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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酒,你照顧好小姐?!?/br> 屋外,大家都等在那里。 吳大手里拿著那兩個瓷瓶,“念秋姑娘……” 念秋接過來,“那三人還活著嗎?” 吳大用力搓了把臉,“陳亮沒氣了,六子和三兒身上各有兩道刀口,我讓結子他們兩先照顧著?!?/br> “天亮了你去請大夫?!蹦钋镆膊欢鄰U話,走出兩步又回頭道:“來兩個人和我一起去找酒,吳大你一會也用酒給他們清洗傷口?!?/br> “是?!?/br> 所有人都動起來。 拂冬和劉香抬著一桶熱水進屋,用熱水給小姐擦了遍身,眼睜睜的看著每次往傷口上抹酒時小姐都疼得直抽搐,昏過去了都這樣,她們無法想像這得有多疼。 ;;; 書房內,男人把玩著一根銀釵邊聽屬下匯報。 “主子,問出來了,可要派人去把東西取回來?” “無需,報上去便是?!蹦腥颂ь^,露出右頰上一條從耳畔到嘴角的疤痕,“身份查出來了?” “是,那是花家大姑娘?!笨粗髯与y得對一個人感興趣,匯報的人便把所知的都說了出來,“花家二姑娘三姑娘俱有才名,反倒是大姑娘一直名聲不顯,也少有參與那些茶話會,便是不得不出門走動也會用帷帽遮住容貌,有傳言說她貌似無鹽,不得家人所喜,意外的是如今花家是由她掌家,前不久花老夫人登沈家門把她的婚事退了,據我們查到的消息是花家大姑娘自己的意思?!?/br> 貌似無鹽?男人掰了掰彈片,唇角微勾,就那晚那般狼狽的模樣也可看出容顏清麗少有人及,更難得的是她的秉性。 要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料到長于閨閣之中的大家小姐竟有那一副以命博命的身手,不讓下人為她拼命,卻以一己力耗去秦征大半戰力為其他人留下一線生機,這樣的人又怎會看得上那些個名聲,又怎會當不起一個家,對她而言那些所謂的名聲才是累贅吧。 他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她拼著自己受傷也要把這釵子扎進秦征原本的傷口,又以挨一刀為代價把武器從對方手里奪走,要不是力氣不足,到最后她未必會是倒下的那個。 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足夠冷靜的頭腦,不要說一個弱女子,就是一個成年男人都不一定能做到。 花家將她藏得如此不露聲色,花屹正難不成是早料到了花家有這一難?! 又或者……是她平日里把自己藏得太好,就連花屹正都不知道他花家有一個這樣優秀的孫女? 是了,怪不得那天在街上會看到她縱馬疾馳,那日正是花家被判流放抄家,恐怕在那個時候她就開始掌家了吧。 真有意思,男人低頭看著手心中尖銳的銀釵,這東西做得也挺有意思,女眷用的首飾可不會這般尖銳,她也不怕會傷著自己。 門被人輕輕敲了敲。 “稟世子,王爺傳話過來,三公子病了,想請芍藥過府?!?/br> “這個時辰?看樣子病得不輕?!蹦腥死淅涞墓创?,“不過與我何干,死便死了吧,讓芍藥去一趟花家莊子上,多帶幾瓶藥去?!?/br> “……是?!笔窒略缇土晳T了主子對王爺的態度,并不意外,但是竟然會讓芍藥去看花家大姑娘,這可就耐人尋味了。 “陳情,把這事再給我細查一遍,我怎么覺著這里邊有二皇子的手筆呢!”男人危險的瞇起眼,他就算是一柄刀那也是握在皇上手里的刀,不是誰想用便能用的,如果有人記不住,他不介意讓他印象深刻。 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天邊透出亮光。 馬車停在莊子外,念秋和吳大同行,一人回府,一人請大夫。 屋內,拂冬再次換了條帕子,摸了摸小姐脖頸,神情一喜,“熱度好像退了些,抱夏你來摸摸看?!?/br> 抱夏連忙伸出手去一探,臉上也有了喜意,“沒錯,是退了些?!?/br> 兩人都慶幸不已,小姐并沒有發高熱,只是比平時稍高一些,這已經比預料的要好多了。 “果然是好藥,想來那兩人應該也能無礙?!?/br> 抱夏做主把其中一瓶藥給了六子和三兒,跟著小姐這么多年她清楚小姐的性子,再舍不得也要給,畢竟那兩人也是為了花家受的傷。 小姐護短得很,哪怕是她們這些命賤的下人,只要小姐當成了自己人也會護著。 可惜這藥份量小,省著用也就能再用個三次的樣子,要是能留下那一瓶…… 抱夏嘆了口氣,不再多想。 “抱夏jiejie,外面有人求見?!眲⑾闩苓M來細聲道,“是個女人,戴著帷帽,說是受托來為小姐治傷?!?/br> 抱夏皺眉,小姐向來懶于走動,就是和家中的姐妹都少有往來,更不用說外人,更何況事情發生在昨晚,小姐又讓大家把事情捂住了,理應沒人知道才對。 可她說是來為小姐治傷…… PS:下一章晚點,求月票啦,咪咕的規定是月票少于五十票不計入名次!咱們可一定要超過五十票! ☆、第二十六章 芍藥 抱夏看著昏睡不醒的小姐,起身道:“我去看看,你留下照顧小姐?!?/br> “是?!?/br> 常代替小姐在各院行走,抱夏最擅長記人,她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女人是她從沒有見過的,哪怕還不曾朝面。 福了福身,抱夏態度不卑不吭,“婢子冒昧請問姑娘一聲,不知您能否告知您是受何人所托而來?” 女子將帷幔拉至一邊,露出里面一張疤痕縱橫交錯的臉,看抱夏只是嚇一跳卻并沒有露出嫌惡的神情,她也就滿意的點頭,掌心中托起一個瓷瓶。 抱夏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笑逐顏開的把人往里面迎,“這藥實在是好用,婢子之前還在擔心藥用完了可要怎么辦,這下可好了,有這藥用著,我們小姐也能少吃點苦頭?!?/br> 女子并不搭話,氣息卻柔和了些許,奴婢這樣護著,做主子的想來應該也不會太差。 聞著屋里淡淡酒香,女子挑了挑眉,診過脈又詳細檢查過傷口后方開口說第一句話,“用酒洗過?” 和她的容貌相反,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很有朝氣,也不像她的氣質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抱夏忙回話道:“小姐昏過去之前吩咐說要用酒清洗,可是有何不妥?” “挺好?!比舴窍碌昧诉@個狠心只怕早就發高熱了,難以想象這么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姑娘家竟然能對自己這么狠,怪不得世子會高看一眼。 重新換了一次藥,女子從藥箱里拿出兩個瓷瓶放到幾上,又開了張方子,抱夏見狀小心著措詞開口求藥,“咱們小姐畢竟是姑娘家,身上留著疤痕總是不妥,不知道姑娘可有去除疤痕的藥……” 突的想起眼前這位姑娘就是一臉疤痕,抱夏生怕戳著人痛處反倒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