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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語嚇了一跳,趕緊把針孔從之晴的手臂上拔了下來。 成熙氣得連連翻了一個白眼。 “抱歉啊,”何小語自然不能忽視女孩纖細的手臂處鼓起了一個小小的包,內疚到不行。 此時的之晴根本就顧不得生氣了,趕緊伸出了另外一只完好的手臂:“你先別道歉了,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因為我的好朋友還等著我的血去救命?!?/br> 何小語認真地點點頭,她收斂起緊張的情緒一再告誡自已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次拿著針孔尋找之晴手臂上的青筋時,就被傅硯知給制止了。 “我來,”他的語氣十分平常。 之晴目光懷疑地看了一眼傅硯知,總覺得哪里有些怪怪地。 傅硯知挑了挑眉毛,在之晴他們驚愕的眼神中奪過何小語手中的針孔,俊臉嚴肅又認真地查看著女朋友白皙又纖細的手臂,先輕輕地拍了拍,然后拿著沾了碘酒的棉球慢慢地擦著,等到淡淡的青筋慢慢地浮現出來的時候,他趕緊拿著針孔戳了進去,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地拖泥帶水。 之晴簡直不敢相信。 何小語更是瞪大了眼睛。 而成熙則一臉的崇拜:“傅叔叔,你怎么連這個都會啊! ” “跟某些人的腦子結構明顯不一樣,”傅硯知說這個話的時候扳著一張臉看向了何小語,語氣不怎么友好,“連這種最基本的插針都不會,難道還等著病人專門給你練習嗎?” 何小語羞愧地低下了頭,喃喃地道歉著:“對不起?!?/br> 之晴看著女孩滿臉羞紅了整張臉,就悄悄地拉了拉傅硯知的衣角。 傅硯知動作輕緩地拍了拍之晴的背脊,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嚴厲,他反而像是在哄一個撒嬌的小孩那樣耐著性子:“好了,沒事了,不疼?!?/br> 之晴“唔”了一聲,看到傅硯知坐在了她身邊,抵抗不住內心的好奇心:“你怎么連這個都會?!?/br> 傅硯知起初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才慢吞吞地說明:“我從小就是我外婆帶大的,在我10歲以后,外婆的身體變得十分不好,常常打針吃藥,家里雖然請了醫生,但有時候總歸有不方便的時候,久而久之,我就會了一些簡單的插針?!?/br> “那外婆現在?”之晴問得有些小心翼翼。 傅硯知的目光直接看向了之晴另外一只被針戳地紅腫的手臂,慢慢地俯下身輕輕地吻上了一口,“在我18歲的時候去世了?!?/br> 之晴暗罵自已是豬頭,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傅硯知忽然間抱住了之晴,他把頭埋在了她的懷里,似乎想起了記憶里的那個慈祥又和藹的老人。 當著何小語跟成熙的面,之晴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但另外一只空閑的手卻輕輕地拍著他的背脊,像是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 “之晴,無論以后發生了什么事情都要愛護自已的生命,不要像你朋友那樣想不開?!备党幹兴杏|地說。 “可我理解林菱這次的想不開,畢竟她……”剩下的話之晴沒有說下去。 “無論再怎么想不開,都不應該自殺,生命是珍貴的,貞cao只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傅硯知頓了頓,在她耳邊說得十分嚴肅,“因為貞cao比不上生命,所以貞cao自殺的人很傻很傻……” “可是這種事情只要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說起來很輕巧……” 如果是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還會說貞cao比生命更重要嗎?之晴咽下了后面想要說的話,語氣有些猶豫。 她曾經看過一篇報道,說華國的男人們仍舊有很嚴重的處女情結,如果他們的女朋友/老婆遇到要劫色的歹人,他們很大部分的人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老婆能夠奮起抵抗歹人,為自己守護貞cao,可如果是他們的女兒遇到這種事情,他們就希望女兒不要抵抗保護好生命最重要,雖然說得有一定的偏頗,但卻有一定的啟發意義。 “如果是你碰到這樣的事情,”傅硯知湊到之晴的耳邊小聲地說,“你不要為我守護貞潔去反抗歹人,越反抗越容易受到傷害甚至危及生命,保護好生命才是對我最好的愛!” “你……”之晴瞬間說不出話來,她一瞥就看到了他的眼睛,深邃地像大海,一望進去滿滿地都是她的身影,那樣濃重的愛意讓她心里深處的缺口越來越大! “因為世間所有的事情都千變萬化,”傅硯知淡淡地補充,“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接受強.jian官司,所以之晴,我剛才所說的話不是為了敷衍你或者討你歡心,而是真的!” 之晴忽然間感到了鼻子一酸。 “傻瓜,”傅硯知輕輕地刮了刮她的鼻梁,“這種事情我不會讓它發生!” 何小語跟成熙兩個人就像透明人那樣,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稍微覺得有點尷尬。 “姐,你餓不餓?”被迫吃了一大盆狗糧的成熙這時煞風景地出聲了。 于是傅硯知放開了之晴,背對著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剛才的行為。 “硯知哥哥,我想要喝水?!边@個時候就要把傅硯知弄走,省得自己的感情收不住當著弟弟的面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吻他,之晴苦惱地想。 “嗯?!?/br> 于是傅硯知拉著成熙一個去倒水拿靠墊,一個則開車去買糖心小屋的蛋撻。 不一會兒,輸液室馬上走進了一對年輕的母子。 年輕的mama抱著一個年紀約莫有5,6歲左右的小男孩,手里拿著一張醫生開的單子,看了之晴幾眼,又古怪地看了何小語一眼,咬著嘴唇不好意思地問道:“請問還有其他護士嗎,我兒子要掛點滴?!?/br> 何小語當成呆住了。 難道剛才她戳之晴手臂怎么戳不進去的那一幕被眼前這個年輕的mama給看到了。 “今天值班的人就我一個人,其他人去急診室幫忙去了?!焙涡≌Z看著年輕的mama老實地說。 如果晚上突發有了幾起手術,這個時候的醫院總是特別缺醫生,當然護士也一樣。 年輕的mama想了想,不就是掛個點滴那么小的事情嘛,眼前的這位實習護士應該能做好,于是她好聲好氣地想讓兒子從自已的身上下來,可小朋友就是摟著她的脖子不肯下來。 “小朋友,”這時何小語也加入了勸說這個動員的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