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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這個車站都會想起他?!?/br> 很多年后,我和她在同家餐廳約見,談及當年。 她說:“別開玩笑了,他肯定帶很多女生來這家餐廳,也在別的車站等過別的女生???,我不是也帶別的男生來這家餐廳,漸漸什么痕跡都抹了?!?/br> 她說:“遺忘其實很簡單。這么多年的事情,早忘了。對了,我給你看我剛在一起的男人照片……” 成人的分手和年少的分手的不同在于你很快就能釋懷,趕緊找下一個,忘記前一個,不會聽到一首發呆,不會看到一朵花而停留。 總部好象在帝都拿了項目,謝南枝又出差了,回家的時候看看隔壁緊閉的房門和空蕩蕩的陽臺,我對他的最后印象就是真絲睡衣了,他呢?通過這無數次的錘煉,一定是覺得我是個女酒鬼! 某個晚上,我嘗試穿上我的生日禮物讀我的另一個生日禮物。 其實我這個人是愛看書的,睡前一抱上ipad就到凌晨二點,晚上視睡如歸,早上恨不得長睡不醒。 可這天,當我讀到第一句:“在很長的一段時期里,我都是早早就躺下了?!蔽揖陀X得我也是快要躺下了! 因為不是燕妮那種時而憤怒時而沉默時而假正經時而不正經的文藝女青年,我得問一個問題: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能催眠的一本書! 做為一個21世紀懂禮貌講文明的好女子,我決定感謝下贈予者。 我發短信給謝南枝:thankyou.ps:這是要催眠我的節奏? 等不到他回,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睜眼,看到他的回復靜靜躺在那里,條理控的總裁不是人人能當的,居然凌晨四點還醒著,他寫:you’.p.s.:ddream. 我這個人扛不住睡,向來短信發發就睡了,第二天才看到別人的第二條:在嗎?睡了,晚安。 往往都是親密的人這樣問著,總覺得很溫暖。 似乎一直陪伴,似乎就在剛剛,似乎還沒有聊完。 謝南枝的短信還是他風格的一板一眼,然而,在看到的那一刻,我不再想起他冷傲的臉,而突然覺得他離我很近。 這幾個禮拜,生活中沒有男朋友這種生物的存在,我過得各種平靜,感覺自己就像rou攤上的一塊咸rou,沒有蠅蟲鼠蟻的叮咬,只等慢慢腐爛。 除了要三五不時的應付下我媽的電話,其它都很好。 燕妮為情所困走天涯去旅行了,我和蘇眉同吃同住同上班,她炒菜來我洗碗,她拖地來我倒垃圾,偶爾她做做手工餅干。 要不是我是正經的喜歡男人,我真的就想和她過一生一世了! 蘇眉也因為沒有彥小明的sao擾而松了一口氣,她堅定的認為彥小明是放棄了,我說小明是去出差了,那種第一次面試就去談收購的人,能放棄,有鬼了! 我問蘇眉到底為什么不喜歡彥小明。 她掰著手指給我列n條理由:諸如沒有準備,個人作風……。 最后,她慈祥的告訴我:“男人都要出軌的,到時候我人老珠黃,他這種花花腸子的小年輕肯定不長久?!?/br> 我問她:“既然男人都要出軌,為什么不找個小鮮rou先快和一下?” 江南這里是沒有秋天的,乍暖還寒一下子入冬,街上穿短裙絲襪的,穿羽絨服的,珍禽異獸,什么都有。 幾個禮拜后,通過公司女同事們一掃幾周的沉悶,齊刷刷把羽絨服換成短裙和絲襪的活泛行為,我突然意識到彥小明和謝南枝回來了。 時尚這種東西也屬于傳染病,看看周圍這一圈姹紫嫣紅,做奢侈品的一個比一個會打扮,為了不拉低平均值,我也只有忍痛把秋褲換成了加棉長襪。 在rosy盯了我看半天掩嘴高呼:“向暖,你最近跑步怎么把腿跑粗了?”面對她一驚一乍的挑釁行為,我琢磨到底是對她比中指還是食指。 最后還是被我非人的意志力按耐住了。 但我決定告訴她:“沒有啊,我不覺得腿粗了。有這心思關心我的腿,不如認真工作,你說是不是?你如果不想和我說話,大可以不說的。因為正好,我也不想和你說話?!?/br> 揮揮手,我打了熱水上班去了。 大多時候,女人的友誼就像大姨媽,來的突然,也去的突然。 打著為你好,心直口快的借口痛下殺手。 很可惜,咱兩沒那么熟。 但,因為沒有那個心思,也沒有爭斗的口舌,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不如直接說真話。 打了個哈欠,看看白云藍天,秋天的樹葉黃橙橙,這樣的天氣卻讓我感到堅忍的生命力。 這么好的日子,應該去跑步的,卻又來上班。既然上班了,卻還要投入到明爭暗斗,不劃算,我不干。 這世上,明明自己可以表達喜惡的事情已經不多,所以當可以的時候,我要對自己好一點。 我打開郵箱,看到一封調任通知。 大意是總部德美最近有幾個收購工程,又加上年底事情多,要求調度我這個哪而都能貼的狗皮膏藥去貼一下口子,一天去個三四小時的。 我說過作為鞠躬盡瘁的員工,老板如果叫你去跳河,也頂多問一句“哪一條”。 如今一到年底人心惶惶,空氣中既有躁動又有硝煙。 人類這種動物最會給自己心理暗示,一旦有了“老子不干了”的心,那上班就是你死我活的百般折磨了。 還好,我沒有這心,除了趙美麗偶爾給我添堵,一切都很好,我還需要新年晚會自我作樂,我還期待年底旅游安撫心靈,我還指望年終獎金打點支付寶。 于是,我立即洋洋灑灑的表達了我死而后已的忠心,字里行間的忠烈就差表示即使讓我去非洲加班,我都會收拾下行李去大草原和羚羊一起奔跑了! 還沒等我打完雄心壯志,電話就響了。 一看是陌生來電,我清清嗓子:“你好,elboutique,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 那頭elena彥藝寧帶點活躍的聲音傳過來:“hi,向暖,是elena?!?/br> 我非常慶幸有了之前的深情獨白,真是為自己的專業流淚。 彥藝寧是個體貼的老板,問我最近好嗎? 問題是我敢說:不好,我和咱們的設計師掰了,你的弟弟在追我室友,你的大合伙人謝南枝才送了我套內衣,啊不,睡衣嗎? 我說還好。 別打我,你不聳,你說! 她那邊似乎還在秀場,背景有點吵:“那就好,我突然想起來打個電話,調配的郵件你收到了嗎?我想先問下你的意見,你手上的工作忙得過來嗎?” 我說:“可以,沒什么問題的?!?/br> 她就放心了,末了說:“其實這個要求是leo(彥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