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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在小將軍看來這大燕國的皇子實在是個異類,看似隨和,實則淡漠。 他看的清楚,慕容沖對慕容皇氏一族的人并沒有什么感情可言。 “自然是跟你回家啊,就算是我現在想離開長安,符堅都不會允許?!?/br> “像我這樣眾叛親離,也就只有你們王家收留我了?!?/br> 默璃似真似假的說道,不過在慕容一族內,她確實不受歡迎。 不過現在鬧翻也不錯,她不怕單槍匹馬的去闖天下,她怕的是有數不清的人在背后拖后腿,那樣她真的是會吐血的。 族人之間,不管是富貴和患難都最容易出問題。 “慕容沖,千萬不要讓我后悔今日這樣救你?!毙④娡蝗桓裢鈬烂C的說道。 王家忠誠于符堅,答應與默璃的合作,不過也是為了維護符堅明君的形象。 如若有一天,默璃舉兵反秦,那么沒有任何意外,他們一定會是敵人,王家也一定會沖在最前線,與默璃決一生死。 “王永,我們至始至終都是敵人?!?/br> “這次雖說是本著互惠互利的原則給了我一個光明正大在長安行走的機會,但是也算我欠了你一個人情?!?/br> “他日戰場相見,我會饒你一次,就當是還了這次的恩情?!?/br> 默璃把丑話說在了前頭,并沒有牽扯那些所謂情義,當做是最簡單交易。 到時候也省的雙方為難。 ☆、第七百五十三章鳳皇何不歸故鄉(七) (七) 王永眼眸深邃,深深的看了默璃一眼,久久沒有說話,而手卻放在劍柄的位置,像是在思考,如果這個時候動手會有多大的勝算。 默璃也就靜靜的站著任他打量,反正被看兩眼又不會少塊兒rou。 進入任務世界這么久,她早就被看習慣了。 “慕容沖,皇上雄才偉略,征戰四方,你為何要反?難道就因為大燕被滅嗎?” “弱rou強食本就是生存定律,看看大燕那些不戰自潰的將士,就算是沒有大秦,也不會長久?!?/br> 王永嘆了口氣,試圖說服默璃。 這一路走來,他們惺惺相惜,有幾分兄弟的意味,若是可以他真不愿去選擇兵戎相見。 默璃攤了攤手,順著王永的話說道“你也說的是弱rou強食,那他日我占上風豈不是另當別論?!?/br> “我想要的是這錦繡山河,盡歸我手,而不是割據一方,做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番王?!?/br>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為什么合的那個人不能是我呢?!?/br> 默璃坦然自若的說道,以慕容沖的才學足以當的去一個帝王。 王永心神大震,顯然是有些驚訝于默璃的話。 錦繡山河,盡歸我手,這幾個人不停的在王永腦海里回蕩,以至于這一刻的默璃在的腦海中有了一個永久的畫像。 良久,王永才再一次開口說道“真沒想到慕容氏還有你這等人,真是后悔了從皇上手中把你救下來,名聲受損又如何,最起碼也禁錮了你?!?/br> “看來想要做兄弟只是我一廂情愿罷了,以后我們只會是敵人?!?/br> …… 和王永分道揚鑣本來就在默璃的預料之中,王家忠于符堅,更不要說這個人還是王猛最看重的兒子。 王永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忠誠,所以他們勢必為敵。 慕容家這一次的待遇遠沒有劇情中好,就算是清河公主入宮還頗為受寵。 但是不管怎么說,慕容一族除了默璃以外其他人待著的地方還是不錯的。 不管符堅是為了泄憤,還是讓她屈服,她就被符堅送到了一個遠離長安,百年來作為流放之地的窮鄉僻壤。 默璃無所謂,于她而言哪里都一樣。 這樣混亂的地方更有利于她建立自己的勢力,徐徐圖之。 于是,默璃輕車從簡的離開了長安,慕容一族沒有一個人來送行。 畢竟當日她頂撞符堅的情形,他們還歷歷在目。 默璃挑挑眉,這樣也好,了無牽掛,天大地大任她闖蕩,每一次完成任務都比較憋屈,這一次就讓她肆意一次吧。 慕容沖也壓抑的太久了,或許肆意張揚的做一次也不錯。 默璃的嘴角含著溫潤的笑意,使得那張本就絕色傾城的臉美得更加不可方物,令天地黯然失色。 當然想也讓路過的小姑娘失了芳心。 誰說離別定要有愁緒呢,這樣了無牽掛不是更好嗎? 默璃騎著一匹瘦弱的馬,踏出了長安的城門。 長安,繁華都市,她一定會回來的。 到時候,這座留下無數次傳說的城市怕是就會易主了,慕容沖,這個名字不錯。 鳳皇二字,也足夠霸氣。 默璃離去很久很久之后,城門旁的小茶攤里才出現了一個人影,王永。 他雙目注視著默璃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轉身。 在王永心中,這慕容沖就是個異類。 身為亡國之奴,過得依舊瀟灑肆意,甚至是鋒芒畢露令人側目,也令人艷羨。 說實話,有這樣一個兄弟確實不錯,只是從一開始他們各自的立場就注定了他們不會是朋友,只能是敵人。 他隱隱有種預感,下次相見,這個曾經聞名大燕國的英才少年,必定會是王者歸來,無人可擋。 也罷,天道輪回,隨父親征戰四方的這些年里,死在他手中的人不計其數,以后死在別人手中也算是一種報應了。 王永知道,自己不會是燕國鳳皇的對手。 一路走來,他最是清楚鳳皇的深不可測,仿佛這個世上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沒有害怕,沒有畏懼,更何談其他。 鳳凰,是個沒有心的人。 這是王永最深切的體會,或者說她的心已經不知道遺落在何方。 明明是一個年方十二的小少年,卻生生的給了他一種歲月滄桑,歷經波瀾的感覺。 得知他要走,所以他前來送他。 可是因為二人的關系,他又不可露面,此刻,他也只能對著揚起的風沙說一句各自珍重。 他知道圣上不會這樣放任鳳皇離去,一路南下,定然是困難重重。 但是他相信,鳳凰定然可以逢兇化吉。 不,更確切的應該說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從不曾斂去鋒芒,又何談銀劍出鞘呢?他的劍一直都在身側。 從艷陽高照,到夕陽西下,王永這位名傳諸國的小將軍整整在城門口化作雕像,駐足半日。 沒有人知道他想了什么,也沒有人知道他在等什么。 王永回到家,看到了書房墻上插著的一把匕首。 一別十年,等本公子回來找你喝酒。 字寫的肆意灑脫,像極了鋒芒畢露發那個人,就連匕首都好似張揚不已。 王永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