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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朴圃谧约盒纳先嗣媲靶枰陨择娉贮c沒錯,可我不需要,于是照舊出口就粗俗猥瑣。 悠悠看著我兇神惡煞卻又笑瞇瞇的模樣,微微低頭露出一抹嬌羞,柔聲答道,“其實我們認識才不到一個月,我去郊外寫生的時候正好碰到梓諾的,那時他正好在看書?!?/br> 說到這里就停住了,留我一片自行想象的空間,于是我很自覺地把接下來的故事發展為,單梓諾正好在看書,當時陽光正好草色青青,襯著縷縷清新的青草香和溫暖的陽光,悠悠一眼就看到那樹下背靠樹干看書的少年,捧著書的雙手骨節分明,眼神專注,姿態隨性,但就是這每一個小細節拼湊在一起,就讓人一見傾心,所謂的一見鐘情,應該就是這樣,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見對的人,這一眼,就是他了,也只有他了。 作為一名資深意yin專家,我自認為把悠悠和單梓諾的相遇情景想象地夠唯美夠文藝了,于是嘴角一咧,盡自得意地笑起來,“估計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命中注定,嗯?!痹捳f到最后,我還非常不要臉地自我肯定了一番。 我的話音落下,久久之后沒有人吱聲,我扭頭看看被評論的二位正主,恍然發現他們的臉上有一絲僵硬,連帶著被雷得幾分外焦里嫩的感覺,難道是我說的太言情太rou麻了么,難道實情不是這樣? 正胡思亂想,單梓諾最先回過神來,極為斯文地弱不禁風地一笑,“暮雪果然是作家,這么一說,我倒也覺得,我和悠悠的相遇是一見鐘情命中注定了?!?/br> 好配合的乖娃子,極大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可見他不僅在悠悠身上費心思,連帶著我這個閨蜜也受益了,這孩子果然深諳泡妞之道。 眼見得單梓諾這番得體的形象,我安了幾分心,悠悠是個自理能力差的人,她需要一個內心強大的男人來好好照顧她,在她犯錯誤或者不知所措的時候,為她擋風遮雨指點方向,而單梓諾,至少到目前我觀察到的情況而言,無疑正是這樣一個人。 “既然如此,梓諾你可得好好感謝我了,畢竟能夠培養出這么一個模樣嬌身材好外加畫畫全能賢良淑德賢妻良母的悠悠不容易啊,為止,我可是花費了整整四年時間,我四年白花花的青春啊光陰啊?!边呎f邊捂臉,做出一臉守得云開見月明終于把這個釘子戶□□的模樣。 悠悠的眉毛抖了抖,嘴角抽了抽,伸出顫巍巍的手拉下我的手,“暮雪,你是不是在家里待多了腦神經搭錯線了,需要我幫你把腦殼撬開重新搭線么?!?/br> 聽聽這話,什么矜持啊淑女啊全都沒了,活生生□□裸的威脅語氣,我掃一眼對座的單梓諾,發現對方仍是一臉笑意,只不過看向悠悠的嚴重,寵溺更深,于是,我給單梓諾打的分數更高了。 “呵呵,不用了,我恢復正常還不行么?!?/br> “其實,暮雪說的對,在我還沒有遇到你之前,這四年多虧了她陪著你,暮雪,我要謝謝你?!敝獣_理深明大義,果然是好孩子。 “你要是真心謝我,就在以后的日子好好對待悠悠,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蔽彝鴨舞髦Z的眼中透著毫不掩飾的真誠,這一場人販子的交易,我和單梓諾在彼此的目光中,達成了一致。 “我會的?!?/br> “暮雪,你這回放心啦?!庇朴瞥艺UQ?,她總算找到了個正常的好男人。 “當然……”我的眼神不自覺地望向窗外,卻在人流匆匆的十字路口,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干凈的短發,挺拔的身姿,以及不需要我走進就能感受道的邪魅眼神。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煙月,此刻莫名出現在這附近,并且身邊還跟著一位身形高挑性感嫵媚的女人,女人靠得離煙月極近,一顰一笑間竟似乎刺痛了我的眼。 “暮雪?暮雪?怎么了?”悠悠伸手在我眼前晃了幾下,成功拉回了我的視線。 “???沒事?!钡任以賹⒛抗馔断蚴致房跁r,那二人的身影早已不見,只留下我內心里一陣陌生的鈍痛感。 “明晚咱們班有同學會,暮雪你記得來,我都差點忘了這回事了?!?/br> “哦,知道了?!焙鋈婚g沒了聊天的興致,我的心情頓時變得壓抑。 “還有,同學會可以帶家屬,你們家那位,”悠悠頓了頓,朝我曖昧一笑,“記得帶上他,肯定羨慕死其他人?!?/br> “帶家屬?不用了吧?!痹臼峭ο霟熢屡阒胰サ?,可見了剛才一幕,似乎連去同學會的興致也沒了,難道不知不覺中煙月在我心中的影響竟這么大了么? “看來暮雪偷偷藏了個好男人,明晚就帶去讓我認識下,大家交個朋友多好?!眴舞髦Z也出來幫腔,果然一對jian夫□□,都一個鼻孔出氣。 “就是,暮雪你就從了我們吧?!庇朴评业氖直?,一臉哀求。 “那個,我考慮下哈?!蔽沂菓摽紤],考慮下煙月在我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幾個月的相處下來,我的喜怒哀樂甚至我的心,又是不是和煙月緊緊相牽了。 人家說日久生情,不是沒有道理的。 ☆、屋頂琵琶 從咖啡館回來,我整個人都有點遲鈍,我對于煙月,是喜歡的感覺么,這就是所謂的愛情么,原來愛情讓人痛,讓人這般無可奈何不知所措。 在房間里待了好久,一直過了飯點都毫無知覺,肚子也不覺得餓,而始終牽掛我心的煙月,卻是到了現在還沒回來,于是我心里的難過更甚,他和美女在一起自然是樂得很,忘了回來也是理所當然。 發呆的過程漫長,時間卻是轉瞬即逝,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九點,我的心里實在憋得慌,所以趁著還不算太晚,獨自來到了樓頂,打算吹吹風清醒下頭腦。 卻沒想到剛到樓頂,還沒推開頂樓的門時,耳邊就傳來了深沉若古井的琵琶聲,隔著一道鐵門,琵琶聲卻依舊恍若毫無阻隔,透過空氣,透過無數個縫隙鉆進了我的耳中。這一次的樂聲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清冽如泉直透人心,這一次古井無波卻是直入心房,似乎每一次波動琴弦,都會有一層觸動,低回、沉寂、落寞,一點點感觸從心頭浮現。 很明顯,此刻在樓頂懷抱琵琶的,定是困擾我心神許久的罪魁禍首,雖然看不到他,但我仍可以想象的到,低靡的月光下,一身紅衣的煙月懷抱琵琶,眼神魅惑,姿態愜意,他就是這樣,也本該是這樣,無拘無束的神仙月老,又怎會眷念我這種俗世凡人。 聽著靡麗的琵琶音,我的心思竟再次回到情愛上面,自卑如我,自知沒有能力吸引煙月,更沒有能耐和他來一場驚天動地的人神戀,所以……腦海中似乎瞬間清明了起來。 既然想清楚,那么便該果決些,于是沒等煙月的一曲琵琶彈奏完,我就轉身打算離開。 不料煙月的聲音卻忽然傳了過來,“既然來了,為何要走?”短短八個字,一聲詢問,似乎暗藏了無限玄機,既然遇見了,又為何不敢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