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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著,心里爽一下,過去整整他,還能做什么?” 慕翌晨有些不耐煩。 “那他去南山療養院做什么?” 慕翌晨眼眸低垂,頓了一下,說道:“他的鋼琴老師有精神病,一直在南山療養院調養,半夜發病了,院長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過去?!?/br> “哦?黎成澤竟然對一個鋼琴老師,這么的好?” 慕翌晨撇撇嘴,“他從小沒媽,把這個老師當親媽看,怎么能不好?” “呵,想不到冷面冷血的黎少,竟然還這么有情有義?!蹦侨诵Φ藐幊?。 慕翌晨壓抑著情緒,問道:“還要問什么,不問,我就走了?!?/br> “呵呵,難道你就不想見見你的女神?”那人聲音邪氣。 慕翌晨蹙眉,有些煩躁,“什么意思?” 那人拍了拍手,從旁邊過來一個女人,坐在慕翌晨身邊,她一身紅色裙裝,熱情洋溢,一頭大卷發披散在肩膀上,嫵媚多姿。 慕翌晨心臟縮緊,看著這個女人,女人回頭,對他甜甜一笑。 “阿晨?!?/br> 慕翌晨喃喃出聲:“疏影?” 那個女人分明就是林疏影的樣子,慕翌晨定定看著她,情緒不明。 女人接著笑了起來,帶著勾引的以為,伸手撫上慕翌晨的臉龐:“阿晨,你就不想我??!” 慕翌晨突然抬手,抓著那個女人的頭發,把她從自己身上脫開。 女人尖叫起來。 第一卷 正文 第305章 還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癡情種 慕翌晨抓著女人的頭發,把人拽著,捅到身邊那人的面前,猛地一推。 他看著那人伸手扶住女人,便笑了起來,“怎么?修家的金牌殺手修三哥連自己的女人都愿意奉獻出來給我了么?你可真夠破本兒的,就不怕我真的睡了你的女人,還不給你辦事兒?” 和慕翌晨說話之人,正是修家派來的殺手,修三哥。 之前在C城,一直跟著黎成澤,他得到修四德命令,殺了黎成澤。 當時他也是心中一驚,就算他們是混幫派的,并不看重人命,但是并非不看重所有人命。 黎成澤這條人命,太值錢。 他不知道修四德和黎成澤有什么矛盾,但是既然上面一驚說了,他便照做。 然而黎成澤是個有本事的人,他非但沒有得手,反而被黎成澤反擊,如今身上有傷。 回到A城,黎成澤警醒許多,他再想得手,沒有那么容易了。 然而他又得到了香港傳來的命令,收回之前的追殺令。 他一頭霧水之時,上頭給了新的指示,他這才明白修爺的用意。 他如今通過慕翌晨,獲取黎成澤的動向和情報。 因為,修家現在把林疏影捏在手里,隨時都可以鉗制著慕翌晨。 修三哥對慕翌晨很欣賞,精明,有本事有能耐,頭腦身體的素質,做個殺手都可以。 但是唯一有一條,就是太用情。 用林疏影要挾他,幾乎沒有費什么心思,便能得逞。 慕翌晨此刻冷笑不止,他看著修三,面容邪獰。 “再用這一招,咱們就翻臉。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欠林疏影什么。黎成澤那邊,我要是告訴他你們算計他??峙履銊e想離開A城?!?/br> 修三笑道:“我不過是看慕二少你最近消沉,想著送你一個女人玩玩,既然慕二少并不需要女人,那我以后不送便是。只要慕二少把東西拿到手,我就馬上離開A城?!?/br> 慕翌晨冷笑:“記住你說過的話,還有,拿到東西之后,讓林疏影回來?!?/br> “好說,好說?!毙奕Φ么让忌颇?,一點兒也沒有道兒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氣質。 慕翌晨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離開了酒吧。 他剛走,修三便陰沉著臉,問面前的女人:“你出來做什么!” 女人勾起頭發的發尾,笑道:“不過是想著試探一下那個癡情種,看看他是不是真癡情?!?/br> 修三冷哼一聲:“他就是瞎癡情,你有什么好試的!” 女人聳聳肩,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杯酒,直接抽了手帕沾進去,然后抽出來,當著男人的面,擦著臉。 沒有哪個男人愿意看著女人當著自己的面卸妝,尤其是這個女人臉上還是大濃妝。 修三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頭。 女人笑道:“的確,我還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癡情種?!?/br> 修三挑眉,有些警醒,他問道:“你要做什么?” 女人笑而不語,臉上油彩粉漬在酒精的擦拭下,顯得格外嚇人。 …… 第二天,胡曼醒來,便看到黎成澤的睡顏。 胡曼覺得稍有安心。 她看著外面,陽光大好,透過醫院的紗簾照進來,顯得格外爛漫。 胡曼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她正在愣神,清醒自己的頭腦,突然聽到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這個是她專門設定的鈴聲,是一首北歐的歌曲,非??侦`。 胡曼不喜歡手機突然響鈴,她聽到,就會焦慮,但是沒有鈴聲,又容易漏掉電話。 所以她選了這一首。 她轉頭,看到自己的電話在病床旁邊的床頭柜上,胡曼訝異。 在醉天堂的時候,她的手機和包包都被齊芳收走,什么時候找回來的? 她回頭,看到黎成澤好像聽到了鈴聲,眉心微微擰著,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連睡覺的時候,不高興也表達的這么明顯。 胡曼忍不住想笑,她翻了個身,拿過電話,看到是寧可心,便想要起身出去接聽。 胡曼剛掀開被子的一角,黎成澤便把她抓回去,伸出一條腿壓著她。 “就在這兒接!” 胡曼回頭,看黎成澤依舊閉著眼睛,手臂卻是圈著她不放。 胡曼知道他已經醒了,便接通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里面傳來一個清脆的童音:“曼曼,你昨晚去哪兒了?怎么夜不歸宿!” 胡曼這才想起來,昨天沒有回去,寧可心他們擔心了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