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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電話。 可是舞蹈功底不錯,身高又夠高的男藝人,沒有一個愿意幫忙。 畢竟時間太緊張,舞耀星河的舞臺這么大,若是準備的不充分跳得不好,丟人可就丟大發了。 再者有了謝旭的前車之鑒,更不會有人愿意陪她趟這趟渾水。 “不用問了,湯黛黛既然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你覺得她還會給我留后路么?” 被她這么一說,譚姐也xiele氣,“那怎么辦,不然我去跟節目組說說,可不可以換你上下一期節目?” 盛薔冷笑:“你現在找不到人,下周就能找到了?而且我現在這么容易就退縮了的話,以后還有誰愿意找我上節目?” 譚姐急得在房間里來來回回地走來走去:“對你有理,那你說說該怎么辦吧!” 盛薔沒說話,手中點燃的女煙在她的中指和無名指之間來來回回轉來轉去,時兒還翻出一些小花樣,比高中生轉筆轉地還溜。 “我的祖宗啊,這都什么時候了,現在所有的輿論對你都這么不利,這網絡上幾億人都等著看你的笑話,我拜托你能不能認真一點,上點心!” 譚姐話音未落,就聽到了手機震動的聲音,她下意識地就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沒想到聲音卻是從盛薔那邊傳來的。 盛薔看了一眼,是桂姐發來的短信。 “找到舞伴了?!?/br> 她把煙放到唇邊吸了一口,已經有些黯淡地火光閃爍了一下,灰白的煙灰抖落,露出了鮮亮的紅心。 一如她眼眸中的光芒。 譚姐聞言意出望外:“找到了?是誰???” “桂姐的一個師妹?!?/br> 譚姐愣了:“師妹?是女的???” “想找比我高的男舞伴不容易,想找比我矮的女舞伴還不容易么?” “男生的部分,我自己來跳?!?/br> 第八章 逞強的代價 譚姐還沒反應過來:“你說什么?你要跳男生的部分?” “其實我應該謝謝湯黛黛,若非她斷了我的后路,我也不會想到這個辦法?!?/br> 盛薔微微一勾唇:“還有什么比反串更能令人印象深刻?” 譚姐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你們那個舞不是有特別多特技么,又是旋轉又是托舉,你能把人舉起來么?” 盛薔彈了彈煙灰:“你想親自試驗一下?” 譚姐:“……行你能耐,你量力而為吧,沒幾天時間了,你自己抓緊吧?!?/br> 盛薔對她做了一個“安心”的手勢。 *** 桂姐設計的舞步男女的互動性很大,練習了這么多天,盛薔對于自己的搭檔的舞步還是很熟悉的,所以學起來并不困難。 桂姐的師妹叫安妮,身材很小巧,體重還不到九十斤,比盛薔平時硬拉的負重還要輕,再加上安妮本就是專業的舞者,用力點掌握的很好,在她的配合之下,大部分的托舉部分對于盛薔來說并不太吃力,難度過高的動作桂姐也進行了修改。 或許是練舞的時候注意力太集中反而沒覺得有什么,練了一天舞回到家之后,盛薔就感到右肩有些酸痛難忍。 先前右肩就有肌rou過勞的前兆,改跳男版舞步之后,負荷更大,此時右肩已經開始罷工了。 還有四天就要登臺比賽了,現在的她根本沒有時間休息,盛薔貼了一張舒緩肌rou,止痛鎮定的貼膏,陣陣涼意從貼膏上滲透到皮膚里,她蹙起的長眉才漸漸舒展。 因為“負傷在身”,晚上的練習計劃也只好泡湯,盛薔敷了個面膜躺在床上,旁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謝旭發來的微信。 “盛姐我錯了我真的是被騙到練舞室才發現要和湯黛黛搭檔?!?/br> “盛姐不是我想要要背叛你的(哭泣臉),公司的決定我實在是沒辦法……” 這句話是真是假盛薔已經沒有心情分辨,只回了一個ok的手勢:“我理解,沒事?!?/br> “周六見,我會為你加油的!” “你也加油?!?/br> 退出微信的界面就看到微博的私信又多了幾千條,自湯黛黛發了微博之后,盛薔的微博就從重災區變成了刀山火海。湯黛黛和謝旭兩家粉絲戰斗力很高,把她的微博徹底掀了個底朝天。 經過一夜發酵,她要上舞耀星河的話題不但沒有絲毫冷卻的跡象,反而越炒越烈,微博話題量已經過億,看來譚姐說得的確沒錯,上億的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呢。 盛薔苦笑著拍了拍自己貼著藥的肩膀,“所以說你得給我爭點氣?!?/br> 止痛貼膏的效果不錯,第二天睡醒的時候,肩膀已經很爭氣地好了大半。 經過昨天的練習,兩人對上半段的舞熟練度已經差不多了,兩人便開始接著學習下面的舞步。 盛薔起初還有些擔心肩膀的事,但是跳了一會感覺還可以,漸漸地就忘在了腦后。 下半段的部分中有個動作是男生抱著女生繞體旋轉一周后,女生翻身用腿倒掛在男生肩上。 動作有些難度,兩人練了幾次,中間連接的地方總是慢了半拍,時間一長,兩人不由得都有點急躁。 終于有一次節奏對上了,卻不想安妮用力過猛收勢不穩,整個身體的重量幾乎全部壓在了盛薔的肩上,盛薔右肩吃痛,疼得她下意識地就一縮肩膀,掛在她肩上的安妮頓時失去平衡,整個人就從她肩上栽倒下來。 事情變化的太快,如同電光石火一般,盛薔根本來不及思考,只是本能地伸出右手接住了她,結果安妮下墜之力扯得她右肩一陣劇痛,盛薔疼得使不上力氣,兩人就一同摔在了地上。 這一跤摔地并不重,安妮很快就爬了起來,可是轉頭看盛薔還躺在地上,臉色煞白如紙。 安妮頓時慌了神了:“盛薔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摔到哪里了?” 盛薔后背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濕,此時貼在皮rou上黏答答的,很不舒服。 視線里是桂姐和安妮焦急的臉,盛薔看著她們的嘴唇張張合合,卻根本沒聽見她們在說些什么。 一時間腦子里只剩下兩個字:完了。 *** 微博上盛薔被罵的話題熱度不減,卓喻看得心堵,干脆接了個大單去紐約出差兩天。 從紐約回來,飛機降落,卓喻打開了手機,就看到了兩個未接來電,和一連串的微信語音。 他點開一看,是邱澤發過來的。 “表哥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啊,你把我這個病號一人丟在家里,去哪里逍遙了???” 上次去威士森,邱澤也看中了一匹馬,結果那匹馬大概和他八字不合,他剛騎上去就被摔了個狗吃屎,還把腳踝給扭傷了。 本來以為邱澤發了這么多信息是有什么要緊事,看來只是在家里呆著無聊了。 前方乘客已經陸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