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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我看他長得一般人品也就一般,去年不知道怎么發了筆財,聽說那之后就裝得厲害,好多男同學都煩死他了,還有些忍著裝孫子,畢業之后混得不好的就想能不能沾他的光?!?/br> 郁夏認真啃著奶茶里的珍珠,Q彈的感覺讓她瞇了瞇眼,溫暖的春日下午同朋友小聚就是愜意。 對坐的湯緣還在看她反應,郁夏就笑了:“我忙得很,很久沒想他,說來不就是分個手,又不是天塌了。比起這個,湯圓兒你倒是說說他那旅社怎么回事?惹上什么事了?” “……這還叫不聞不問不關心?” “你非要我明說!人一輩子還能不遇上幾個人渣?看他倒霉我心里高興?!?/br> 湯緣就來勁兒了,把身子往前壓了壓,趴過來說:“那天我們聊完回頭我就跟人打聽了,聽說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出事之前已經在他旅社里住了好幾天,好像是去古鎮散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房間里吞了藥片??茨侨诉B著三餐飯都沒出來吃,他們去敲門,沒人應,拿鑰匙打開之后發現人倒在單座沙發上,看著就像活不成了。在那兒打工的趕緊撥了急救電話,又聯系邱勛杰讓他過去處理,人倒是救回來了,對方家里不依,非說邱勛杰那旅社存在安全隱患,要讓他關門?!?/br> “邱勛杰查了監控,還把員工找來逐個問了,都說那客人不正常,看著就消極厭世有自殺傾向。調查的人過來邱勛杰也是這么說的,說他自己不想活了還特地跑到古鎮上來自殺,差點拖累旅社的生意?!?/br> “那人被醫院救活之后好像一直在思考人生哲理,聽說有兩天都沒吭聲,得知邱勛杰說他有病有自殺傾向出這種事該賴自己才開了口,說讓專家來測,他沒病,還說這是誹謗?!?/br> 郁夏拿食指在奶茶杯上摸索了一下,問:“然后呢?做檢查了嗎?” “做了!做了好幾樣測試,都說他人生態度積極樂觀,沒有任何心理或者精神疾病,并且出身也好,沒生活壓力,不愁吃穿……自殺這個說法咋都站不住腳?!?/br> 郁夏不懂,既然人已經救起來了,是怎么個情況問他本人不就知道了?到底是自殺、誤服還是另有隱情他本人還不清楚? 湯緣撇撇嘴:“那人來頭大,除去一開始見了一面,以及配合做了檢查,其他時候人都約不上,要談什么全由律師出面。律師說該怎么辦怎么辦,看人家的態度就是要整他,和邱勛杰關系好那幾個男同學說要是對方不松口,他這旅社做不下去,隨便關照一下他就準備停業?!?/br> “……” 這時候,郁夏純粹是聽熱鬧,打死她也沒料到邱勛杰踢上這塊鐵板那么巧就是喬越。 喬越過來是在醫院里,他這回頂替的對象的確有病,大概是人太聰明這世界上任何事對他都過于太簡單,又或者條件太好活到今天沒遇到過任何挫折,總之這人就是沒有愿望沒有追求沒有夢想,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活一天算一天,活得無聊那就死了拉倒。 那么大把的藥片吞下去,本人已經死翹翹了,送去醫院死馬當活馬醫搶救起來的就是喬越。他一直沒同郁夏聯系第一聞風趕來不少人,那邊干什么都不方便;第二手邊也沒吃飯的家伙;第三這身體差得可以,不僅有嚴重的胃病,還有好多樣問題,能缺的營養缺了個遍,也難怪旅社那邊說他看起來就不正?!?/br> 喬越剛過來的時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聲不吭,邱勛杰就感覺道理全在自己手上,說話聲音響亮,蹦跶得厲害,開始是指著他說這人有病,自己找死還能賴我?要警察叔叔還個公道。 話聽著刺耳,喬越就給他找了點不痛快,邱勛杰果然認清了自己的身份,客氣多了。 這事喬越沒放在心上,也沒想著要對他那旅社做什么,給點壓力也不過想讓姓邱的知道,對方要是沒病,你指著他說有病是誹謗;對方要是真有病,讓你這么說過之后搞不好還得再來一回……說話之前想想清楚。 他后來就沒管了,配合醫生該輸液輸液該吃藥吃藥,想著早點把身體養好再去找老婆,現在這樣不得嚇著人? 郁夏那邊搜過喬越的名字了,出來的內容很多,但都沒有對的上的照片,也沒法確認,目前只能耐心等待。 她還胡思亂想來著,想著只要有臺電腦有網絡,喬越總能聯系到自己。就算他不幸變成了金毛柴犬哈士奇,也能用爪子敲鍵盤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w= 我吃個飯再擼短小。 ☆、第77章 彩票中獎之后… 湯緣一直是外向健談的個性,她朋友多, 和誰都能聊幾句, 畢業以后和班上的同學一直都有往來。郁夏相對就沉靜一些, 在校時話就不多, 通常都是傾聽者而不是訴說者。這樣正好, 她倆幾年室友一直非常合拍。 看郁夏笑得爽朗, 湯緣才真正放下心來,不自覺就露出欣慰的表情。這個瞬間被郁夏捕捉到, 她托著下巴看向對面,問:“我之前是不是特讓人憂心?” “……多少有一點吧, 你爸出那個意外之前你家條件不算特好,也是中等往上,至少上學那幾年沒看你為什么事犯愁?!?/br> 說著她還扳起手指頭算, “家里不錯, 學業也不錯,畢業之后挺順利就找到工作, 這一路走得太順, 突然遇上坎坷反而不容易過得去。我先前怕你壓力太大喘不過來, 見過這一面就完全放心了, 美少女戰士總歸是不會被打倒的, 看看我這還累死累活給人賣命, 你都自個兒當老板了,下回再過來得去你店里看看?!?/br> “對了,我聽他們說今年想搞個同學聚會, 你去唄?” 郁夏問是什么時候,湯緣說還沒定:“要不然等時間地點定了我再通知你?按說才畢業兩年也沒什么可聚的,我猜她們有幾個混得好,還有找著高富帥男朋友的,等不及想給我們這些落魄同學看看,要去還得收拾收拾,不能叫她們踩進泥里了?!?/br> 這種事,郁夏倒是無所謂,她也沒想著要靠外包裝爭口氣,走上攀比這條不歸路,敗活的還是自己的血汗錢,這不劃算。 兩人聊了個痛快,看時間差不多了,湯緣說要回去,明天還得上班。郁夏送她上車,說再見之前湯緣特地回過來說了一句:“咱們畢業兩年,我都讓這cao蛋的社會逼得不成樣了,你還同讀書的時候差不多,能夠不被別人左右堅守本心挺好的,加油啊,姐妹兒?!?/br> 郁夏的手機里存有她和湯緣的合照,是大學拍的,那時候湯緣還是胖嘟嘟的樣子,不像現在已經是靚麗自信的都市白領。她看起來變了很多,其實待人還是熱情并且真誠,郁夏覺得這不叫改變,叫成長吧。 她迎上前去同對方擁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