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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聽起來怪禁忌的?!?/br> 雖然在她的心里,無論他們發展成了什么樣子,她都會一直當他是最親愛的徒弟。 因為,有了那個陰差陽錯的收徒申請,他們才能相識,才能走到今天的情形…… 白子非提醒說:“那我,真的……” 宋言伸出手環住白子非的脖頸,回答說:“好?!?/br> 這一天,比她想象得要來的早,但是,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就在現在,就和白子非一起,去迎接一個新的自己。 去迎接,新的他們。 窗外暮色深深,雨聲淅瀝,窗內安靜,只有起伏的呼吸聲。 忽有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從音樂聲就可以判斷,是放在床頭柜上的,宋言的手機。 現在的情況下,白子非一點也不想理睬這個電話。 宋言躺在床上,整個身子都被白子非控制著,根本沒有辦法理睬這個電話。 可這個電話鈴聲,異常堅定,鍥而不舍,久久不停。 白子非皺著眉,一伸手拿起宋言的手機,根本沒看是誰打來的電話,直接掛斷,回身準備繼續。 可是,兩秒之后,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繼續鍥而不舍,久久不停。 白子非的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伸手準備不管不顧地再次將電話掛斷。 宋言卻有所顧忌,說:“讓我看看吧,萬一是什么急事?!?/br> 白子非只得不情不愿地將手機遞給了宋言。 宋言看了一眼,發現是寧如一打來的,立時接了起來。 電話的另一頭,寧如一連連發問:“你們兩個走得這么早,還沒到家嗎?路上遇到了什么事嗎?怎么還不上線?你們不會忘記今天要打幫派本了吧?整個幫都等你們半個小時了,你們現在在干什么呢?” 宋言張了張嘴,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奇怪,刻意清了清嗓子,說:“沒有忘記?!?/br> 但寧如一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異樣,問道:“言言,你的聲音怎么了?” 宋言只好裝傻:“沒什么?!?/br> 寧如一料事如神:“你老實告訴我,你和白子非,剛剛不會是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宋言下意識否定:“怎么可能!” 她和白子非確實準備做點不可描述的事情,可是,因為寧如一的突然打斷,還沒有做成。 就算是做成了,她也不可能就這么直接告訴寧如一! 寧如一明白宋言的性格和處事方式,沒有再追問下去,說:“不管可能不可能,你們給我趕緊上線!幫主缺席,首殺還要不要了?你可別忘了,你自己說過的,身為一幫之主,要身先士卒,風雨……” 寧如一顯然還沒有說完,聲音卻戛然而止。 在一旁聽得很是不滿的白子非,不由分說地將電話掛斷了,隨即,再次抱住了宋言。 宋言推了推白子非,企圖起身,咬了咬嘴唇,說:“你也聽到了吧?我們還是,先打幫派本吧……” 她確實和寧如一保證過,身為一幫之主,要身先士卒,風雨無阻。 自己許下的承諾,不管在哪里,不管在做什么,就算是哭著,也要兌現! 只是,有些對不住白子非。 她心虛地低下了頭,卻又忍不住偷偷地抬眼打量白子非的反應。 白子非抱住宋言的手,無奈松開,眼中原有明亮的星光,一瞬間,黯淡下來。 他自然是不情愿不高興不甘心的! 他還什么都沒有做呢,就被硬生生打斷了! 可是,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曖昧、悸動、癡迷的氣氛,不知不覺中已散去,再回不到剛剛的樣子。 只留給他滿心悲憤,難以紓解。 無論何時,他都不會反對宋言的決定,只得委屈自己,急急忙忙起身跑到衛生間,又洗了個澡。 宋言急忙將身上已經脫了一半的睡裙整理了一下,坐到寫字桌前,打開電腦,登陸了游戲。 幾分鐘之后,她看見白子非老老實實穿戴整齊地走了過來,想到剛剛的情形,忍不住紅了紅臉,隨即,心里很是愧疚,指著電腦,說:“你的賬號,我已經幫你登好了?!?/br> “嗯?!卑鬃臃呛唵蔚攸c了點頭,在宋言身邊的椅子上坐下。 他的臉上也還殘留著明顯的緋紅,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氣憤。 終于等到了宋言和白子非,幫派副本急急開打。 一路打得都很順利,困擾了他們許久的風云塔最后一個boss,終于在他們齊心協力之下被推倒了! 從此以后,“天天向上幼兒園”這個名字,將永遠刻在服務器的史冊上。 他們所在的服務器,也將率先進入一個新的時代! 白子非今晚打得異常的專注,輸出傷害也異常的恐怖。 他原本就常年霸占幫派本輸出統計的第一名,剛剛打最后一個boss時,更是甩了第二名一大截。 寧如一、君不見、風驟柳歪等紛紛點贊,連一葉琴弦都不禁感慨他的超常發揮。 白子非卻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成就感。 他有什么辦法呢? 滿心悲憤,只得將悲憤化為了動力。 他不能拿宋言怎么樣,只好拿副本里的boss開刀! 結束幫派副本,自由活動了一會兒,時間就不早了。 白子非躺在沙發上看著宋言,委屈滿滿,說:“我今天才知道,我在你心里竟然還不如打本重要?!?/br> 宋言下意識解釋說:“那不是普通的本,那是服務器首殺!” 白子非不由更委屈了:“我今天才知道,我竟然還沒有服務器首殺重要!” “你別這么說!”宋言立時走到了白子非的身邊,蹲下身,想要再解釋,“你在我……” 白子非卻并不想聽解釋,一把抱住了宋言,問:“服務器首殺已經拿了,我們的本,什么時候繼續打?” ☆、第一百一十九章這不是獎勵,是懲罰? 宋言一下就明白了白子非的意思,微微一愣,低下頭,小聲地說:“那個,今天,還是不打了吧?!?/br> 她拒絕了他,卻不好意思掙脫他的懷抱,乖順地留在他的雙臂之間,輕輕靠在他的胸前。 白子非似是困了,慵懶地向后靠去,連帶著宋言也被抱到了沙發上。 但他只是靜靜地抱著,垂下眼,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其實,他早已經料到了宋言會這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