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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大紅袍:“飛檐走壁、劫富濟貧!~” 小胖有點不安:“你要去劫誰?” 大紅袍眼睛往上一瞟:“自然是劉夫子,我們去把那幅畫劫了!” 小胖既震驚又有點莫名其妙:“?!為什么?” 大紅袍瞥他一下:“知道為什么老子要寫道德經么?” 小胖認真想了想,搖了搖頭。 大紅袍:“因為老子樂意!” 小胖:“......要去你自己去,劉夫子我可惹不起?!?/br> 大紅袍斜眼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小胖,點頭說道:“也是這么個道理,你去了只會拖我后腿,我等會叫趙司琪陪我去,他功夫好?!?/br> 小胖:“。。。明年的今日我會去你們墳頭上香的?!?/br> ...... 課后,大紅袍專門叫了趙司琪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琪兄,這個劉夫子這樣將你未婚妻的畫像堂而皇之的掛出來,毀人清譽,實在太不給你面子了!我都替你生氣!而且小郡主也算我遠房表妹,我們要不要去教訓一下他?!” 趙司琪略一思慮:“......紅袍兄這樣一說,好像這個劉夫子也確實不講究,這樣把小郡主的畫像掛在眾人面前,也不想想人家還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娘?!?/br> 大紅袍義憤填膺:“可不是么,要是讓表妹知道還不得怎么傷心呢!你今天要是去幫她把畫偷回來,改日送給表妹,她必定感動的涕淚橫流,馬上以身相許!” 趙司琪佩服的看著大紅袍,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表兄真乃司琪知己!……但是這劉夫子似乎不是好惹的,這畫怕是不好偷?!?/br> 大紅袍:“嘿嘿,憑我倆的功夫,應該可以手到擒來” ...... 入夜,書院里一片寂靜,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劉夫子休息的院外。因為沒有夜行衣,兩人都還是穿著書院的衣服,只是臉上都戴了面具,一個是潘安面具,一個是毛驢面具。 毛驢不爽的說著:“本公子為什么要戴這玩意兒?!” 潘安瞥他一眼:“讓你變帥真是難為你了!” 毛驢:“我要戴潘安?!?/br> 潘安:“孽畜,休得忤逆。噓......好像有人?!?/br> 兩人互不順眼地蹲在院外的草叢里不斷四下環顧。 突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聚精會神觀察情況的潘安的背。 “??!”潘安一聲尖叫,趕忙捂住自己的嘴轉過身,只見李煜笑嘻嘻地看著兩人,“干這么驚險刺激的事情都不叫上我,算什么兄弟?” “呼,嚇死我了!”潘安拍拍胸口。 毛驢吃驚地問道:“煜兄怎么來了?!” 李煜一臉哭笑不得:“嗨,別提了,晚上我剛睡著沒多會,小胖就一聲夢話把我驚醒,‘不才冒犯,請問姑娘芳名?’然后自己換了個女聲回答說‘小女名喚清清’。。。害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也睡不著了,就出來上個茅廁,誰知就讓我看見兩個鬼鬼祟祟的東西往這邊來,我不就跟來了嘛!” 潘安:“哈哈哈哈……這個胖禽獸?!?/br> 李煜:“你們這是干嘛呢?干這種偷雞摸狗,殺人放火的事情怎么能不叫上我呢??!” 毛驢:“劉夫子白日上課將小郡主的畫像掛出來,我和紅袍表兄都覺得讓郡主難堪了,所以我們想去把那副畫偷出來還給小郡主?!?/br> 李煜轉著眼珠想了一陣,“你們膽子真是太大!劉夫子可是當今宋王、國丈大人!你們這樣做…………簡直是太刺激了,我申請加入!” 于是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變成了三個,潘安觀察了半天之后說道:“我輕功最好,你們先藏在那顆最靠近院墻的大槐樹上,我先翻進去,如果沒有問題就給你們打個手勢,你們再進來!” 李煜、毛驢:“好!”說完就飛身上了樹。 潘安運起輕功幾個輕越,輕巧地翻進了院墻內,樹上緊盯著他的兩個人看見不一會他就朝樹的方向豎了一個大拇指,對看一眼,紛紛跟著躍進了圍墻。誰知一落地就被數把亮晃晃的寶劍架上了脖子…… 在押往劉夫子房間的途中,李煜恨恨地對潘安說道:“明知底下有埋伏,你還對我們豎什么大拇指?。?!” 毛驢也瞪著他。 潘安有點委屈,“我是想跟你們說底下有六個人……” “……” 三人被押到劉夫子在書院休息的房間,劉夫子已經披衣坐在桌前,到了一杯熱茶,等在那了。 細細地看了三個學生一圈,緩緩喝了一口茶, “說吧,怎么回事?這么晚來夫子的院子賞月亮?” “煜兒,你先說?!?/br> 李煜:“......夫子,學生今晚只是睡不著出來上個茅廁,看見有兩個人鬼鬼祟祟想進您的院子,就跟著看看他們想做什么。學生只是跟進來的?!?/br> 大紅袍和趙司琪同時轉頭抬眼望著他,眼神里滿滿都是佩服,你這個混蛋可真會撇清關系。 劉夫子:“司琪,那你呢?” 趙司琪:“夫子,學生晚上被同屋夢話吵醒,也是出來上茅廁,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甚是可疑,也想著幫學院抓壞人,就一路跟著,學生也是跟進來的?!?/br> 大紅袍瞪著大眼看向趙司琪,眼神滿滿變成了崇拜,艸,你更狠! 李煜和趙司琪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不敢看大紅袍。 劉夫子縷縷胡須,“妲紅袍,那你呢?也是跟進來的?” 大紅袍欲哭無淚:“......” 劉夫子一拍桌子:“說!” 大紅袍立馬慫了,弱弱地說道:“夫子我錯了,學生只是想來借您的那副魔音訓驢圖觀賞兩日......” 劉夫子點點頭:“還好你識相沒有打誑語,意圖偷盜夫子珍品,那就按照學院規矩來吧,現將你關押一夜,明早將你送到院長那里,讓他定奪?!?/br> 大紅袍悲憤地望了那倆同伙一眼,看著劉夫子:“夫子,那他們倆呢?” 劉夫子縷縷胡須:“他們既然是跟進來,自然是無罪的,可以回去休息?!?/br> 大紅袍吃驚的看著劉夫子:“夫子您可真是公正嚴明、絕不徇私枉法、絲毫沒有嫌貧愛富啊,學生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劉夫子尷尬的咳了兩聲:“你們還不把他押下去?!” 從劉夫子的院子出來,李煜和趙司琪對望了一眼,都有點羞恥的感覺,李煜皺眉說道:“真是沒想到劉夫子會這樣對紅袍,我還想著他最多意思一下小懲大誡而已?!?/br> 趙司琪也點著頭:“是啊,我還想著劉夫子會罰他畫個幾幅觀音圖就算了,哪里知道他會這么上綱上線!” 李煜:“難道真像紅袍說的,劉夫子看他沒什么背景,就正好拿他立威了?”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