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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孤單的緊?!?/br> 柳詞眉梢一動:“大哥,我替你去唄?!?/br> “不用?!?/br> “我怕馮晚喝醉了發酒瘋,我制不住他?!绷~道:“還是你留在這里,我去?!?/br> 江琊無法反駁就同意了,柳詞將幾個丸子用食盒裝好,提了盞燈籠就出了門。 她徑直去了城東的城隍廟,月色被濃密的樹影給遮住,城隍廟又偏僻,那座掉漆的城隍神面色猙獰,愈發顯得鬼氣森森。 那女人就用一張木板抬了放在城隍廟的地面上,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如同睡著了一般,月光澆在她臉上襯得她臉面慘白,柳詞想起哪本書上說尸人一見火就起尸,雖不知是真是假,她吹熄了燈籠才靠近。 那女人長得倒是好看,穿著不菲的樣子,儼然是個大家閨秀,柳詞將食盒擺在一旁,取了事先準備好的布纏住手,才去撥弄那女人的眼皮。 眼皮一掀開,只有眼白,沒有眼球,柳詞皺了皺眉頭,果然是個尸人。 不知是不是女尸冰冷,柳詞總覺得渾身發毛,一陣風吹過,放在一旁的燈籠朝著門外滾去,柳詞剛要追上去撿,忽的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人,手中提著一盞燈籠。 “子譽哥?”她脫口道,只聽“吱嘎”一聲,她回眸,發現那女尸直挺挺的從木板上坐了起來。 “熄燈!”柳詞大叫,花子譽似是驚呆了,手一松,燈籠落地,被風吹得飛快的燃燒,將整個城隍廟照的透亮,女尸已經揮舞著雙手奔跑了過來。 柳詞見花子譽杵在那兒一動也不動,任由女尸撲來,她慌忙撿起食盒,從里面拿出幾個糯米丸子,狠狠地朝著女尸砸去。 女尸一回頭,迎面被砸了個正著,她的臉被砸的凹了進去,如同被揉搓的面團一樣甚是詭異,柳詞又砸了幾個,適時那燈籠也燃燒殆盡,女尸腿一軟摔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柳詞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跑到花子譽身邊道:“子譽哥你怎么來了?” 花子譽看了那女尸一會兒,似是良久才反應過來:“我......來看看燕云?!?/br> “你的未婚妻?”這次換柳詞驚訝了:“你失蹤的未婚妻?” “恩,我聽人說找到了,就來看看?!被ㄗ幼u怪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又為什么在這里?” “我是聽說有尸人,才來看看?!绷~聳聳肩:“本來是準備看完她再去太醫院找你給你送點糯米丸子,不過現在看來是不用了?!?/br> “給我的丸子?” “是啊,大哥惦記你,怕你一個人忙的餓肚子?!绷~說:“咱們出去說罷,這里太詭異了?!?/br> 皇宮,太極大殿內。 白錦王朝的帝王白淵如今雖近而立之年,依舊雄姿勃發。居于上座,一雙鳳眸不怒自威,依稀可見年輕時的風流倜儻。 除卻方青硯和幾位王爺,白淵周圍是群芳環繞,皇后居于他身側,寶相莊嚴,儼然是萬花叢中的一朵正紅牡丹。 大宴掃尾,白淵又攜了皇后,叫上方青硯去御花園里小坐。 方青硯喝了幾杯酒,有些心不在焉。 不一會兒,藺遠輕手輕腳的跑回來了,他眼前一亮,微斜的身體坐直了。 “公子您神機妙算,那姑娘一直在原地等著沒跑,也知道是尸毒,要用糯米解?!?/br> “問著名字了?” “她說她叫馮晚?!?/br> “馮晚......”方青硯摸了摸下巴:“多半是她朋友的名字,不是本名?!?/br> “這......” “不過知道了她朋友的名字,也就好找了?!狈角喑幗器镆恍Γ骸耙膊凰闳珶o收獲?!?/br> “公子您對那姑娘有意思?”藺遠奇道。 “只是覺得很好玩兒?!狈角喑幍溃骸拔液芏嗄隂]遇到過這么好玩兒的人了?!?/br> “那公子,我再告訴您一件事?!碧A遠猶豫了一下:“我看見那姑娘晚上和一個年輕男子在城郊夜游?!?/br> “年輕男子?長的怎么樣?” “當然是不如公子您玉樹臨風了......但是好像也不差,而且,穿著像是宮里人?!?/br> 方青硯挑了挑眉,卻聽白淵開口道:“青硯,怎么看你心不在焉的?” “青硯微醺了?!狈角喑幓剡^神來,拱一拱手道。 “在軍營時間長了,怎么酒量反而弱了?”白淵揶揄道。 “皇上的酒當然是比軍營的酒好上千萬倍,再加上凱旋之喜,酒不醉人人自醉了?!狈角喑帗u頭笑道。 “那要是再加上姻親之喜,將軍怕是要醉倒溫柔鄉了?!被屎笤谝慌匝诳谳p笑。 “???”方青硯一愣。 “朕的一位公主正逢佳齡,又與青硯你相貌匹配?!卑诇Y道:“指給你為妻如何?” 方青硯只覺得白淵這一招比一覺睡醒發現兵臨城下還可怕:“皇上,青硯記得您的幾位公主都已經嫁出了呀!” “皇上前些日子尋回了一位滄海遺珠?!被屎笮Φ挠行┮馕恫幻鳎骸皩④姏]聽說嗎?” 方青硯狠狠地回頭看向藺遠,藺遠哆嗦了一下低聲道:“民間只是有些傳聞而已,說是皇上在江東一帶留情......我以為是訛傳?!?/br> “公主金枝玉葉,青硯怎敢高攀!”他慌忙道。 “何來高攀一說,這是娃娃親?!?/br> “娃娃親?!” “卿九啊,你一點兒都不記得了嗎?”白淵笑道:“當年朕下江東時,你爹還在,你也同去的?!?/br> “然后呢......”方青硯有些笑不出來。 “你爹那時就跟朕說,若是個女兒,就帶回來指給他當兒媳。沒想到被他說中了,當真是個女兒,可惜當時礙于身份不能將她母女倆帶回來,便不了了之?!?/br> “我好像記起來了......”方青硯嚇得稱謂都改了:“那個小丫頭,我是不是還帶過她幾天?” “是啊,你當時死活要照顧她,跟奶娘爭,誰勸都不聽?!卑诇Y道:“那時我就覺得,卿九若是嫁給你,一定會很幸福?!?/br> “哦天哪!”方青硯恨不得穿回過去弄死那個六七歲的自己。 他記起來了,自己好像是有那么一個公主童養媳。 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