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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那大船已經火光沖天了,不斷有人跳入水中。 “我爹爹還在船上!”沈茗嫀幾乎是嘶喊出來的:“你怎么能這么殘忍!”說著伸手就去掰周子杰的手。別說是腿抽筋了,就是腿沒了也得游過去,爹爹還等著營救呢。就算爹爹水性好,他現在的情況如何呢,是被綁著的還是被關著的。這大火,他又如何躲避的了。 方才這個周子杰讓人動手,只說了一句把沈羨陵帶回來! 他們的人怎么會認識爹爹。 自己怎么就那么蠢呢! 那火把在雨中不滅,并能迅速的竄滿整船,除非是加了火油的! 想到這里,沈茗嫀只覺得大腦轟的一下。 火油! 燒死自己和娘親的火油! 那痛苦的炙烤! 怎么能讓爹爹也遭受! 沈茗嫀幾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卻是怎么也掰不開那鐵鉗似的大手。眼看著那火越來越列。沈茗嫀一低頭照著手腕上的大手狠狠咬了一口! 周子杰悶哼了一聲,硬是沒松手,另一只手對著沈茗嫀后背一擊,對著想要上來幫忙的采青道:“扶她進去!” “你們放火燒船,還打傷我們姑娘!”采青也不管一頭撞向了周子杰,被及時趕到的百里衛一把攔住了。 甲板上風燈雖暗,百里衛還是看到周子杰右手已經流血了,不由怒道:“我說姑娘,冷靜些!你們家老爺,姑娘都沒事!你若是再鬧,我可要把你們姑娘丟湖里了!”方才在里面看著那么文靜的姑娘,怎么一出來跟發瘋似的。居然還咬人! 真是蒙了心了,竟然還想著讓這樣的女人和主上交好呢! 我呸! 百里衛越想越氣,一手握住沈茗嫀的胳膊一手抓著采青的手猛地一用力,將兩人都推進了船艙。若不是主上讓她進去,百里衛真有心將她們倆都丟下去。早知道就不救你們了! “主上!”百里衛握緊了拳頭,盯著周子杰的右手:“快回艙,屬下幫您包扎一下!” “不用!”周子杰連連甩了甩手。 只可惜雨太小了,若是方才的大雨肯定能將血沖干凈的。 “哎呀!”百里衛一跺腳,返回了船艙。瞧主上這彩掛的!若是皇后知道了,還不得心疼死。 采青正抱著昏迷的沈茗嫀大聲的喊著:“三姑娘,醒醒!快醒醒!” “你閉嘴吧!”百里衛從高幾上拿了一塊紗布沖著采青惡狠狠道:“你們三姑娘屬狗的??!居然咬人!” 采青望著百里衛一臉的怒氣,將沈茗嫀輕輕放到了軟榻上,又用披風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個轉身沖出了艙門,撲通一聲跳進了湖中。三姑娘,你放心,采青一定幫你把老爺救回來! “呀!”百里衛沒想到這女子會再次跳湖,緊跑了兩步,只看到船下一個很快被浪花掩蓋的水花:“主上,您看!” “救人!”周子杰一把拉過百里衛手中的紗布,三兩下將血污擦凈,又丟給了百里衛。 “是!”百里衛一揮手,候在一旁的兩個黑衣人又跳下了水。 這姑娘也真是的,一個晚上跳兩次湖! 只是這次兩人下水很久都沒尋到人。 兩人浮在水中對著甲板上的百里衛道:“百里將軍,四周都尋遍了,不見那姑娘!” “繼續找!”百里衛冷著臉道:“朝那邊大船的方向去找!一定要把人尋回來!” “是!”兩人答應后又潛入水中。 第47章 爭寵 ? ? 沈茗嫀一個心悸睜開眼睛正對著沈羨陵慈愛滿滿的雙眸。 “嫀兒醒了?”沈羨陵面色雖有些憔悴卻是滿臉溫潤的笑。 燈光雪亮,沈茗嫀躺在暗紅色的軟榻上,周圍還罩著緋紅的細紗帳,身上蓋著厚厚的錦被,兩盆紅艷艷的盆火燃的正旺。 沈茗嫀深吸了口氣:“爹爹是你嗎,這是哪里?” “是爹爹,嫀兒放心,是周公子的人將爹爹救下了。他們已經將事情和爹爹說了,你淋了雨又浸了水,怕是著涼了,若是累了就再睡會?!?/br> 見那咬人的姑娘醒了,百里衛一把拉開了紗帳,沖著沈茗嫀嚷道:“哪里?反正不是地獄!瞧你文文靜靜的一個姑娘竟然......”隨即望見沈羨陵充滿歉意的眸子,百里衛硬是把后面的話憋了回去改口道:“沈先生令千金已經醒了,你可以相信我們了吧?!?/br> “多謝恩公!”沈羨陵起身對著百里衛一個深揖:“恩公救我父女兩命大恩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但憑恩公吩咐!” 百里衛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們公子有請!” 沈羨陵走后,一個圓臉穿著綠蘿裙的姑娘走到了沈茗嫀面前:“姑娘好些了嗎?” “這是哪里?什么時辰了?”沈茗嫀緩緩的坐直了身子,發現身上只穿著絲白的中衣:“是你給我換的衣服?” 綠裙姑娘微微一笑:“回姑娘,這是水上仙客棧。我是客棧的侍女,是我為姑娘換的衣服。再過一個時辰天就亮了?!?/br> 沈茗嫀看了看房中并無他人望著女子道:“jiejie可否告知,我的侍女采青在哪兒了?” 綠裙姑娘微微一愣:“采青?深夜中只有你們四人投宿,并沒有其他姑娘啊?!?/br> “什么?四人?”沈茗嫀記得她被擊昏時,采青是跟在身后的。 “兩位年輕的公子還有姑娘和您的父親。當時姑娘裹著厚厚的披風卻是渾身濕透,他們說姑娘不小心落水......” “把我衣服拿來!帶我去見他們!”沈茗嫀一把扯開了被子,方才見到爹爹安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采青不會出什么事了吧。還有即墨先生呢,他怎么樣了?他們放火燒船,能將爹爹救下來,應該也會看到即墨先生的。 綠裙女子遞過了一件大紅色的長裙:“那兩位公子住在隔壁第四間。我帶姑娘去?!?/br> 沈茗嫀同綠裙女子剛出了們就見客棧大門進來了三個人正在柜臺前打聽。 看到來人,沈茗嫀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躲在了二樓的雕花柱子后看著下面的三人。 走在中間的正是身著銀灰色錦袍的沈羨陵,一旁是一身青衣的蓮心,另一邊是暗紅瀾袍的季四平。 蓮心邊走著還邊抹著額上的汗水。這一天的時間先是看到老爺被劫持,后送三姑娘回家又被人劫了。雖然劫持的是熟人,但那即墨懷瑾當時的樣子瘋了似得。蓮心被即墨懷瑾推下車胳膊正撞到了路邊的基石上一時疼的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