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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韓昭一瓶藥便不再管他了,這里秦勉也張羅了要繼續出發。哪知韓昭卻突然提出:“聽說你們要去泉州,正好我也要回家,我請你們到我家去坐坐,報答娘子的救命之恩,所以請讓我跟你們一塊走?!?/br> 錦書想也沒有想,立馬就拒絕了。 “我看還是算了吧,就此別過,大家各自珍重?!?/br> 韓昭嘻嘻笑道:“讓我和你們一道吧,我沒馬又沒車,身上還不好,哪天倒在半路怎么辦?娘子您菩薩心腸就當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韓昭撒嬌賣癡,后來又裝出幾分病來,就耐定了他們。錦書長了幾十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厚臉皮的人。韓昭又向秦勉保證,賣可憐,眾人磨不過他,只好讓他暫且跟著。 韓昭見如愿以償,很是得意,即便是和邢管事坐在后面的車上也極樂意。 這里錦書和秦勉在一處,錦書對秦勉的決定有些意外:“我以為你會拒絕那個韓昭,沒想到還是心軟,禁不起他念叨就答應了?!?/br> 秦勉道:“奈他也不敢如何,要真是對你不軌,我立馬就能殺了他?!?/br> “那何必還帶上人家?” “他說他是泉州人,我想身邊有個本地人只怕行事要容易些?!鼻孛阋灿凶约旱拇蛩?,而且隱隱的覺得這個韓昭不是那么簡單的人。 兩人就韓昭的事沒有再糾結。 一行人再接著趕路,當他們進了豫章城時已是十月底了。 秦勉找了家客棧住下,決定在此多留一日,因為他們也需要補充物資,畢竟車上的東西越來越少了。 那韓昭跟著他們一塊吃住倒心安理得,一提到錢就說:“等到泉州了,我再補給你們,要多少有多少,聽那口吻家底應該很殷實?!?/br> 錦書最需要添置的便是藥材。她與秦勉要一道出門去買藥,韓昭自然牛皮糖似的纏著他們,走到哪跟到。每到這時候秦勉就會后悔那個愚蠢的決定。 “小娘子年紀輕輕,又有傾城之姿,沒想到竟隱藏高深醫術,是我韓昭所見第一人?!?/br> 錦書卻不以為然道:“早些年跟這師父學了兩年,算不得什么?!?/br> 韓昭笑道:“小娘子太謙虛了?!?/br> 秦勉一聽韓昭和錦書說話就不高興,他不顧大大街上人來人往,一直攙著錦書的胳膊,恨不得告訴全天下人他們是兩口子。 他們進到一處藥房,錦書和藥鋪里的伙計招呼,這邊秦勉和韓昭只在一旁看著,并不去打擾錦書。 秦勉再次警告韓昭:“讓你跟著我們已是莫大的恩情了,你給我放尊重一點,膽敢再出言不遜,我再不會讓你跟著?!?/br> 那韓昭卻是滿臉的笑容,湊近了秦勉的耳朵,低聲和他說:“你們的確不大像兩口子啊?!?/br> “你再敢說這樣的話……”秦勉握緊了拳頭作勢要捶打韓昭。那韓昭卻又接著說:“小娘子還是個處子吧?” 秦勉滿臉的慍怒,實在忍無可忍,他揪起了韓昭的衣領喝止道:“你不用再跟著我們了!” 韓昭見秦勉當真怒了,忙又告饒:“好了,好了,秦兄別惱,是在下失言,請包涵?!?/br> 秦勉才放開了他。 那韓昭壞壞的想,莫非是這個姓秦的那方面不行,果真如此的話不冷落了那樣嬌滴滴的一個美娘子嗎? 第二百五十六章 生氣 錦書將買來的藥收拾整理好,秦勉卻一直守在她跟前哪里也沒去。 “錦書,我們不要再管那個姓韓的了,好不好?” “好啊,反正你又不喜歡他?!?/br> “他的嘴巴實在是太討厭了,我恨不得拿針給他縫起來?!?/br> 錦書不知那韓昭又說錯了什么話惹得秦勉不高興。她將桌上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接著悉數裝進了包袱里裹好。 緊接著錦書又去要熱水梳洗,看著錦書離去的身影,韓昭在藥鋪里說的那句話又浮現了出來。他攥緊了拳頭,心中微怒,不過那韓昭是怎么知道的錦書還是……不想肯定是他胡亂猜的,正好被他說中了而已。 他倒是想和錦書做真夫妻,可是錦書不愿意啊。沒過多久秦勉聽得錦書在門口和什么人說話,他慌忙的拉開了門,卻見錦書在樓梯口和正和韓昭搭訕,也不知那韓昭說了什么,錦書竟然在笑。 秦勉氣呼呼的走了過去,拽了錦書就往屋里走,緊接著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喂,你生氣啦?” “是生氣了,不許你和他說話!” “好,好,我聽你的?!卞\書手里還端著盆子,那秦勉卻突然過來拉扯她,大概是想給她一個擁抱。 兩人拉扯間,錦書手上的盆子滑落,水濺了出來,正好將秦勉的鞋子澆濕。 “哎呀,真是對不住?!卞\書蹲下身來忙著要去看秦勉的鞋。那秦勉卻用力的拉她入懷,低吼道:“夠了,夠了?!?/br> 隨即捧了錦書的臉不管不顧吻了下去。是成親半年以來,他第一次真正的吻她。 錦書惶恐不安的瞪著眼睛,用力將他往外推,惱道:他吃錯藥啦,這樣大的反應? 然而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大,不管錦書怎樣推,秦勉都緊緊的禁錮著她,霸道有力的攫取她的芬芳。 在舌頭伸進來的那一刻,錦書卻咬了他,秦勉吃痛的終于松開了,錦書才有機會喊了一聲“放開我!” 看著錦書那滿是防備的樣子燃燒起來的火焰迅速又熄滅了,秦勉徹底清醒,歉然的說了句:“對不起,唐突了你?!本o接著,他便抽身離去。 桌上有一柄銅鏡,錦書拿來照了照,依稀可見她的臉猶如紅布一般,被他欺負過的嘴唇更是紅艷艷的,猶如一朵盛開的玫瑰,還有些發腫。 這一晚,秦勉再沒有回錦書的房間。她獨自睡了一晚。 隔日一早,他們再次踏上東去的路途。秦勉雖然還和她坐一駕車,但他卻沒有再和她說話。 錦書心里么明白,他是真生氣了,她還想關心他的舌頭有沒有受傷,可是如今她準備了許多話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任誰都看出來這小兩口生氣了。休息時,韓昭偷偷的問錦書:“你們吵架啦?” 錦書道:“沒有吧?!彼颓孛愀揪蜎]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