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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陸辰良腳步離去的聲音,這才徹底放下心來?;仡^一看,舒凡已經放下手上的工具箱,安靜地坐在位子上。 她伸了個懶腰,“今天有點累了,我先去洗洗睡了?!?/br> “沒什么話想和我說嗎?”舒凡并不打算輕易放過舒盼,一針見血地戳穿了她拙劣的偽裝。 舒盼眨眨眼睛,“沒有啊?!?/br> 舒凡語氣頗為凝重,“姐,我覺得你變了?!?/br> 第31章 使用下策 舒盼第一反應是自己的臉。 畢竟她出門的時候只說了要工作,卻沒告訴弟弟可能臉上會有點變化。 “我的臉其實是……” “姐, 你的新工作是不是不太順利?” 誒?說起來, 其實還算挺順利吧。鑒于她之前也沒做過這種全方位的替身活動, 能做到現在這種程度應該還算不錯吧。 舒盼走到弟弟身邊, 拿出一張椅子坐下來, 伸手過去就沖著舒凡的腦袋揉了幾下, “不是。我換了個很好的工作,只是接下來我應該會經常不在家了。如果……如果媽回來,你要多照顧一下?!?/br> 舒凡的劉海被弄得凌亂,可他也不躲避, 只認真看向舒盼,“姐,你該為多為自己想想了?!?/br> 舒盼的手止住了動作, 她低垂著眼簾, 聲音輕柔而溫和, “舒凡,你是不是一直覺得, 我是為了你和媽才一直走不開的?” 舒凡沉默了。 從小在他的印象里,舒盼從來不哭。而jiejie唯一一次落淚,就是得知老媽去她經紀公司借錢的時候,而那天卻偏偏是父親的忌日,舒盼一邊擺祭桌一邊無聲地哭著。他親眼看著,感覺那些眼淚仿佛流進了自己心里。 如今他已經成年了,無論今年高考的結果如何, 以后都會承擔起養家的重任,而不是繼續做jiejie追求夢想的包袱。 “不是的?!笔媾喂麛嗟胤裾J了,她明確地點出弟弟的心事,“我留在這里,不是為了任何人。我也不覺得一開始就離開B市會有什么更好的發展。爸以前說過,每個人生活都是一場比賽,我最近才漸漸發現,原來之前自己連入場資格都沒有?!?/br> 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金色的名片,“這是我得到的第一張入場券。以后,才會正式開始?!?/br> 舒凡將那張寫有嘉揚字樣的名片拿在手上,“剛剛那個人,也是這個公司的?” 舒盼點點頭,眼前突兀地閃過剛才陸辰良那張冷冰冰的面孔,“嗯,是。他是代表易先生來和我談員工福利的。雖然態度不太好,但是條件很實在啊。因為公司離家太遠了,所以明天起安排我住在宿舍?!?/br> 她這句話答得毫不心虛,如果將來嘉揚愿意貼出住在陸辰良家里這一項作為福利的話,想必每年自薦的藝人和演員簡直都要場場爆滿了。 舒凡狐疑道,“剛才那人沒對你怎么樣吧?” 舒盼苦笑著搖搖頭否認。說實在的,倒不是陸辰良把她怎么樣了,剛才在路口分明是她親手把陸辰良按到自己胸上的。 舒凡見狀,這才安心地將名片放進抽屜收好,慎重地開口,“姐,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舒盼想也沒想便接口道,“好?!彼氖钟殖娣驳哪X袋撲過去。 舒凡一見她居然還沒有要對自己的頭發罷休的意思,趕緊往后別扭地躲了躲,“你別答應這么快,我可還沒說是什么事情?!?/br> 舒盼笑了,時間過得太快了,有的時候她看著現在比自己高出許多的舒凡,卻還總能回想起以前他在家里磕磕絆絆摔倒哭鼻子的可憐模樣。她伸出小拇指,“像小時候一樣,我和你拉鉤蓋章,無論什么是事情我都答應?!?/br> “如果你過得不好,一定要讓我知道?!?/br> 舒凡有些嫌棄地摸著自己的頭發,試圖將剛才被jiejie弄亂的發型拯救回來。舒盼硬將他的手拉到自己這邊,對勾上他的小拇指,“我答應了?!?/br> 兩人互看對方一眼,視線的焦點又聚集到了拉鉤的手上,不約而同地傻笑出了聲。過了一會兒,舒凡忽然站起來,“姐,我剛才一直想告訴你一件事情?!?/br> “什么?” “其實我沒洗頭?!?/br> 舒盼:…… ———————— 這一夜,舒盼睡得十分安詳。對她來說,今夜陸辰良這種簡單而直接的解釋已經足夠了,至少目前她人在圈中,還有一塊能自由呼吸的地方,和一份供她還債的薪水。 至于未來能走到的那一步,并不是舒盼能全權掌握的。而除了工作,她不能掌握的還有一個——那就是關于云芳菲被坐實的整容新聞早已不脛而走。 次日清晨兩點多,某Y姓女星出面爆料自己熟知云芳菲整容的內幕,但在她故弄玄虛的時候,某娛樂小報就直接出了實錘,將Y女星的真假參半的言論撲過去了——云芳菲曾因情傷前往國外,近日回國后又才進行了微調。 一時之間,這個驚人的消息席卷了整個娛樂圈。所有曾和她接觸過得明星友人,幾乎都遭到了牽連性的訪問。舒盼當日出院的照片,更是在各大標題底下頻繁出現,各路粉絲路人不斷討論著云芳菲具體整容的部位,并且強烈請愿要求她在公眾面前再次出鏡。而經紀人易南采取的不回應政策,不僅沒有熄滅話題的熱度,反而使得這一系列關于這位視后的報導全部默認成了事實。 與外界的愈演愈烈的形勢相比,嘉揚公司內部雖然各自忙碌著但卻靜得可怕。誰也不敢想象,一個身上壓著十幾個代言的一姐忽然整容,會對合約造成什么樣的麻煩。 可無論是A方案還是B方案,這麻煩總要去面對和解決。 會議廳內,陸辰良和易南剛剛結束了最后一位資方代理人的談話。小秘書孟開跟著送客出去,兩人的工作才得以中場休息。 易南叫助理送來兩杯nongnong美式咖啡。很明顯,他昨天就一夜沒睡,在公司處理了整整幾個小時的來電和私信,可比這更氣人的是新西蘭那邊居然傳來了云芳菲連夜出院的消息。他往咖啡杯里丟進去一塊方糖,糖塊在guntang的棕色液體中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融化著,他拿著湯匙稍微攪拌了幾下,低頭微抿一口,心中仍是意難平。 易南搖著頭,臉上寫滿了荒唐感,“我昨天就應該連夜飛過去找她,明明給了不止一次的機會。她現在連這么多年的形象都可以拋下逃走!”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逃跑,這種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差別,看來云芳菲已經做了一次,以后再來幾次都是家常便飯了。 陸辰良沒動眼前的咖啡,他擰開一瓶純凈水放到桌上,“易南,你現在還認為,她只是單純不想回來嗎?” 易南手里夾著的方糖直接砸到了咖啡杯的邊緣,“你的意思是……”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