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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事風格。 兩人進店里挑衣服,導購員親切有禮的在一旁招待,蘇瑤有些后悔來這種地方,她的一個月工資不知道能不能補得了這個缺。 白律師替她挑了一件中規中矩的黑色長裙,蘇瑤很想吐槽,其實她不像他那么喜歡黑色,而且她也走不了神秘性感的路線,相反的,她更喜歡那件鵝黃色的,看著多清新喜人。 “我想要……那個!”蘇瑤試探性的指了指那件鵝黃色的,白笙安皺了皺眉,表情不悅,但是沒說話,一旁的導購很會察言觀色,連忙救場:“這位小姐,你試試這一款,你的皮膚格外的白,穿黑色會特別端莊大方,而且細節之處也能透出一點小性感,你可以嘗試一下?!?/br> 導購這么一說,白笙安眉頭才舒展開來,不由分說的把蘇瑤推進試衣間。 試衣的過程很漫長,漫長到白笙安等的很不耐煩,他的生活起居有專人打理,衣服也總是固定的牌子,量身定制,所以并不能體會這種反復定奪的過程,因此,在等了約莫十分鐘后,他就抬步直接走向試衣間,抬手敲敲門,不耐煩的問:“好了嗎?” 里頭的蘇瑤趕緊應道:“快了快了,馬上就好!” 于是,白笙安便自動把這句話理解為肯定句,毫不猶豫的伸手開門,那導購紅著臉,識趣的立馬轉身離開。 而白笙安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立刻感覺渾身僵硬了一下,竟連下意識的反應都忘記了,忘記了看到了這樣的場景是不應該的,是要立刻把門關上并且說抱歉的。 他只知道,蘇瑤果真像那導購說的一樣,很白,白的幾乎不正常,古詩文里果然不是矯情,是真有人的肌膚能白到欺霜賽雪。 她人很瘦,但奇怪的是,背部卻沒有任何瘦骨嶙峋的模樣,反而很光滑柔嫩,肩胛骨處凹進去兩個小窩,中間的脊柱線柔順的下滑,隱進裙擺深處,形狀美好的像是工筆勾勒的仕女圖。 蘇瑤驚呼了一聲后,倉皇的轉身,把自己半裸著的背靠在墻上,有些不知所措的說:“白律師……那個……你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既然第一反應不是關門,而是繼續打量,這會兒就更沒有必要裝模作樣了,因此,白笙安抬步進來,很自然的靠近她:“轉過來,我幫你!” 被摸臉也好,摸手也好,這樣都在蘇瑤的承受范圍之內,但是要她赤裸著背部面對他,這樣的行為就讓她太尷尬害羞了,所以,無論如何,意外就是意外,讓她轉身面對他,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剛才有頭發絞進去了,所以拉鏈拉不上,我自己可以的?!碧K瑤緊緊貼著墻,冰冷的墻貼著她的后背,讓她的聲音都在微微發顫。 白笙安看著她,眼底似笑非笑,對她的果斷拒絕不置可否,反而伸手關上了試衣間的門,之后才若無其事道:“你準備就這么耗著?你猜,外頭的人會覺得我們在里面干什么,嗯?” 他最后上揚的尾音帶了一絲威脅,蘇瑤聲音不自覺放軟,帶了一點央求:“白律師我自己來吧,我自己可以的?!蹦銓τ趲臀依溸@件事為什么這么執著,雖然現在沒有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可是要一個姑娘露半個背給你也不太合適吧! “好,你自己來?!卑左习裁鏌o表情的看著她,沖她努了努下巴,示意她繼續。 蘇瑤雖然尷尬,但和他繼續在這里待著更尷尬,于是她把手探到背后,在糾結了幾分鐘后,她很悲慘的發現,困難的不是拉拉鏈,而是把拉鏈里絞的頭發揪出來。 在白笙安好整以暇的目光下,蘇瑤的臉越來越苦,就在她決定放棄和諧解救,準備把頭發扯斷時,白笙安慢條斯理的走過來,很自然的雙手環抱住她,輕輕的讓她脫離了墻面,之后探手到她的后背,仔細的替她解拉鏈上的頭發。 這樣的姿勢曖昧異常,和兩人親密相擁沒有什么分別,白笙安的側臉卡在蘇瑤的肩窩,雙手環抱著她的雙肩,她緊緊貼在他的胸口,呼吸之間都能聽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他的手指在她后背來回翻轉,不可避免的會觸碰到她后背的皮膚,他的指尖像是通了電流,每一次的觸碰都讓她忍不住的戰栗,她緊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的防線瞬間坍塌。 直到耳邊傳來一聲清淺的拉鏈與衣服摩擦的聲音,蘇瑤緊繃的神經才突然放松,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她剛想要掙扎著起身,沒想到白笙安卻突然把手指按在她后背拉鏈的地方,若有似無的從她腰際一路滑到她的后頸處,之后俯身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好滑?!?/br> 他灼熱的氣息噴薄出來的一瞬間,蘇瑤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僵硬,動彈不得,直到他出了試衣間,關門的聲音響起時,她才滿臉通紅的反應過來,她竟然被冰塊一樣的白律師給生生的調戲了! 付錢出門,那導購看她的眼神還是一副只可意會不可言說的詭異,蘇瑤拍拍自己依舊漲紅的臉,深刻覺得,今天這一天對她來說,真是像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沒有一刻能輕松。 兩人出了大廳,蘇瑤還沒有回過神來,下樓梯的時候,一晃神,腳下踩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白笙安下意識的托了托她的胳膊,她條件反射的彈跳開來,他也不惱,只是看著她笑,那笑意帶著了然于心的狡黠,讓蘇瑤愈發的尷尬。 花展在一條繁華的步行街舉辦,所以白笙安在附近的地下停車場停了車后,兩人步行著往目的地走去。這次的花展規模很大,有很多珍惜品種都是上午直接空運過來的,所以凡是愛花人士,都想借著這次機會一飽眼福。 機會難得,湊熱鬧的人自然就多,白笙安有些后悔,早知道擁擠到如此地步,他就不該帶蘇瑤過來。 蘇瑤被他拉著在人群中穿梭,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她忍不住問道:“這是什么畫展???為什么人這么多?”在她的印象中,像畫展這樣并不大眾化的展覽,看的人其實不是很多,大多數人是附庸風雅,裝裝門面,真正懂行的人很少,所以,基本上吸引不了這么多人。 “百花谷主辦的?!卑左习差^也不回的回答,蘇瑤反應了一下,她聽說過百花谷的名字,是本市最大的花卉公司,主營珍貴花卉的培植,品種改良,以及其他花卉的批發營銷,因其培育出的品種新穎珍貴,易于栽培,而且技術成熟,流程完善,所以,在本市的花卉市場無人能出其右。 所以,白律師剛才說的是“花展”而非“畫展”。 蘇瑤的臉越發的苦,如果是畫展,她還勉強算半個行內人,但如果是花展,她還真是一竅不通,她不喜歡花,對此沒有一點興趣,看花展也僅僅是走馬觀花,當真是看不出一點門道,只可惜,已經稀里糊涂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