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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老相好,陳墨語。我和禮兄都注意到他有些異常關注你,總是時不時偷看,還看你說話動作出神。特別是你說晚上要去大報國寺,他還陰險的笑了!我們估計今晚他會在半路出手?!?/br> 大紅袍有些吃驚,點點頭,“他也有可能是認出我了,但不敢保證,還有一個是誰?” 沈林禮喝了一口茶,“丙班的陳林,你應該有印象,也是武功高手,但并未有人知道他居然還善使暗器。司其今日和他一起入林狩獵發現他暗器功夫十分了得,一顆野果一片樹葉均可射殺動物。 今日狩獵之時他從不用自己的兵器,都是用隨手撿來的石子、樹葉什么的,估計他的暗器都是淬過毒,所以狩獵不能用。而且他也是十分關注你,很是關心你的行蹤,剛才我們還聽見他問小二你住哪間房……” 小胖急忙點點頭,“我也聽見了?!?/br> 沈林禮接著道,“如果他是殺手就太可怕了,但凡你一落單,他隨便一出手就可要你性命!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時老老實實的,可真一點都看不出來!” 大紅袍呲了一聲,“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流氓不看歲數?!?/br> 小胖也是一臉凝重,“所以現在李煜和司其都在前院仔細看著,看他們還會有什么異動,也順便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可疑之人?!?/br> 大紅袍點點頭,縷縷胡子,“獵物要出現了,老夫開始有點興奮了。。。到底是誰,今晚就能見分曉?!?/br> 半餉,大紅袍化成小廝的模樣出門找田夫子要了些中午獵來的山雞血,又找了塊羊皮做了幾個血包,心想著,晚上最考功夫的就是怎么樣讓殺手的暗器扎上我的血包,所以有備無患,多做幾個,總有一處會扎到的。于是在劉夫子那肥厚棉絮做的肚子、屁股,后背,胸膛,心臟……都放上了血包,在棉絮下墊上了刀槍不入的軟猬甲。 確定萬無一失后,穿起劉夫子的行頭走了走,在鏡前轉了兩圈,點點頭,幸好劉夫子夠胖,塞多少東西都看不出來嘛。 ...... 晚膳時,估計同學們還是覺得中午那頓實在是香甜美味,于是賞景回來的大家歡聲笑語地湊在一起,在院前空地升起一個大火堆,將中午剩下的野味,生rou架起來烤著。 “劉夫子,這個小孩是學生和紅袍在膳堂揀的乞兒,現在無親無靠,他自己想去報國寺安身,您去見方丈的時候順便將他帶過去吧,看看方丈可愿意收留他?!壁w司其拉著小孩來到劉夫子身邊說道。 劉夫子放下正在啃的烤雞,看看小孩,又看看趙司其,搖搖頭,揚起洪亮的聲音說道,“不行,今晚老夫想獨自走走,清凈地想些事情,也好好生和苦丁大師請教些佛法。不過我見著方丈會和他提的,佛家講究慈悲為懷,必定會收留于他,你明早自行送去吧?!?/br> 小孩怯怯地對著劉夫子一揖,“謝謝劉夫子?!?/br> 趙司其:“好的,夫子?!?/br> 劉夫子點點頭,心想該傳達的意思已經傳達出去,于是低頭又繼續啃自己的烤雞了。 衛凜夜湊過來,“劉夫子,請教您個問題,如果要追求愛慕的姑娘,應該送她什么東西比較好?”這家伙應該是覺得最近劉夫子平易近人了些,說話也就隨便了起來,而且認真算起來他也算劉夫子半個外孫,自己和jiejie的生母過世后,父親就娶了劉夫子的小女兒當繼室。 劉夫子瞥他一眼,屢屢胡子,“哈哈哈,你這小子。老夫想想啊,女人最喜歡什么?金子、銀子、鮮花!……所以你去后山采些金銀花送去吧?!?/br> “哈哈哈……” 衛凜夜有點郁悶:“夫子,人家跟你說正經的?!?/br> 劉夫子:“哦,那說來聽聽,你看上哪家姑娘了?” 衛凜夜:“不就是您魔音訓驢圖上那個小郡主么!我和您兒子劉翎還有呂韋男打賭,看誰能追上她?!?/br> “咳咳咳……”劉夫子一口雞rou噎在喉嚨,嗆了半天,差點沒把身上的血袋給震破了。衛凌夜趕緊幫他拍背,好容易緩過來,伸手一巴掌拍在衛凜夜后腦勺, “沒出息的東西,人家已經定親了!未婚夫還就在你面前杵著,你們都是腦子進水了不成!”還抬頭看看趙司其,正好瞧見他目露兇光,暗咐:還好有個擋箭牌,關鍵時刻真是能起起作用! 衛凜夜不屑的看一眼趙司其:“人家小郡主又不喜歡他,不是都逃婚了?!我與她也算門當戶對,也有追求的權利嘛。所謂滿園春色關不住,我誘紅杏出墻來!” “哈哈哈…” 衛凜夜是被自己最近老是會不由自主地想大紅袍的心神嚇住了,加上被陳墨語昨日一說,越想越后怕,自己會不會從此性取向不正常?于是就想著得找個女人來糾正一下自己的三觀。正巧聽到同宿舍的劉翎和呂韋男打賭,看誰能娶到那個小郡主,于是也就跟著無恥地插了一腳。 “衛凜夜!你什么意思?當著我的面挖我墻角?!當我是擺設?!告訴你,我這是銅墻鐵壁!你不僅挖不動墻角,里邊的春色也是一根毛都不會讓你看見??!”趙司其怒了,將小孩推給劉夫子,擼起袖子準備揍人。 衛凜夜站起來,退后兩步:“唉唉唉,要挖你墻角的可不止我一個啊,還有劉翎和呂韋男,是我們大家一起挖!” 劉翎也不好再裝了,站起身走到衛凜夜身邊,所謂情敵的情敵就是朋友:“小郡主不是都逃婚了?說明不喜歡你啊,且不才與小郡主還有數面之緣,我等確實都有追求的權利嘛!所謂沒有挖不到的墻角,只有不努力的泥土匠!” 呂韋男也湊熱鬧來了,“我也建議司其兄多去挖挖別人墻角,自己的墻出問題就知道怎么補了,知己知彼嘛!” “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哄笑。 趙司琪抽出火堆里一根還燃著火的木棍,準備跨過火堆過來打人,李煜、沈林禮、小胖自然跟著站在自家兄弟身后。那邊見狀也都每人從火堆里抽了一根木棍,眼看一場群架就要開啟。 陳墨語這個關鍵時刻點了把火,“揍他!誰打贏了小郡主就是誰的!” 兩邊本來還沒有動手的隊伍現在越過火堆打成一鍋粥,田夫子逸夫子也沒想到事情怎么越發不可收拾,趕忙過來拉人勸架。 劉夫子要裝成不會武功的人,自然只能拿手拉拉這個,再用腳踹踹那個,但哪里是這些功夫高手的對手,沒有幾個回合就被木棍上的火把胡子燎了大半,劉夫子怒了,拿起地上的雞骨頭一把將自己胸口的血袋捅破,大吼一聲: “啊~~~~~~~~欺師滅祖!欺師滅祖!”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父王??!您怎么了?哪里受傷了?怎么這么多血?”劉翎大吼一聲。 站的最近的田夫子和李煜趕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