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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日后方準回?!绷蛛p猶豫了下,還是道:“奴婢瞧著大姑娘恐怕不會讓公子來朱家?!?/br> 朱老夫人皺眉,“這可不是硬氣的時候,老大媳婦是做得不地道,可賭這口氣能比柏林的將來重要?” “老夫人誤會了,大姑娘不是這般不識好歹的人,抄家沒幾日大姑娘就在請先生了,花家族學會繼續開,地兒都準備好了,就等先生到位?!?/br> “當真?” “是,奴婢不敢瞎說?!?/br> 朱老夫人微微點頭,如果是這樣倒不必把柏林接出來了,花家未出事時兩家是門當戶對,外孫想怎么在朱家住都沒有問題,可現在柏林過來就是寄人籬下,這個問題不是他們待柏林親就能解決的。 芷兒,倒真是讓她驚喜。 “聽你這么一通說我心里有底多了,自花家抄家至今我這心里就沒踏實過?!敝炖戏蛉藦男渲心贸鰞蓮堛y票,“聽著是你來了我就想著讓你帶點銀子給璇兒傍身,如今看來倒是不用給她了,你給芷兒吧?!?/br> “奴婢不敢拿?!绷蛛p并不上前,“奴婢不敢讓大姑娘難做,也請老夫人相信大姑娘,若大姑娘真遇著難關,奴婢就是拼著被大姑娘不喜也定會回來向老夫人求助?!?/br> 朱老夫人被她最后一句話說服了,點點頭道:“這樣也好,就依你的意思?!?/br> 伴著余暉,時任戶部左侍郎的朱博文散衙歸家就看到老妻在院門口等著他,這樣的待遇可是有些日子沒有了,更難得的是臉上還帶著笑。 “家里有事事?” “算是?!狈蚱迋z進了屋,老夫人給老太爺脫了官服換上舒適的大衣裳,又擰了帕子遞過去擦了臉方細細的把下午的事說了。 朱博文聽得極為認真,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他和花屹正年紀相仿,又都在這京中長大,幼時便是好友,后來又同朝為官,交情是實打實的,兩家的來往素來多,就是兒女也是從小相識,看出兩小互生情愫才定下的親事,花家發生這種事他不是不想替他們奔走,而是不能。 今上發作花家的理由就是他結黨營私,要是他再聯合其他人替他說話就是坐實了這個罪名,不要說救不回花家,就是他們這些人都通通落不著好,他能做的就是打通北地那邊的關系,讓花家那些老少爺們在那邊能少吃些苦頭。 至于其他的則不能急,得徐徐圖之。 之前他最擔心的就是花家內里生亂,這是他顧不到的地方,如今看來情況倒是比他預料的要好得多,只是沒想到芷兒會成為撐起這一攤子事的人。 想起記憶中那個話不多沒什么存在感的外孫女,朱博文實在很難把她和老妻話語中那個行事雷厲風行的人聯系起來。 “她既然敢說那種話自是心中有底氣,那就依著她的意思去,不過有一件事她只怕也正頭疼?!?/br> “何事?” “前一陣我聽人說起過,老夫人給曾經在花家族學當先生的那些個人下了名帖,回應者寥寥?!?/br> “無情無義的東西?!崩戏蛉撕薜弥币а?,“花家可沒有薄待他們,沒有親家的提攜,他們哪能有如今諾大的名聲?!?/br> “趨吉避兇乃人之本性,倒不是不能理解,花家子息起點高,一般的先生也看不上眼,我這里倒是有個人選,雖說沒什么名氣,也無功名在身,本事卻是實打實的,我已經讓人去請了,你派人去和芷兒說一聲,讓她別著急?!?/br> 老夫人遲疑著說出自己的打算,“我想著是不是能親自去一趟,不親眼見著她們都好,這心總是懸著?!?/br> “避著些人不是不可以,她只要求花家女眷斷了向娘家求援的心思,卻沒有說娘家人私底下不能接濟幫襯,端看是不是有心罷了,咱們這外孫女,我之前還真是小看了她?!?/br> “可不是,聽林雙說的時候我總覺著那人不可能是我外孫女?!敝炖戏蛉诵χ鴵u頭,“那么個說一不二的性子也不知是隨了誰?!?/br> 朱博文理了理衣領,語氣里帶出些惱怒,“老大媳婦這次做得過了,我還沒死,輪不到她出面教訓出了門子的小姑子?!?/br> “也怪我,總想著女子到了別人家不容易,連璇兒那樣的花家都能好好兒的護著,沒道理我朱家還要緊著給媳婦立規矩,只是沒想到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璇兒那么經得起寵,既然這樣那就好好兒學規矩吧?!?/br> “你心里有數就好?!?/br> “有數?!崩戏蛉送蝗挥中α?,“芷兒有心了,她要是挑著你們都在家的時候讓林雙回來哭那一通,老大屋里怕是要不安穩了?!?/br> “讓老大媳婦記著點好,別凈知道記恨了?!?/br> “是?!?/br> PS:明天就是新的一個月開始了,消費過的姑娘們應該都有保底月票的,要是覺得空空寫得還不錯就把保底月票投給空空吧,么么噠姑娘們。 ☆、第四十一章 咳血 第二日一早,花芷就去了祖母屋里陪著一起用飯。 她胃口一直就不錯,再加上現在要忙活的事情多,消耗大了吃的自然比往常還要多,老夫人被感染也多吃了幾口。 蘇嬤嬤送上漱口水邊在一邊笑:“奴婢就盼著以后大姑娘能常過來用飯才好,老夫人也能多吃一點?!?/br> “只要祖母不嫌我吃得多,我當然愿意來?!被ㄜ茻o奈的嘆氣,“幾個丫鬟被我慣得無法無天,吃什么不吃什么都要管著,哪有祖母您這里好,只要我吃得好怎么吃都行?!?/br> “那你還是在自個兒屋里吃吧,我瞧著你那幾個丫鬟都不錯,知道替主子著想?!?/br> 老夫人邊打趣邊回想了下早上的吃食,慶幸她自己也是個病人,吃的東西里不可能會有發物,倒不怕犯著什么忌諱。 祖孫倆說了會小話,花芷才說起正事,“昨兒我問了下才知道竟然只有一個穆先生愿意繼續來花家族學,是我太天真了?!?/br> 老夫人嘆氣,“能來一個穆先生我都覺得意外,原本我以為一個都不會來,老太爺做了那許多的好總算也還有人記著?!?/br> “一個先生太少了?!备螞r還是穆先生,花芷有點頭疼,出事之前不久和祖父下棋的時候還聽祖父說過穆先生向他請辭,他打算回鄉,這次送出去的帖子原以為他是最不可能來的人,可偏偏他是唯一的一個。 “我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我自己上?!蹦孪壬亓x在前,她又豈能利用這一點絆住他,總要有人接替他的,她差的只是經驗,多學學便會了。 老夫人愣了愣,輕拍她一下,笑,“莫亂說,祖母活了這一大把年紀還沒有聽說過有女先生?!?/br> “孫女不是亂說,先生會的那些我都會,祖父平時也常會考校我功課,高深的教不了,十三經里有一些卻也不在話下,反正我也不是去誤別人家子弟不是?!?/br>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