應下了,等明兒他來了您去趟前院看看掌掌眼?!?/br> “芍藥是個什么來歷?這人又是什么來歷?會不會給花家帶來麻煩?” “他們的具體來歷我并不清楚,只能從幾次的交道中看出對方并不是大jian大惡之人,在我看來他們是什么來歷又有什么關系,咱們花家還有什么可被別人圖謀的?京中誰不知道花家受太后庇護,連圣上都默認了,誰又會吃飽了撐的這個時候來招惹花家?!?/br> 老夫人細一想還真是這樣,她把問題往復雜了想,其實剖開了也不過如此,沒了這個顧忌,這個時候還愿意來幫花家一把的都值得花家記在心里。 “既然你心里有數那便放開了手去做,我瞧著那個女大夫就很不錯,值得交往?!?/br> “是,經歷了諸多苦難還能保持住赤子心性的有幾人,世人大都比不上她,她能信任的同伴我也愿意給與幾分信任?!?/br>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忽而說起別的,“你二妹三妹在京中也算薄有才名,祖母想讓她們也去族學試試,你覺得如何?” 花芷揚眉,“她們自己如何看?” “當然得你先點頭我才去和她們說?!崩戏蛉艘荒樌硭斎?,“你管著的事情多,我想著要是她們在你忙的時候能替一替你給孩子們上上課也是好的?!?/br> 花芷不置可否,但也沒當面反對,“祖母的打算自是好的,不如祖母就和兩位meimei說說,讓她們準備準備,兩天后去族學給孩子們上課試試看,到時我們都去聽一聽,您覺得怎么樣?” “大善?!崩戏蛉诵χ鴳?,心底更是無比滿意,之前她本還有點擔心芷兒會容不下姐妹出頭,現在看來倒是她小人之心了。 花芷哪會不知道祖母對她的試探,不過她是真的盼著兩人能扶上墻,以后家里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多,眼看著她還得去一趟北地,有人能替她她求之不得。 可惜祖母怕是要失望了,祖父對兩位meimei的點評是:字倒是認全了,就是組合得不太好。 她也看過她們做的小詩,放到她曾經呆過的那個世界也能被稱一聲才女,可在這個凡是讀書人都能做出幾首詩的大慶朝她們那點水平太不夠看,還不如像她一樣不拿出來獻丑。 PS:求月票。 ☆、第五十六章 武先生上任 “還有一件事?!被ㄜ戚p聲道:“四嬸生產的日子近了,產婆以及生產所需的東西都該備上了,萬一提前發作也不會亂了手腳?!?/br> 老夫人一拍額頭,“看我,這么重要的事都給忘了,翠香,你去找一下劉婆子,銀錢給足了把她請進府里來?!?/br> “是,奴婢這就去?!?/br> 未抄家之前這些都是備好了的,從沒有拖到過這個月份,也不能怪祖母會忘,就是她都是剛剛才想起。 想著芍藥應該起了,花芷起向告退。 抄手游廊上,抱夏小聲道:“老夫人這是想要抬其他姑娘來和您打擂臺嗎?” “祖母不是為私?!笔侵雷约荷眢w不好怕熬不了多久,趁著還做著家里的老祖宗時想在花家再扒拉出兩個能幫她的人,這份心意她該收下。 “你找個合適的時間去一趟,告訴她們該準備些什么?!?/br> “是?!?/br> *** 書房內,顧晏惜撥弄著木盒里的銀釵和幾兩碎銀邊聽陳情匯報消息。 “局已經全部布下,就等他們一腳踩進來了?!?/br> “往老二身邊安個人?!?/br> 陳情心中一跳,“世子,那是皇子,往皇子身邊放人不管結果如何一旦被皇上知道了您都得不著好……” “所以不能被皇上知道,派屈七去?!?/br> “世子……” 顧晏惜終于抬頭看了他一眼,“莫非我做的決定還需要問過你才能施行不成?” 陳情跪倒在地,卻仍舊不愿松口,“是屬下逾越,但這是天家事,您再得皇上信任也比不得他們是父子,屬下擔心您像花老大人一樣被遷怒?!?/br> 陳情并非普通屬下,他和顧晏惜同歲,母親是顧晏惜母妃身邊的貼身丫鬟,又因年歲相近,打小就跟在小主子身邊侍候,王妃去世后更是一起吃盡苦頭,差點命都沒了,后來主子翻了身,得了皇上看重,他為了不拖主子后腿更是不顧過了習武的年齡,憑著一股硬氣打熬出一副好身手,憑著自己的本事做了大管事。 自然,顧晏惜待他也是不同的,他對人最多能付出五分信任,能得這五分信任的唯有陳情,芍藥都要差一線。 木盒啪一聲合上,顧晏惜到底還是解釋了幾句,“從四月到現在,在京中就抓到了五個南疆探子,他們的口供都沒有問題,串起來卻有跡可尋,我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