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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親羅根的臉,“是我……把他妖魔化了?!?/br> 羅根扶正瑟緹斯的臉,吻上她的唇,“想要感謝我的話,你親錯地方了?!?/br> * 瑟緹斯訂了好幾份魔法界的報紙,但是這些不過是為了安撫民眾的傳話筒,真正的內部消息還是需要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才能得知。 佩琉斯·布爾斯特羅德接到瑟緹斯的信后欣然同意通過壁爐和他們會談一次。不過這需要把X學院的壁爐連接到飛路網絡里,而在現在美國的微妙局勢下是不可能做到的。原本MACUSA就主張巫師與麻瓜絕對隔絕,這次莫名奇妙的暴露只會讓他們隱藏的更深。 MACUSA要求巫師民眾一定要避免被麻瓜認出,出門時要換上很地道的麻瓜服飾,魔杖需要藏在其他可依托的物品中,比如說傘和手杖。他們甚至還派發了一本名叫的手冊,提醒大家細枝末節上需要注意的地方。但是在手冊的后半部分詳細地講解了麻瓜所用的槍支等殺傷性武器,并提醒大家應該使用哪個咒語躲避和反擊,并且要求成年巫師人人都能熟練地修改麻瓜的記憶,尚未學會幻影移形的巫師不得單獨在麻瓜的街道上出沒。 巫師從不懼怕戰爭,只是和麻瓜相比,他們的人數太少了。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既然X學院不行,瑟緹斯只能選擇加拿大的小木屋和布爾斯特羅德對話。之前為了工作方便,瑟緹斯特地讓羅根幫她弄了個壁爐,又加入到了加拿大魔法界的飛路網絡里。沒想到時隔十多年竟然還能派上用場。 回到小木屋,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十五年前。 時間過去的太久了,木屋經過長時間的風吹雨淋,又沒有被保養維護,有很多地方已經腐爛的很厲害了,卻并沒有留下什么霉味。 瑟緹斯用魔法將壞掉的地方一一修復,才推開門走進去。 屋子里面沒什么灰??赡芤驗槟疚葸x址在山頂的緣故,周圍又是綿延不斷的山林,灰塵并不大。不過瑟緹斯還是稍微地清理了一下,木屋內又變得煥然一新,就好像它的主人從未離開。 這里充滿了回憶。 瑟緹斯坐在床上,打量著整個房間。因為工作的原因,她去過很多地方,也在很多的地方居住過。而且奧拉尼德斯家族在許多國家里都至少有一座以上的莊園,據伊麗莎白所說,那都是邵陸鳴建起來的。但是沒有一個地方像這里一樣,能給她一種柔軟溫馨的感覺。 這里是只屬于她和羅根的世外桃源。 瑟緹斯正想的出神,只覺得窗外突然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誰?”瑟緹斯警覺地抽出魔杖。 ——這里位于山頂,絕不可能有人恰巧“路過”。 可是她剛一出門,來不及反應,就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摜到了地上。 瑟緹斯被迫趴在地上,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實力上的絕對差距讓她動彈不得,甚至連幻影移形都做不到。 “我嘗試殺了你十五年……為什么……你就不會死呢?你和他一樣嗎?” 陌生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既像是來自蒼穹,又像是來自她的內心。 插入書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的猜想(≧ω≦)/我現在唯一能劇透的就是瑟妹肯定不是動物~ 作者:西山有暮 作 者 推 文 [收藏此章節] [下載] [推薦給朋友] [舉報色情反動、刷分、抄襲] 037-挑釁 瑟緹斯的臉被壓制地貼在地面上,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頸椎被這股看不到的力量不斷捏斷又不斷地快速愈合。雖然她的生命不會受到影響,但是真的特別特別的疼。 因為脖子被死死卡住, 瑟緹斯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她什么都做不到,只能默默忍受。 然而瑟緹斯的骨骼變得越來越堅硬,那種無形的力量發現, 他甚至不能再對她造成任何傷害,她的身體密度突然變得極高, 再也不會受傷了。 不過瑟緹斯還是因為疼痛昏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明月孤懸,山風陣陣, 一切都恢復了日常的平靜, 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那股力量也消失了。 瑟緹斯深吸一口氣, 爬起來, 摸了摸脖子,還有些微微的疼。 幻影移形回到X學院, 羅根果然還沒睡在等她。 瑟緹斯委屈地投進羅根的懷中, 雖然知道自己不會死,但是這種感覺還是太討厭了。而且那種力量到底是什么?實在是越想越后怕,卻也越想越想不明白。它還說殺了自己十五年,難道一直壓制著自己力量的人跟這種無形的力量有關嗎? “怎么這么晚?”看到瑟緹斯沒事,羅根才放下心來。 瑟緹斯下意識地又摸了摸脖子, 把頭埋在羅根的胸前一頓亂蹭,卻不打算馬上就告訴他。因為目前她對這種未知的力量一無所知, 說出來也不過是徒增兩個人的煩惱罷了。 羅根也不著急問,抱著瑟緹斯隨著她鬧了一會兒。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等瑟緹斯蹭夠了,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有點后悔剛才表現的太明顯了,便想轉移羅根的注意力,“詹姆斯,我剛剛能力又進化了?!彼首魃衩氐卣f。 “哦?”羅根敏銳地察覺到有些不對,無緣無故怎么會能力進化呢?瑟緹斯的能力從來都是被迫進化的。 瑟緹斯伸出一只胳膊,“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我大概不會受傷了。你可以試試呀?!?/br> “試它干什么,一會兒又疼的哭鼻子?!绷_根握住她纖細的胳膊,捏了捏,和平時似乎沒有什么變化,依舊是觸手柔軟滑膩,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絲綢。 “試試嘛!”瑟緹斯抓起羅根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胳膊上蹭,見她如此堅持,羅根只好伸出自己的鋼爪。 鋒利的鋼爪壓向她的肌膚,柔軟的肌膚隨著鋼刃的壓迫而陷進去一條,卻真的沒有任何傷口出現。 “疼嗎?”羅根很快就收回了鋼爪,他的手指劃過剛才被他的鋼爪切割的地方,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不疼,還有點癢?!鄙熕剐Σ[瞇地說。 “你遇到什么事了?現在能說了吧?”羅根終于問道,他掐著她的腰把她收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