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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就轉移話題:“那個十四五歲的小女生和另外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我就不知道是誰了?!?/br> 他半晌回答我:“那個小女生可能是我meimei?!?/br> 他有個meimei?是他繼父的女兒?如果是的話,謝南枝就像對沈峻昇一樣是不屑去提的。我猜是他母親和繼父生的同母異父的meimei。 但他并沒說另外一個女人是誰。 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我對謝南枝無比激動的說:“我的一個耳朵好像好了!” 他勾起嘴角。 一進市區就燈火通明,我也忘記追問話題了。 車停在一家24小時的藥房,謝南枝和我走進去,期待的進去,出來的時候是失望,沒有這藥。 我和謝南枝走在凌晨的大街上,準備去前面的便利店碰碰運氣。江南的冬天沒有暖氣,寒風是凝著濕氣的刺骨。 我縮了縮腦袋問謝南枝:“你怎么知道有這種藥?” 他側了頭,腦袋偏在夾克的立領上,有頭發垂下,竟然讓我覺得可愛,他沉吟:“我見過,不過,是給寵物用的?!?/br> 我:“……” 誰是寵物! 出來的匆忙,我就穿了毛衣,覺得風往毛孔里灌,想想一只耳,就這么殘了!頓覺悲涼。 謝南枝皺眉,似要脫下外套。 怎么可能就讓他穿著t-shirt冬夜的街頭走,我趕緊阻止他,實在擰不過他,就干脆拉了他的胳膊,讓他擁住我:“好了,好了,我吃虧一下。這樣總行了吧?!?/br> 其實不是我吃虧,是我又動了邪念??! 我臉都要燒起來,不敢看他,感覺他放在的肩頭的臂膀,正好環住我,讓我的臉頰靠在他的胸膛,我感到他胸部的肌rou,我的耳朵蹭著他外套全棉布料,煞是溫暖。 明明知道要遠離的人,又不由自主的靠近,這才是世間最完美的距離。 街上沒有什么人,偶爾路過一對小情侶,男的也是這樣緊緊擁著女朋友,兩人笑鬧著走過。 我有點尷尬,對謝南枝說:“你和我說點什么吧,測試下我的耳朵?!?/br> 他不說話,半晌,問:“有什么要我從美國帶的?” 我想了想:“那我和小明一樣,你幫我帶個手機好了,但我一定要把錢給你?!?/br> 他不說話。 我想這樣的話,他回來的路上也惦記著我。我又可以多見他一面。 轉念想想又是rou疼!美色殺人啊,剛剛還差點喪命,至今仍是個半殘,現在一句話又把五千銀子花出去了! 著實心痛! 腳要邁進超市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耳朵的壓力沒有了! 什么時候水自己排出來了? 我一把抱住謝南枝的腰,面對他,激動的大聲:“我耳朵好了!” 他勾起嘴角笑:“剛才你一個耳朵好的時候,就應該快好了?!?/br> 我說:“那你還開那么遠跑過來!” 為什么還跑那么遠?是因為怕我會胡思亂想嗎? 我兩手抓住他衣角,仰頭看他。 快要下雪了,冬夜的街頭,寒風穿過干枯的枝椏呼嘯,黑夜,沒用星光,昏黃的路燈,小賣部劣質的白熾燈里,他臉卻晶瑩如玉,眼神剔透帶著笑意,我一直以為他是高冷不茍言笑的,現在卻覺得他近來老是在笑,在笑我。 他淡淡說:“好了就好?!眳s嘴角上揚。 他的笑就是這冬夜落下的星光,一下子點亮了黑白色的街。 我一直以為我要壓抑下,蟄伏下對謝南枝的邪念。 現在我想,邪念這種東西,就像這耳朵里進的水一般,你千山萬水的去捯飭它反而越來越糟糕,你不去想不去管,說不定,哪天就解決了。 你說是吧? 你說是吧? ☆、第41章 寄居蟹(上) 你還記得為對方做過最感動的事嗎? 或是,他做過最感動你的事? 一個朋友說:“那時候年紀小,上大學,就是要考驗他,下雪天,他拿著我最愛喝的巧克力摩卡在宿舍樓下等我,一等就是四個小時?!?/br> “居然有這么實誠的人!你當時是怎么想的啊,瘋了!” “嗯,那個時候小啊,往死里作,現在肯定不這樣啦,現在,我男朋友給我道歉一個包就可以了,他省勁,我開心?!?/br> 她說:“只是……再也不會有人在雪地里等我那么久?!?/br> 蘇眉說:“我不想提他為我做過的事,但我記得我為他做的第一個菜,涼拌黃瓜,他是北方人,喜歡吃蒜,我最最最討厭剝蒜切蒜!你知道已婚大媽和未婚女子的區別嗎?” “就是大媽的手指間總是有一股蒜味,多可怕的事!我第一次去他家,當時也傻,不知道女生不能太主動,要幫他mama忙,他mama真讓我去剝蒜,那么多蒜,都是我一粒粒剝的,她媽說這么慢啊教我一定要拍后剝才麻利。最后怎么洗手都覺得洗不掉,我下定決心要去買切蒜的機器,可是還是有味道的,后來結婚,我為了他做的菜越來越多,別說剝蒜切蒜做蒜蓉,就是殺魚切rou都不在話下,哪有時間在意,都不在乎了?!?/br> 何佳不知道從哪聽到我和蘇尋相親的消息,從明安給我致電表達組織的深切慰問:“哈哈,地球人再也不能阻止明中人搞明中人了!” 我說:“能不能不要用搞這個字!” 她問我:“你覺得他怎么樣?” 我說:“挺好的啊,說不上哪不好就是怪怪的?” 何佳問:“哪里怪???” 我想了想:“蘇尋給我的感覺很聰明很精明,很多時候,東打聽一下,西打聽一下,就能搞出個什么省錢或者賺錢的東西。硬要形容的話,有點像寄居蟹, 躲在自己洞里,偷偷摸摸張望,看到有好處立即跑出來拖進自己洞里?!?/br> 何佳在電話那頭笑得我耳朵又感覺要聾了:“哈,你這套男人動物論可以去出書了!什么大象,孔雀,現在還有個寄居蟹,海陸空??!” 我把手機拿遠點告訴他:“男人都可以分類的!” 她問:“那上次來接你那貌美如花的呢?” 她說的是謝南枝,我想了半天:“他,我覺得不是動物,他是精品店櫥窗里的最貴的那只包,人人渴望都擁有,可是沒幾個人買的起,就算我心心念念,攢了十年的工資去買,也配不上他?!?/br> 我們店里也有很多的顧客,一萬的皮褲都舍得買,臨走卻要抓一大把免費的巧克力。 有的時候,盡管你穿的用的吃的都是頂好的,但你卻配不上它們,反而讓人笑話。 何佳想了想,語重心長告訴我:“你怎能把這個美人兒比喻成死物,你是有多恨他?” 我想說我不恨他,我歡喜他,我對他的邪念是一種病,要是有那種可以通過改變腺上激素就治好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