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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空空如也。宋言確實不在。 下午的專業課上,她們踩著尾巴交上了課程的最終作業。一下課,宋言就被老師叫走了,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不過,隨便想想,不是因為作業,就是因為學分。 寧如一雖然知道實際情況,卻并不是會把實際情況主動交代的性格,勾了勾嘴角,眼底多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私聊】寧不情:你不是有她的聯系方式嗎? 白子非一手放在鍵盤上,一手始終拿著手機。 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他和宋言的聊天記錄,最接近的一條,是他在半個小時前發給宋言的。 但宋言,遲遲沒有一點回應。 【私聊】風聲疏狂:她沒有回 【私聊】風聲疏狂:你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嗎? 【私聊】寧不情:怎么?擔心她有事? 【私聊】風聲疏狂:嗯 【私聊】寧不情:放心吧,她沒事! 說到這里,寧如一眼中的笑意不由更濃了幾分。 一副要搞事的模樣。 【私聊】寧不情:我剛剛和她一起上的課,下課之后,她被班里一個男同學叫走了,我就先回來了。 男同學? 白子非下意識忽略了其他,抓住了這個重點。 下一秒,他拿起手機,快速地點開了通訊錄,找到了宋言。他想要直接給宋言打電話,手指停留在顯示著她名字的那塊屏幕前,久久沒有落下。 他必須忍住。 他現在,還不能給她打電話。 【私聊】風聲疏狂:她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私聊】寧不情:沒說什么時候回來,她這么大個人了又不會走丟,說不定玩的開心,今天不回來了呢! 【私聊】寧不情:怎么?你找她有事? 白子非皺著眉看完了寧如一的話,心里隱隱有些sao亂,很想抓著寧如一問個清楚,卻也知道從寧如一嘴里問不出太多真實的信息,刪除已經打下的追問話語,只簡單地答了一個字。 【私聊】風聲疏狂:嗯 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加上了一句。 【私聊】風聲疏狂:如果師父回來了,麻煩你幫我告訴她一聲,我在等她 寧如一點到為止,不再逗白子非,爽快答應了。 【私聊】寧不情:我會轉告她的。 【私聊】風聲疏狂:好,謝謝 結束了和寧如一的對話,白子非召喚出了坐騎,一路飛快地跑出了主城。從一個地圖跑到另一個地圖,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跑去哪里,只是一直跑一直跑,不想停下。 在現實中,他心情不好,總喜歡飆車。 在游戲里,沒有車,就只好飆坐騎了。 游戲里的風景飛速閃過,精致優美,他無心欣賞,腦子里只反反復復地浮現寧如一剛剛的話。 寧如一說,一下課宋言就被同班的男同學叫走了。還說,如果宋言玩得開心,可能今天就不回來了…… 所以,他的師父今天一直都沒有上線,一直都沒有回他的消息,是因為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是因為忙著和其他的男人約會嗎? 他的眉頭不由皺得更緊,心里的sao亂密密麻麻越發難耐。他其實可以隱隱感覺到,以寧如一從來不好好說話的性格,說的可能都不是真的,而是在逗弄他,但他還是很不舒服,很不開心,很不甘心。 他的師父那么年輕,那么漂亮,那么單純,那么靈動,即便落進茫茫人海,也能被一眼尋出。 在大學里,一定有很多男人追求她吧? 他們和她處在同一片天空下,可以時??匆娝?,可以主動找她說話,可以和她走過同一個街道,和她在同一個教室上課,甚至,就坐在她旁邊的座位上,一伸出手,就能觸碰到她…… 他們每天都可以光明正大地變著法追求她! 光想一想,他就羨慕極了,嫉妒極了! 他不愿意再留在這個沒有她的地方,日復一日過著了無生趣的生活,他不愿意再像現在這樣每每思念她,卻無力地發現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去觸碰她。 他要改變,他要離開這里! 可是,離開之前,他必須…… 白子非的臉上本就不常有什么表情,眸光冷冽,整個人透著冷漠和疏離,仿佛沒有任何的事物可以令他動容,現在皺緊了眉頭,握緊了拳頭,周身更添了幾分嚴寒。 想到往后的計劃,想到往后可能會發生的事,從前被他狠狠壓制在心底的擔憂,被一鏟一鏟地挖掘了出來,只要再挖一下,就會如同洪水決堤般不可收拾…… 但是,他已經做好了決定。 不能再反悔,更不能放棄! 他迫使自己將眉頭舒展,將拳頭松開。 往后的日子,他要相信自己,也相信宋言! 寧如一照常做著任務刷著副本。 身后,照常跟著一個一葉琴弦。 有了一葉琴弦,無論做什么,她都很順利,很迅捷,一葉琴弦就像是她雇傭的幫手,像是她圈養的小寵物,像是她裝上的外掛,只獨獨,不像是她的師父…… 她和一葉琴弦的相處方式,經過了幾個月實踐的鑒證,在極度的不和諧中,維持著異常的和諧。 和白子非的對話,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白子非沒有再向來發來任何的消息,宋言也沒有回來。 寧如一出于好奇,時不時地會觀察一下白子非,發現他所處的位置一直在發生變化,后來,他終于停了下來,卻停在了一個她印象中沒有任何任務和有用BOSS的地方,東越,萬劫海,不知是在做什么。 又過了幾分鐘,外面忽傳來一串急促的踢門聲。 寧如一探出身子仔細聽了聽,才確定被踢的是自己的房門,慢悠悠起身去開門。 門外,是背著一個滿滿的雙肩包,手里還抱著厚厚一疊書,一臉吃力的宋言。 見門打開了,宋言立時不管不顧地撞開寧如一,大步流星地進了宿舍,嘴里說著:“讓開讓開,重死了!” 她一股腦兒將手里的書扔在寫字臺上,又把雙肩包隨意地扔在地上,一歪身在椅子上坐下,一副歷經艱辛的模樣,嘆了口氣,說:“差點累死在路上!” 寧如一看著宋言,將早已準備好的外賣從柜子里拿了出來,放在了宋言的桌上,說:“還熱著,趕緊吃吧?!?/br> 宋言一下課就被老師叫走了,啰啰嗦嗦說了好大一堆有了沒的,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