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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錦書要她作伴。 夜里祖孫倆躺在一張床上,夏老夫人并沒有立刻睡去,她和錦書說:“丹娘,我們夏家可是賠上了整個家族的利益在秦勉身上了。你說他能成嗎?” 錦書知道到了這一步也沒退路,至于成不成她還真說不準,只好道:“七分靠人為,三分靠天意?!?/br> “這倒也是。你大舅舅本來和我意見相左,是不想來江陵,要去京城,是我硬逼著他做出了選擇。去京城是什么下場,我難道還不清楚。到時候不管你們哪一方成功,傷的都是我的心。再有依著皇帝那性子,就算把你們給滅了,難道還能放過我們夏家,還能放過你七哥,到時候只怕就是秋后算賬了。所以我還是想賭一把,賠上我一生的運氣豪賭一回。我們夏家從來就不是輕易低頭的?!?/br> “姥姥,您放心,將來不管怎樣都不會牽連上夏家?!?/br> “事實上已經受牽連了,只要你身上還流著夏家的血液,這事就逃不了。等到這里安定些,我就去一趟豫章,那個家許久沒回去了,也該和他們通通氣,讓他們表個態?!?/br> 外祖母是想說動慶王府站隊?慶王一支名聲一直不錯,能得慶王府的支持,秦勉也就如虎添翼了。 “姥姥,您一把年紀了還要替外孫女奔波,我總覺得心里過意不去?!?/br> “傻子,你有外祖母依靠是你的福氣,這沒什么的。這些也都是我正該做的。如今我心里只有一件放不下,就擔心那秦勉將來得了天下辜負了你。真是如此的話,我們努力的也就白費了?!?/br> 錦書道:“他……應該不至于吧?!?/br> “人心隔肚皮,誰也說不準。當初你父親在我跟前也是信誓旦旦的許諾一番,說要怎樣怎樣對你母親好,可到頭來又如何。男人的深情是靠不住的,只希望這一次我沒看走眼。要是他真敢辜負你,我也容不得他?!毕睦戏蛉俗匀徊幌胪鈱O女再重復女兒走過的悲劇。 第二天早飯后,秦勉還沒出門,夏老夫人便將他叫到跟前,當面問他:“秦勉,現在我們夏家舉家來投靠你,你有什么想法?” 秦勉有些懵,不知老夫人為何突然來這一句,只好道:“孫婿定當不回辜負夏家的期望?!?/br> “還有我們丹娘呢,日后你要是變心,我第一個不會饒你,哪怕是我已經歸了西也絕不罷手?!?/br> 秦勉汗涔涔道:“姥姥放心,孫婿皆不會辜負丹娘?!?/br> 第二百一十六章 無路 夏涼將虎符交給了楊監軍之后,便獨身前往長安復命。 此時已是十月底了,全速前進,中途沒什么耽擱的話二十來天后應該能到達長安,要是計劃得當,在除夕前說不定還能趕回開封。 夏涼自領命以來,已經有兩年沒回家過年了,此刻他迫切的想要見到家人。這種念頭迫使著他快馬揚鞭,終于在冬月中的時候到達了曾經呆過的大同。 大同現在還算安寧,再沒有韃子來滋擾。他牽著馬進了城,看守城門的有人認出了他,忙向他行禮:“夏將軍您又回來呢?” 夏涼卻并不想引起什么注意,淡然道:“偶然經過這里來看看?!?/br> 他牽著馬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住下了,連日的趕路多少有些疲憊。他向店家要了一壺燙好的酒送到了房里,他獨酌了幾杯,覺得這酒不好喝,沒幾杯就有些上頭了。好再炕頭是現成的,往滾熱的炕上一倒,身子很快就暖和起來了,將冬日里的寒意驅走了一大半。 他睡得正濃的時候,朦朦朧朧的感覺到有什么人在接近他,夏涼心中暗道,莫非是遇上了飛賊?還是進了黑店?好幾次他都想要睜開眼睛,但無奈身子卻動憚不得,夏涼隱約的明白了,那酒里有問題,果然是間黑店! 在冰涼的刀子接近他的脖子時,他睜開了眼,從窗戶紙透進來微弱的光亮使得他看清了炕前站著一人。 他猛的將那刀給擋開了,喝了一聲:“誰人在此?” “納命來!” 不要他的錢財,是沖著他的性命來的。夏涼徹底明白了,同時又有些納悶,除了韃子他并無與人結怨。不對,在大同他還真有仇家。 酒里被人下了藥,使得他身上軟綿綿的,不大能使出力氣,夏涼不想被藥物控制,拿出了放在炕間的劍,猛的扎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這種疼痛使得他暫時擺脫了藥物的麻痹,兩人,不對,屋里還有人! 因為沒有點燈也看不清周遭,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傳了來。夏涼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幾個小嘍啰還對付不了他。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夏涼就解決了戰斗,只是身上的傷牽扯著他,他不住的微喘。 夏涼便不敢再睡了,直直的坐了一夜,打算到明一早就迅速的離開大同。 凜冽寒風吹著窗戶紙沙沙的作響,夏涼硬撐了一夜。 待到那窗戶紙漸漸泛白,夏涼也不敢再耽擱,他提著劍就要退房出城。 地上倒的是昨夜偷襲他的人,已經沒一個活口了。他一腳踩到了一個人的胳膊,夏涼卻沒有絲毫的猶豫,直到他打開了房門,外面的光亮照了進來,他鬼使神差的扭頭看了一眼,卻見地上躺著的人竟穿著繡燕子的斗篷。 他愣了半晌,不是飛賊,也不是遇到黑店,原來要他的命竟然是控鶴監的人。他著實驚了一跳,沒有再猶豫,踉踉蹌蹌的出了房門,下了樓梯,去退房的時候倒把店主給嚇了一跳,夏涼這才驚覺衣服上俱是血跡,也不知是地上那些人的還是他自己的。 終于出了大同,夏涼的步子卻緩下來了,令他納悶的是為何他會扯上控鶴監的人?控鶴監直接聽命于皇帝,沒有皇帝的命令是不會輕舉妄動的,也就是說皇帝要想他的命么?可令夏涼不明白的是,他在漠北鎮守一方,讓那些韃子輕易進不來,沒有功勞也沒有苦勞,為何上面這樣急著要卸磨殺驢? 夏涼也不走官道了,即便是經過城池他也不入城去投宿,而是選擇了借宿農家,他不想引來什么殺機,想靜悄悄的回到長安打探下到底是什么情況。 兜兜轉轉的,都臘八了,他才過了榆林進入了陜地,長安在望。這一路遇見了飛賊,也遇見了響馬,響馬是控鶴監的人偽裝的,飛賊倒是真飛賊。 夏涼孤身而來,這一路倒實在是折騰夠了。臘八這天他到了一座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