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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如果有,請打包發給她。 “現在沒有,以后會有的?!逼铋袎阎玖柙频谋砬?。 喬煜說:“你可以回你家了?!?/br> 祁樾:“……”這是他的軟肋?!昂冒?,只要你不趕走,我就不拍你的丑照?!?/br> 夏彤:祁大神,你的斗志呢? 夏彤很快就把菜都做好了,喬煜起床沒多久,這是他今天的第一餐,因此吃的有些多。 “看來夏彤做的菜很合你胃口哦?!逼铋芯劈c多才吃了差不多兩人份的早餐,并不很餓。 喬煜停住咀嚼的動作,說:“我這叫饑不擇食?!?/br> “呵呵?!逼铋行?,“既然如此,我去拿caesar的狗糧給你?”反正你饑不擇食。 夏彤禁不住笑了,然而在接收到喬煜的目光時,立即收斂,低頭扒飯吃。 她告誡自己:不能惹大神不高興。 其實夏彤不是太會做飯,做出來的菜歲算不上難吃,但也算不上多好吃。大神這樣說,其實好像也沒多大問題。 吃過飯之后,夏彤就要回對面自己家了。走之前喬煜對她說:“明早8點過來?!?/br> “好?!?/br> “什么都不用帶?!眴天涎a充。 “……好?!碑嬀叨疾挥脦??她這是要摸大神的畫具了么? 想想有些激動,大神的畫具一定不一般。 夏彤走的時候,caesar一直跟著,任喬煜和祁樾怎么叫都沒用。 夏彤看著滿眼不舍的caesar,對它的兩位主任說:“不如就讓caesar在我家玩一會兒吧,過后我再送它回來?!?/br> 喬煜思忖片刻,點頭。 caesar一進入夏彤家,就去找球球玩了,球球還在睡大覺,對于caesar的打攪很煩躁,但也不起來沖它炸毛了,畢竟體型上它很吃虧。 見到自己養的貓那么懶,夏彤很無奈。 caesar站在它的窩旁不肯離開,奈何球球的窩在角落,又有沙發擋著,體型龐大的caesar不能全身進去跟它玩。 caesar頗有些委屈地哼哼,然而球球只微微睜眼看它,接著又繼續睡了。 夏彤覺得球球實在太懶了,這大白天的,它晚上又不用捉老鼠,總這么睡怎么行?于是打算去把它拎出來。 她剛走兩步,就將caesar將頭擠進那個角落,然后張開嘴輕輕咬住球球的后退。 “喵!”球球發出警告的叫聲。 caesar停住,球球垂下頭正打算繼續睡,誰知caesar咬著它的腿往外拖,輕巧地就把球球拖出了貓窩外。 球球炸毛了,叫聲凄厲。 caesar松口,球球起身走回自己的窩,可是才走出兩三步,視線一直沒離開過它的caesar又咬住它的腿往外拖,這次拖到他的身下。 它無視球球的掙扎,蜷著身子躺下,將球球圈在它的身前,并用一條腿壓著它,不讓它走。 球球叫了幾聲,見caesar毫無放過它的意思,大概還因為caesar身上厚實柔軟的毛很舒服,它索性調整一下身子,頭靠在caesar的肚子上,閉眼睛睡著了。 夏彤看著這一切,有些哭笑不等。她家球球這么容易就被俘獲了?果然是胖得連反抗都懶了么? 就在這時,caesar舔了幾下球球的臉。夏彤拍了一張想拍給祁樾發了過去,告訴他球球被他們家的狗狗吃豆腐了。 祁樾回了她一句:沒事,你可以從caesar的主人身上討回來。哦對了,它的主人是喬煜,別討錯了。 這是讓她吃喬煜豆腐的意思? 夏彤回他:【請先借我幾個膽?!?/br> 另一間屋里,剛吃飽的喬煜坐到了工作臺前。 祁樾的笑聲傳來,繼而對他說:“你的狗占人家便宜了?!?/br> 喬煜不理他,對待一個閑人,要漠視。 祁樾顯然已經習慣冷遇,他眼珠子轉了轉,問:“你覺得夏彤這個姑娘怎么樣?” 這個話題終于引起了喬煜的注意,他微瞇起眼睛?!澳阋匪梢?,但不要在這半個月之內?!彼刹辉试S一男一女在自己眼皮底下眉來眼去。 “我只是問問你對她的看法,算了,反正你也不會說,反正你似乎也不討厭她?!?/br> “我為什么要莫名其妙討厭一個人?”不討厭她,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么? 祁樾搖頭,“不討厭的意思是,有可能變成喜歡?!毕胨粋€寫的,故事里關于愛情的部分當然不會少,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知道的還是挺多的。 喬煜冷笑一聲,這次是真的不理他了。 翌日,夏彤一早就起來了,熬了一鍋鮮香的海鮮粥。她做菜的手藝一般,但是熬粥的技術不錯。 7點半的時候,她端著鍋去敲喬煜的門。 等了一兩分鐘門才開。 喬煜穿著一件寬松的看起來很柔軟的針織衫和一條棉質休閑長褲,身上隱隱還有水汽。 夏彤抬頭看他,他真的很高,自己勉強只到他的肩膀。 然后,能很近距離地看到他圓領外露出的鎖骨。 白凈的皮膚,形狀好看的鎖骨。 雖然領子以下的部位看不到,但是憑著多年多畫畫以及人體的研究,她知道他的身材一定很好。 情不自禁地,她咽了一下口水。 目光繼續往上,剛好撞見他的。 夏彤嘴角揚起一個大大的弧度,保持從容地說:“早?!?/br> “早?!眴天系穆暰€一貫的有些低。 “這是什么?”他看著夏彤手上捧著的紫砂鍋。 “這是海鮮粥,我熬的,很好吃?!?/br> 喬煜聽罷,眉頭皺起。 夏彤沒注意,繼續道:“我們一起吃吧?!?/br> “我海鮮過敏?!?/br> 夏彤:“……” 為什么這么不巧? “進來吧?!?/br> 夏彤將那鍋粥端到餐桌放下,不小心碰到了鍋壁,燙了手,不由得驚呼一聲,旋即抬手捏住耳垂。 “我看看?!眴天仙裆淠?。 “沒事?!毕耐琅f捏著耳垂。她剛一關火就端過來,紫砂鍋的保溫效果又特別好,她指背碰到,那兒的皮膚比較脆弱,挺疼的。 她捏住耳垂的是指腹,其實沒什么用處,這只是她習慣性的動作。 喬煜這人的耐心一直很有限,他已經看到她泛紅的手指。他話不多說,抓著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