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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熟透了。 “還疼嗎?”白笙安放下酒杯,捧著她的粽子手瞧,眼底透出一絲心疼,蘇瑤受寵若驚,連忙搖搖頭:“還好還好,現在已經不疼了?!?/br> 白笙安沉默著取來急救箱,蘇瑤竟然還能分神想著,高檔會所果真是名不虛傳,一應俱全??! 他小心翼翼的替她拆了紗布,等露出猙獰的傷口時,蘇瑤怕他擔心,再次申明:“真的不疼了,其實也就是剛開始的時候有點疼,現在好多了?!?/br> 他沒有說話,突然低頭吻上了她的掌心,充滿愛憐的沿著她傷口的紋路輕柔的親吻,掌心微癢的感覺連同他嘴唇溫潤柔軟的觸感一起沿著她的四肢百骸蔓延開來,把她的心融化成一汪春水。 今天的白笙安太過異常,像是急于要表示什么似的,與他平時冷漠疏離的性子截然不同,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雖然蘇瑤隱隱覺得不對勁,卻難逃他這般大肆張揚的寵溺,他的溫柔就是一灘深不見底的沼澤,其實早在她掙扎著的過程中就已經不知不覺的深陷了,現在要想抽離,是絕對不可能了。 她不想顧及太多,只要此刻他在意的是她,心中有她,那么,她就知足了。 給她包扎好了手掌,白笙安便又自顧自的喝酒,他并不貪杯,似乎僅僅是消遣,因此,喝的不多,但目光落在晶亮的酒杯上,卻是若有所思。 蘇瑤只知道他今天有心事,卻不知道他的癥結點在哪里,他既然不說,她便只能束手無策的旁觀,就連他叫她來這里的目的,她都不得而知。 拋開他剛才突然的激情和挑逗,他這會兒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眼底逐漸清明,也逐漸的變得疏離,蘇瑤平復了自己的心跳,腦袋亂哄哄的,理不清頭緒,覺得自己這么待著,也沒有什么意義,這段不清不楚的感情里,他可以肆意妄為,她卻沒有主動出擊的權利。 因此,她理了理自己的頭發,低聲說了句:“現在也不早了,我……先走了?!?/br> 白笙安沒有看她,幾乎下意識的開口道:“別走了,今晚去我家吧?!?/br> 蘇瑤呆滯了一下,心中五味雜陳,她自然知道他話里的意思,成年男女,都已經激情熱吻了,獨處一室自然不可能是蓋著被子純聊天,她也并非保守之人,只要愛對了人,這種事情水到渠成,無須恪守什么規矩,她介意的,是他的態度,在他看來,這種事情和剛才的吻是一樣的,他可以隨心所欲,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總之,她是喜歡他的,為什么要拒絕? 他原本就不屑于揣測這些人情世故,這會兒又怎么可能體會到她的心情。 就算她再不介意,也不想拋開一切,真心虔誠的獻身在他看來只是荷爾蒙驅使下的生理反應。 “不了,我答應米露露了,今晚去她家?!碧K瑤搖搖頭,嘴角略顯僵硬的開口拒絕。 “嗯,那好,我送你回去?!?/br> 白笙安倒也不強求,本來就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他如果僅僅是因為生理需要,那排著隊替他解決的海了去了,大可用不著遷就她。 所以,蘇瑤自我安慰著,他大約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只不過是一直以來自傲慣了,不太懂得如何設身處地的替別人著想而已。 白笙安喝了酒,沒辦法開車,只好叫了出租車,她跟司機師傅報了地址,晚上車少人稀,寬敞的馬路上只有路燈投下的昏黃的光影,司機師傅是個健談的大叔,一路上八卦他們的感情,卻句句問的蘇瑤極其難堪,無從回答。 “小情侶是吧?郎才女貌的真般配!” “你倆處多長時間了?都是干什么工作的呀?” “有結婚的打算嗎?準備在哪買房?市里的房價太貴了,一平米好幾萬,奮斗幾年都買不了個廁所……” 司機師傅還在感嘆,卻被白笙安不耐煩的打斷:“我想清凈一會兒?!?/br> 他原本就是一張冷漠的不近人情的臉,這會兒語氣清冷,透著不悅,車廂里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司機師傅極其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再沒有出聲,一旁的蘇瑤頓時覺得無地自容,雖然她心知,白笙安養尊處優慣了,骨子里就是個高傲自大的性子,加之一直以來身邊的人對他不是敬仰就是恭維,鮮少有需要他禮貌以待的時候,久而久之,他的性子就越發的狂妄張揚,在她看來,也不足為奇。 但是,現在畢竟是在外人跟前,他這樣明顯排斥他們感情問題的態度,讓蘇瑤既尷尬又難堪。 一路上,白笙安都是一手撐著額角靠在玻璃窗上閉目養神,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蘇瑤頓覺如釋重負:“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要回哪?” “回別墅吧?!卑左习矝]有睜開眼,語氣含糊的嘟囔了一句,他略顯煩躁的扯了扯領帶,眉頭越皺越緊。 蘇瑤吩咐司機把他送到別墅,但是又一想,他住的那地方在幾公里外就不允許出租車進去了,又有點擔心,便又探進去半個身子問他:“你一個人可以嗎?” 白笙安半晌沒反應,蘇瑤還以為他睡著了,正要往外退,他卻突然睜開眼,眼底流光四溢,他身手敏捷的一把扯住她的衣領,把她連拖帶拽的扯到面前,之后覆在她耳邊不懷好意的低聲呢喃:“不放心?那你陪我??!” 蘇瑤被他扯的領口大敞,從他的角度大約是可以看見她被蕾絲邊內衣包攏的胸口,因為他接下來就面不改色的調戲她:“沒想到你身材這么好?!?/br> 雖然那司機一副我什么都看不懂,眼觀鼻,鼻觀心的態度,但蘇瑤還是羞的面紅耳赤,一手拽著自己的領口,羞憤不已道:“白笙安,你喝多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白笙安慢條斯理的松開手,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好了,我知道了,回去吧?!?/br> 蘇瑤攬了胸口退出去,再三叮嚀道:“回去記得給我打電話,發短信也行,知道嗎?” 他似乎是哼了一聲,又似乎什么都沒有聽見,蘇瑤嘆了口氣,目送司機驅車離開。 上了樓,她按了半天門鈴,里頭也沒人開門,她在樓道里等了將近十分鐘,米露露才春情涌動的擺著楊柳腰給她開了門,蘇瑤嘴角抽搐了一下,忍無可忍的諷刺道:“你倒是關心一下柳大律師的腎??!” 米露露翻了個白眼,不置可否,倒是把話拋給了她:“你今天是怎么了,欲求不滿?再怎么說,電燈泡是你,你自己太晃眼,還怪別人不待見?!?/br> 蘇瑤耷拉著腦袋沖她擺擺手:“好了好了,我估計手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明天就滾蛋,你就當為了我,再稍稍克制一下?!?/br> 這一晚上,蘇瑤不出意外的沒有休息好,她做了一晚上光怪陸離的夢,漫無目的,沒有頭緒,就像她動蕩了一整天的心。 雖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