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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來順王府也沒呆多久,不過半個時辰就走了,公主走后,秦勉才從書房出來。 “這位公主從未和我們有往來,今天怎么突然來呢?”秦勉疑惑道。 錦書微笑道:“當初在孟大人的壽宴上認識的,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也見過她?!?/br> 秦勉自然知道這個很久很久以前指什么,他愣了愣才又問:“公主是來找你串門的?” “不是的,她是受了太后的派遣來關心問候我們的?!?/br> 秦勉眼里的神色凝重了兩分,不過很快就明白其中的深意,太后這是在假模假樣的做著場面文章,為的是安撫那些老臣的心。他們才不要這勞什子的關心問候,他們想要的是自由。 到了夜里歸寢時,錦書主動提出:“要不你今晚在書房睡吧,我讓青蓮陪我就行。昨晚你就沒睡好,今晚再熬夜對身體不好?!?/br> “你身上還沒好全吧?” 錦書說:“沒事的,有丫鬟照顧你也可以歇歇?!?/br> 秦勉見她堅持也沒有拒絕她的好意,便讓秋月收拾了被褥送去了書房,青蓮便將自己的被褥抱了過來鋪在了榻上。 青蓮替錦書梳頭,佳雪與她梳頭。佳雪笑瞇瞇的和錦書說:“娘娘,您要的那些新鮮的草藥,下午meimei來捎了話說后天就能送來?!?/br> “那敢情好,辛苦你妹子了?!?/br> 佳雪笑說:“能替娘娘做事也是她的福氣?!?/br> 身上到底沒有好全,錦書收拾齊整便睡了,青蓮就歇在不遠的地方,有什么需要她喚一聲就好。一人躺在拔步床上,錦書覺得這床太寬闊了一些,只好裹緊了被子,沒多久便進入了夢鄉。 隔日她是在旁人的搖晃中醒來的,能這樣搖晃她的除了秦勉就只剩下玉扣了,錦書睜開眼睛,果見是玉扣,她忙問:“出了什么事呢,我都快被人給搖散架了?!?/br> “奶奶,您快起來出大事了?!庇窨坌宰邮谷?,一遇到什么事還是咋咋呼呼的。 錦書聽說出大事幾個字忙坐了起來,被子滑落到了腰間,頭發蓬松。 玉扣又氣又怒,急急的與錦書說:“雪娘那個小蹄子竟然爬了二爺的床,被我堵到了房里。門已經被我上了鎖,你快隨我去看看?!?/br> 錦書當時就懵了,顯然還沒怎么弄清情況,她就被玉扣給拽下了床,接著幾乎是拖著她來到了書房外,門上掛著一把大大的鎖。玉扣亮出了鑰匙這才開了門。 錦書和玉扣進去的時候,卻見那雪娘還在穿衣裳,臉色雪白,哆哆嗦嗦的顫抖個不住。錦書上前將被子一掀,雪娘裸著身子,連褻褲都還沒穿上,才將一個紅色的兜衣套上連繩子都還沒有系好。 這一刻讓錦書愣了片刻,她還沒怎樣,玉扣先上去給了雪娘一個巴掌,罵道:“不要臉的小娼婦,還會爬爺的床了??次也淮驙€你的臉!” 雪娘胡亂的將衣裳套了,才從羅漢床上滾了下來,向錦書磕頭:“娘娘,娘娘,您別生氣,是王爺他……硬把奴給拖上床的,奴……奴還請娘娘給奴做主啊?!?/br> 躺在床上的另一個當事人竟然還沒有醒,竟然睡得這樣死!錦書上前去徹底將被子掀開了,卻見秦勉只齊腰間有一條犢鼻褲,別的一概沒有。因為晨起的原因,褲子底下高聳著,玉扣慌忙的別過了目光。 錦書在秦勉耳朵邊大喊了一聲:“起來了!” 秦勉這才揉了揉眼,正要問錦書怎么呢,才發現這屋里還有兩人,除了玉扣還有低低哭泣的雪娘,雪娘怎么也在此?他腦子有些發昏。 第一百二十二章 處理 “怎么呢?”秦勉腦子昏沉沉的,不大靈光。 “你自己做過什么難道不清楚嗎?”錦書的語氣有那么一絲生硬,但她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這一刻讓她想起了前世的事來,記得前世似乎也有過這么一次,她把趙世恒和丫鬟堵在了房里,那時候幾人都很尷尬,最終那丫鬟也沒被抬姨娘,只是做了個通房而已。 秦勉已經穿好了衣裳,他懇切的和錦書道:“我什么都沒做過,你相信我?!?/br> “我……”這叫錦書如何相信,女人都脫得光溜溜了,那秦勉想來也不是什么柳下惠,難道還能坐懷不亂?再看了一眼雪娘,哆哆嗦嗦的像只受了驚的小貓,這是皇帝賞的女人,秦勉要收用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此刻她也說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是頹然的看了一眼雪娘,低喝了一聲:“穿好衣服給我出去?!?/br> 那翠微聽見動靜要進來收拾,卻被玉扣給帶出來了:“暫時別到跟前去,讓二爺和奶奶好好的說會兒話,沒的又碰釘子?!?/br> 翠微卻道:“我給王爺和娘娘倒茶?!?/br> “這時候是喝著茶慢慢聊的時候嗎?” 翠微似有不甘的不住的往這邊房里張望,直到玉扣嘭的一聲關好了門,將空間留給了那對男女。 錦書坐在書案的椅子上,秦勉坐在羅漢床上,兩人彼此無話。好半晌秦勉才走過去溫和的與錦書道:“丹娘,我早說的,這輩子除了你,我再不會碰別的女人,請你相信我?!?/br> “捉賊捉贓,拿jian拿雙。都被我們堵在床上了,你還和我說這樣的話,把我當三歲小孩哄呢?!卞\書終于還是抑制不住的怨恨,沒錯,她就是恨,恨這個男人嘴里沒有一句實話,也怨自己將他的那些甜言蜜語給當了真,相信世上真的有一世一雙人的佳話。 男人嘛,不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秦勉他不是圣人,自然也不能免俗。終究還是自己看不開而已。 錦書想到這里倒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本正經的和秦勉說:“要我安排她侍寢嗎?” 秦勉怔怔的看著她,依舊堅持道:“我說過的,我沒有碰她。雖然一晚上有些渾渾噩噩的,但自己做沒做什么事我還是清楚?!?/br> 難道她親眼所見還能有假?錦書雖然心里難受,但她對這個男人卻是說不出什么惡語的,她偏著頭看了一眼秦勉,卻見秦勉雙頰微紅,眸光有些迷離,不似往常的純粹,即便是在看她,在認錯時也是一股說不出的怪異。 她心里一顫,忙對秦勉說:“你伸手過來?!?/br> 秦勉不知何故,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將手伸過去了,錦書迅速的給把了脈,眉頭微蹙,很快又問道:“是不是腦袋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