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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到頭來連師父的性命也保不住?,F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魔蓮被喚醒時,盡可能的克制,不讓自己徹底失控,只要能夠不傷到師父,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想保護她,以一個更強大的身軀,以一個更強大的力量,來保護她。 茍英的骷髏拐杖力量確實強大,當九昭蓉握住的一瞬間,神識一下子擴大到了周圍數百丈的距離之遠,難怪茍英雖然目不能視,卻能輕而易舉感知到身邊的人,而且行路時,也能避開一些難走的路。 她將骷髏拐杖立于地面,一個巨大的陣法頃刻就在地上顯現,九昭蓉緊握著拐杖,拐杖中的力量源源不斷聚集在了地面的陣法上,地面席卷起了一層淡淡的風,將地毯的絨毛吹起。 九昭蓉的長發也被風帶起,她抬起頭,面對著陣法外面的戒鐘離:“進來,站在陣心之內!” “嗯?!苯溏婋x一步跨進了陣法,只感覺這一剎那,腳下陣法的紋路仿佛與身上的暗紋產生了聯系,有強大的力量源源不斷涌上來,沖擊著靈脈,以及靈脈深處的那一朵墨蓮。 當他在陣心站定,陣法突然在這一刻像是狠狠收攏,地面的風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唯有隱隱閃動的光如電流一樣順著地面涌動。戒鐘離已經盤膝坐了下來,合上眼簾。 這骷髏拐杖上的力量其實并非茍英一人的,茍英是魔修,他活了千年,那些被他奪去的修為和靈力有許多無法被吸收轉化,便只能不斷轉入拐杖中。這些力量只能喚醒魔蓮短期內盛開,而真正能讓戒鐘離提升實力和進階的修為,需要從活人身上奪取過來。 這種自愿獻上修為的人,在天魔鬼獄又被稱為獻祭者。 而這一次,九昭蓉就是獻祭者。 骷髏拐杖里的力量已經開始源源不斷順著戒鐘離的身體進入魔蓮之中,這些力量會給魔蓮產生一種錯覺,就如同生長在地面的花朵,突然天氣變暖之后,會異季節而開發,魔蓮一旦盛開,就會開始需要更強大的力量來維持它,這個時候它便會驅動戒鐘離,讓他本能的想要去奪取身邊人的修為。 九昭蓉牢牢握著手中的骷髏拐杖,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拐杖中的力量在消失,在減少,而戒鐘離身上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產生了一股極強的威壓,這股威壓她曾在魔尊封肇身上感受到過。 “咔嚓”只聽得一聲聲響,拐杖頂端的部分已經開始斷裂,九昭蓉伸出另一只固定住拐杖,她看到拐杖上面的白骨已經風化和破裂,如塵土一般飄落下來,撒到地面。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陣外的當康忽然出聲:“主人!” 他這一句喊得十分著急,九昭蓉猛地抬起頭,只看見戒鐘離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陣心站了起來,他的眼瞳不再是黑色,而是隱約涌起了一股紫霧,他身上的暗紋已經完全消退,仿佛都被額間那條豎立的黑線吸收,黑線微微展開一個細小的口子,里面有魔氣源源不斷涌動出來。 他的模樣已與從前羞澀純真的模樣不同,而是冷漠的,高高在上的,雙瞳俯視著周圍所有的人,仿佛他們都不過是螻蟻。 “戒鐘離?”這完全不像是失控,反而更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另一個經歷了世間萬千,經歷了滄海桑田,同時擁有著更強大,更遙不可及的力量的人。 九昭蓉手中的骷髏拐杖已經徹底破碎,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了戒鐘離的身上,她能感受到他強大的力量,還有身上若隱若現的魔蓮。 魔蓮已經盛開了! 她要將自己的修為祭給他,但此刻她卻猶如被什么東西震懾住,站在原地完全動彈不得。 戒鐘離開始一步一步朝著她走過來,他的眼睛猶如盯住了什么獵物一般,牢牢望著九昭蓉。當康覺察到不對勁,想要沖上來護住她,卻被戒鐘離抬手揚起的一股黑霧直接纏繞了起來,卷至空中。 魚奴見當康被欺負了,整個人瞬間發怒了起來,她迅速聚集起了周圍所有水霧,將戒鐘離圍困起來,并且想要上前將當康救下。 而戒鐘離只是像看跳梁小丑一樣望著不斷撲騰的魚奴,隨后甩出了當康直接砸到魚奴身上,兩人一并跌出了樓臺。 空中彌漫的水霧在這一瞬間變成了灰色,戒鐘離已來到九昭蓉面前,他伸出手,握住了九昭蓉的下巴,微微抬起,湊上了嘴唇,在她的脖頸下輕輕嗅了嗅:“好香……” 他并沒有立刻奪取她的修為,反而像戲弄著她一樣,伸出手纏住了九昭蓉的腰,唇齒不斷在她的脖頸上嗅著,舔舐著。這種感覺讓九昭蓉全身都豎起了汗毛,她想要掙脫,卻發現戒鐘離的力量很強大,根本無法撼動。她只能開始喊他的名字,想要讓他找回一些神志:“鐘離!戒鐘離!” “嗯,師父……”忽然身后的人輕輕呼應了一聲,讓九昭蓉整個人墜入了谷底! 什么? 她難以置信的,拼命將頭抬起來:戒鐘離那張臉就在自己臉側,他并未失去神志……甚至,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在做什么! 脖頸上的舔舐已經不足以抑制體內源源不斷涌上來的強烈欲念,戒鐘離忽然張開了嘴,在她細嫩的肌膚上狠狠咬了一口!鮮血混雜著靈力遠遠不如進入他的口齒間,這股味道讓他完全無法抗拒,他不斷咬著,吸允著,雙手更是將九昭蓉禁錮在自己身前。 九昭蓉意識到他咬破的并非只是血rou,還有她的靈脈,這靈脈連通著水靈根的靈樹,里面的力量正源源不斷被戒鐘離吸允入肚! 這種如同野獸進食一般的啃咬和吸取,讓九昭蓉痛苦地幾乎整個身子都蜷縮起來。 她已無法站直身子,緩緩跪坐到了地上,戒鐘離整個身子傾壓下來,將九昭蓉按倒在了地面,身體完全覆在她的上方。他一只手環著她的腰際,另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她傾瀉下來的長發,就好像要將她整個人都吃入肚子一般,急切的,粗暴的。 九昭蓉之前重傷過,加上為了抽離當時封印在戒鐘離身上的本命法器,已經用了自己大部分的力量,如今身上的靈力被快速的吸取走,讓她意識逐漸昏沉,她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卻發現只有冰冷的地毯。 戒鐘離垂下來的長發滑過了她的臉,她忽然發現,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他已經松開了口,就這樣撐在她的臉側,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著她:“師父……” 這一聲喊,不似從前那般帶著敬畏,反而有著一絲粘稠的柔軟,連尾都微微延長。 九昭蓉看到他嘴唇上鮮紅的血,還有眼睛里完全看不透的情愫……這樣的戒鐘離,與之前大不相同。九昭蓉想要開口回答,卻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就在她打算側過頭去的時候,忽然戒鐘離傾了下來,他的嘴唇微微在她的唇齒上方,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