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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比上法國餐了,彥小明點不到青島啤酒有點失落,只有和謝南枝喝清酒。 我和蘇眉也是第一次一起出游,反正晚上也沒事可干,做好不醉不歸,過個yin-蕩假期的打算。 大家拿清酒干杯,我一口悶,雖然經過最近頻繁的酒醉錘煉也算有點經驗,仍然是被嗆了一口,和咱們的二鍋頭差不多??! 謝南枝揚眉拿過酒單:“喝點不烈的?!?/br> 轉頭對穿著和服的服務生大媽點單:“plumcider,please”(梅子酒)。 他的殺傷力全世界全年齡通用,人和服日本大媽立即笑瞇瞇的送了秋波。 外面下了雪,里面喝著溫好的清酒,日本菜分量都小,一個個的小碗上來,擺盤精美。 我和蘇眉還有謝南枝看懂中文,日語的菜單還是一知半解的拼湊了解。 可憐了彥小明這只假華人,每上來一個,都賴著蘇眉和他解釋,就是解釋了有時還要謝南枝做個英文翻譯。 “這是什么魚?” “藍鰭……” “什么旗?紅旗藍旗?” “blufin,吞拿的一種……” 一頓飯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 日本的大米很好吃,大家都甩來腮幫子吃,吃完已經肚皮滾圓。 雪又停了,蘇眉提議去小鎮上走走消消食。 小鎮上開了微黃的小路燈,照在薄薄白雪的路上, 店鋪和咱們的老街一樣是木板的店面,晚上都封了木條門,只有幾家酒店和居酒屋亮著燈,門頭掛著小燈籠。 說是主街也不大就四人寬的路,小徑是通往民居的臺階山路。 大路上就我們四個,喝得微醺,木屐踩在雪地上發吃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一刻,無論是不是風花雪月,我都由衷的感謝在寧靜的異國他鄉有這么一群朋友陪著我。 哎,謝南枝的事情真是糟心,我如果不起邪念該有多好。 我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低頭往前走,一不小心撞到了一群從居酒屋里出來日本男人。 我下意識的說了句:“對不起?!碧K眉只在我后面幾步,立即就趕了上來。 謝南枝和彥小明在后面還沒到。 約是我說了中文,這群日本男人開始圍著我和蘇眉,高聲罵罵咧咧,滿嘴的酒氣。 我也喝了酒,明顯反應遲鈍,腦袋嗡嗡的,才反應過來近期外交關系緊張,在異國他鄉尤其是日本還是這種小鎮子,不要說國語為妙。 酒氣熱得我頭頂直冒汗,突然彥小明的聲音響起。 他的南京話響在日本的小鎮上,此刻無比動聽,他大聲喊了句:“歇的咯!” 果真是要歇菜,我和蘇眉也是喝高了,對視一眼,這種情況下還噗嗤一笑。 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謝南枝和彥小明就趕過來,彥小明立即擋在蘇眉前面, 謝南枝一把把我拉到他身后。 我伸出頭來看,那群日本醉酒男面面相覷,搞不懂謝南枝和彥小明是哪里突然跑出來的鳥。 彥小明和謝南枝都是一米八的個子,加上平時鍛煉,身材一看就有威懾性。 尤其是彥小明,一頭卷毛,一張混血的臉,前面也說日本人都有莫名的西方崇拜,其中幾個人打量著彥小明。 我和彥小明隔了一米,鑒于前車之鑒,趕緊大聲告訴他:“別和他們說中文!” 說完,就悔不當初,我這不是在說中文嗎。 抬頭看謝南枝嘴角抽了抽,他這是要捂臉嗎? 彥小明居然轉頭對我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一副“哥懂你”的凌然表情。 噢,我想捂臉。 果然,彥小明開口說英文,不知是因為一向喝啤酒的人喝了白酒喝醉了,還是因為要迷惑敵方,他的英文都帶著結巴的酒醉:“w……i’arichfamily……atalk……or……apy” 他的手還邊說還邊蘭花指點點:你們知道嗎?我家是土豪,你們想談談還是想比劃? 我很少覺得誰是神人,哈利波特算是一個,小明如今也當屬第一! 他一說完,我只想捂臉。 任性??!還py!py個鬼??! 果然,那群日本醉漢石化了一分鐘就開始選擇py。 謝南枝把我推到一邊,撕鬼子大戰正式開始! ☆、第47章 泡溫泉(下) 謝南枝穿著浴服也完全沒有影響戰斗力,迅速過肩膀摔了一個,左手又撂倒了一個。 噢,他讓我想起了浪客劍心! 我這人約是神經遲緩,剛才喝的梅酒到現在才來勁。 我站在一邊,看著謝南枝連續撂倒兩個鬼子,跳著大喊:“good!”“!” 我怎么能把他比成鬼子呢! 謝南枝此刻在我眼里已經成了殲滅鬼子的革命英雄,我要為他為民族做出的犧牲吶喊,為他為祖國做出的貢獻加油,這是穿越百年的榮耀??! 在這種時候一定不能暴露自己的民族身份。 我雙手罩在嘴邊大喊:“歐巴!” 感覺謝南枝抽鬼子的動作有三秒的停頓。 對面彥小明打架也是豪不示弱,打打還對蘇眉笑笑求表揚。 蘇眉估計也是喝高了,站在街的另一遍,和我揮手,跺腳為彥小明加油,她這兩天被日本文化荼毒頗深,要以彼之道還于彼身,開口都是:“巴嘎!” “八格牙路!” 對啊,要鬼子聽得懂的才糟心! 我立即點贊! 擱倒了一街罵罵咧咧的鬼子,彥小明拉住蘇眉,謝南枝拉住我,兵分兩路,逃之夭夭。 謝南枝拉了我上了小路,一人窄的青石臺階,我酒勁上來一個勁笑,不知道傻樂什么,下面的街道上傳來鬼子門罵罵咧咧找人的聲音。 謝南枝回頭,眉目帶笑對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趕緊縮縮腦袋噓了噓,一彎腰本來掛在身上的藏青色羊毛大披肩滑落到地上。 謝南枝兩步跨到我身后,邊笑著邊搖頭幫我撿起來。 我側著身看他還在咯咯的笑得像個呆子。 謝南枝一步上來站在我這層臺階低頭幫我圍上披肩。 他的男士浴服是白底藍花,我的女式浴服是藍底白花。 窄窄的石階深巷,青瓦白墻的高低小房子,房頂上,干枯的枝椏上開出白雪的花。 啊,這個人已經認識了那么久, 久到情不知從何時起,久到愿意為他拋開自己的原則。 我對向太太說:一,不能禿頭,二,個子要170以上,三,長得要我看得過去,四,不是無業游民,收入大于等于我,五,熱愛運動,六,對我好,對我很好,愛我,很愛我…… 晃了晃酒醉的腦袋,我想,我找到了我的好運。 和小明蘇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