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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去,好好反省反省?!?/br> 柳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從來不會在一件失敗的事情上糾纏太久,只扭頭深深看了一眼豫親王,對方投來得逞的眼神,她長發一甩便走了。 沒過多久,她就自己偷摸摸出了宮。 馬車里,凝香瑟瑟發抖:“公主......假傳圣旨是欺君大罪??!要掉腦袋的!” “將功贖罪,你自己答應的?!绷~撩開簾子往外看,口氣淡薄。 駕車的車夫是柳詞之前代寫家書的小太監幫找的,據說跟送過行軍隊伍,認識路線,柳詞算了算,他們這馬不停蹄的速度應該比軍隊要快,估摸著幾天就能追上。 “皇上那邊要是發現您不在,那可怎么辦?”凝香憂心忡忡。 “只要我找到方青硯了就沒問題?!绷~胸有成竹。 藺遠很快接到了飛鴿傳書,彼時方青硯正在帳子里與幾位副將說話。 “公子,宮里來了飛鴿傳書?!碧A遠撩開簾子走進來,又對一旁的幾位副將行禮道:“狄副將,史副將?!?/br> “這個時候來什么飛鴿傳書?”方青硯訝然。 打開信箋,方青硯一雙漂亮的眼睛瞪的老大,狄康和史林從沒見過他如此神色,對視一眼各自狐疑。 “怎么了?”狄康忍不住道。 “公主來了?!狈角喑幧裆珡碗s,將那紙條揉進掌心里。 “公主?!”狄康道:“將軍這玩笑不好笑?!?/br> “你看我樣子像是開玩笑?”方青硯臉色不善,不堪重負一般摔進椅子里:“理由也是詭辯?!?/br> “可是......公主怎么會來呢?”狄康費解不已:“皇上怎么會允許公主來呢?” “咱們那位公主花樣百出,皇上又寵她,此等荒唐事也不是不可能?!狈角喑幍吐暤溃骸卑褢饒霎攦簯?,過分了?!?/br> “飛鴿先到,公主怕還在路上?!笔妨值溃骸安蝗?,我們派些人去迎接,然后說服公主回去?” “說服?”方青硯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史副將,你是不了解咱們那位公主,比你能想到的難纏,還要再難纏一點?!?/br> 兩位副將面面相覷,方青硯捏了捏鼻梁忽的道:“不過,派幾個人也可以,把那條絆馬索帶過去?!?/br> “絆馬索?!”兩位副將異口同聲的驚呼。 “對,找著她們的馬車,立刻用絆馬索,絆的越狠越好?!狈角喑幏鲱~,恨鐵不成鋼道。 “這不大好吧?!钡铱档溃骸爱吘故枪?,千金之體??!” “不嚇唬嚇唬她她是絕對不會回去的?!狈角喑幍?。 “可是這圣旨......” “皇上那邊回頭我去說?!狈角喑幇櫭嫉溃骸昂昧丝煨┤?,再不去那公主都快到軍營了?!?/br> 狄康和史林沒辦法,只能照做,剛要出去,方青硯又道:”你們最好在芭蕉坡那里攔截,那里有沙堆,摔下來不至于太疼?!?/br> 看方青硯明明是一臉的暴躁還要跟老媽子一樣囑咐,狄康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后被史林飛快地拖出了帳子。 馬車一路顛簸疾行,柳詞自然是沒睡好,她一直在想那張紙上的內容。 信箋是馮晚去善后輪法神教總壇時無意間找到的,信上透露出先前戰敗的扶桑國已經得到了煉制尸人的法子,尸人不懼疼痛,攻擊力又猛悍,若是組成軍隊,對于敵國而言怕是滅頂之災。 每每想到此,柳詞都是一身冷汗,從太醫院密室里的情形來看,宮中那位輪法神教的臥底是在試驗尸人何時起尸最為厲害,之前的那幾次伶仃的突襲都是小試牛刀,而扶桑國的尸人軍隊才是主菜,一方面能測試尸人實際效益,另一方面如果真的運氣好除掉了方青硯和護國的軍隊,可謂一舉兩得。 她正想著,猛地聽見前頭傳來馬兒慘烈的嘶鳴和車夫的驚叫,緊接著馬車猛烈的向前傾斜,一旁昏昏欲睡的凝香被驚醒,兩個人不受控制的朝著馬車外摔去。 沖出車簾的一瞬間,柳詞下意識的伸出手去護住凝香,她的脊背和肩膀重重的著地,飛沙揚起,粗糲的擦過臉頰,她硬是咬牙一聲沒吭,任憑人在地上不受控制的顛簸了好幾尺。 凝香的尖叫聲不絕于耳,許久,柳詞睜開眼,滿目是無盡的夜色和伶仃的星子,她頭有些暈,渾身上下都很疼,又緩了好一會兒她才咬咬牙坐起身來,低聲道:“凝香你還好吧!” “還好......我還好!”凝香已經嚇哭了,一邊說話一邊抽泣,一看柳詞手臂上的衣衫破裂,話都說不利索:“公主你受傷了沒......” “小傷?!绷~把她拉起來,然后跑去查看那車夫,索性車夫及時跳車,沒太傷著。 “絆馬索?!彼龣z查了馬匹的情況,恨恨道:“夠狠的啊方青硯,連圣旨也不理會,使這種損招?!?/br>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凝香心有余悸。 柳詞環顧四周,嘴里說著:“這么不受歡迎,只能回去咯?!?/br> 作者有話要說: 導演:最佳坑媳婦獎頒給揚威將軍方青硯。 柳詞:你猜我會不會回去。 豫親王:我我我我我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步伐。 白淵:我女兒好奔放好直白,我好喜歡。 沒輪空上,上了個毒榜單【手動滑稽】 寶貝們雁過留痕! 第15章 去軍營搞事(1) 方青硯在帳子里心神不寧,負著手走來走去,不一會兒,狄康撩了簾子進來道:“將軍,辦成了?!?/br> “這么輕易就辦成了?”方青硯有些不信。 “是啊?!钡铱档溃骸八さ媚敲磻K,二話不說就回去了,這法子有效?!?/br> “摔得特別慘?”方青硯皺眉道:“不是跟你說了到芭蕉坡在動手!” “是是是,但是好賴是摔馬車,而且那公主還護著丫頭,當然慘了?!钡铱档溃骸暗降资枪媚锛??!?/br> 方青硯揮揮手讓狄康出去了,他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準備更衣就寢。 他脫下鎧甲,露出雪白的里衣,只覺得舊傷發作,脊背酸疼。 今天煩躁也與身子不爽有關,他摸出一瓶藥油來,脫下了肩頭的衣服準備捏拿捏拿。 帳簾掀起,一陣風吹進來微微發涼,方青硯驀然回首,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