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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然的答道。 “譬如我跟他們是怎樣的關系,我以前經歷過什么,我父母是怎么死的,我……” 季笑白聽的心煩,索性直接打斷了她,“我為什么要問?這很重要么?” “我以為你會好奇?!彼f,“很多人知道之后都會很好奇?!?/br> “所以我不好奇才能彰顯的我與眾不同啊?!奔拘Π坠戳斯创浇?,吊兒郎當的說道:“然后說不定你就因為我這點兒與眾不同對我刮目相看了?!?/br> 每次她特正經跟他講話的時候,季笑白總是能打破這種狀態,讓她哭笑不得的同時,都會將接下來要說的話一并堵回去。 緩和了片刻之后,她才又開了口,“其實今天,你完全沒必要那么做的,他那種人……動手只會臟了你的手?!?/br> “那可不行,他欺負的可是我的人?!币娝y得沒有反駁,季笑白偏頭看了她一眼,一挑眉,說道:“你知道教訓他那樣的地痞流氓用什么手段最直接么?” “什么?” “就是比他還流氓?!?/br> “……”向暖陽無語的看了他半響,最終還是把視線瞟向了窗外。 “嘿!你還真別不信,你是沒見他被我踩地上的時候,大氣兒都不敢出一個,屁都不敢放一個。所以就說,流氓還得用流氓的辦法解決,教訓他這種人,多打兩頓就老實了!” “流氓……”向暖陽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果然很符合你的形象?!?/br> 片刻之后,季笑白才反應過來她那句話的意思。 “怎么,拐著彎兒罵我呢這是?” 向暖陽咬了咬舌尖,一笑,“你剛看聽出來???” “我這叫不跟你計較,誰讓我稀罕你。這要換了別人兒,敢這么詆毀我,舌頭都得被我割了!” 向暖陽就看著他裝模做樣,也不揭穿。 她的目光落向他的胳膊,這才發現他白襯衣的袖子上,染了絲絲的血漬。 “不是拿棍子打的?怎么還流血了?” 向暖陽直起身子,往他那邊湊了湊,擰了擰眉。 季笑白還真不知道,她這么一說,他才感到少許的刺疼。他抬起胳膊來一瞧,襯衫非但被血染紅了一小片,還被劃開了個口子。 “興許是那棍子上有尖銳的東西,被刺了一下,沒啥事兒?!?/br> 盡管季笑白說的云淡風輕,但向暖陽心里頭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先不說季笑白是不是真的因為喜歡她而對她這么好的,總之她還是無法坦然的接受他這樣的好。 “季笑白……” “真覺得過意不去就少說刺激我的話,我可不愛聽?!奔拘Π状驍嗔怂脑?,無奈道:“這么點兒小傷叫個屁的傷,落我身上撓癢癢似的。要真打你身上,我就不是身上疼,該心疼了?!?/br> “你這人……”向暖陽最終還是住了口,沒再將話講下去,“你這是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我家?!?/br> “你家?” “怎么,怕我吃了你?” “……” “向暖陽,雖然我胳膊傷不嚴重,但好歹也是個傷,左右還是為你傷的,你就當關愛一下受傷人民群眾,跟我回去處理一下傷口都不行?” 第21章 季笑白話都已經說到了那個份兒上, 如果向暖陽依然堅持不跟他回去,未免顯得太過不近人情了。 車已經開出了一段兒距離,向暖陽才終于察覺到哪兒不對勁了。 是車。 第一次見面保時捷, 隨后換了輛跟她一樣的a8, 現在又是一輛瑪莎拉蒂。 “你什么時候又換車了?”她問。 “新買的,你不是不喜歡土豪, 喜歡接地氣兒的么?我就多買幾輛接地氣兒的車開開?!彼?。 向暖陽看著他,默默無語。 a8和瑪莎拉蒂,雖然價格沒有特別驚悚, 但兩百萬的車, 到他嘴里變成了接地氣兒,還多買幾輛開開……這難道真的不是在變相炫富么? 向暖陽憋了半響, 十分艱難的開口, “其實……你真不用這么難為你自己……” “不難為!要讓我沒錢, 這稍微有點兒困難, 但迎合一下你的喜好還是很有必要的?!?/br> 其實她想說的不是這個,可總覺得在季笑白這里解釋不通。 興許兩百萬放他手里,也就當兩萬塊錢花,跟他講節省, 純屬多余。 向暖陽索性也不再浪費口舌。 到了季笑白家,門剛一打開, 將軍便守在門口, 一見向暖陽, 直接就沖她撲了過來。 向暖陽被撲了個滿懷, 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幾步,后背撞上了一具溫熱的胸膛,她下意識的想躲,身后的男人攬著她的肩往懷里一帶。 這場面,倒像是向暖陽主動貼上他似的。 “季笑白!” 季笑白胸膛發出一聲悶笑,抱一下也滿足,聽她微慍的口氣,自然而然的放開了她。 “將軍,雖然我知道你想你媽了,但是別每次看到都往懷里撞,我要不在后面護著的時候,你把她撞倒了怎么辦?” 將軍聽了季笑白的話,前腿落地,繞著向暖陽和季笑白倆人繞了好幾個圈兒,看起來很是興奮的模樣。 向暖陽也沒理季笑白,反正經過這么多次的相處,她覺得無論她怎么講,季笑白恐怕還是不能改了他這個嘴賤的毛病。 “你家有醫藥箱么?”向暖陽問道。 季笑白糾正道:“咱家?!?/br> 向暖陽瞪他一眼,“你再這樣我走了?!?/br> “別,在樓上,我去拿?!?/br> 季笑白將藥箱拿了下來,他見向暖陽正坐在沙發上,與將軍玩鬧,自然而然的放緩了腳步。 此時的向暖陽,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笑容,看起來非常開心,與先前面對向偉母子的時候低沉差別非常大。 人怎么會不知道悲傷呢?即便再堅強的人,也會有一塊別人不能觸碰的禁忌吧?就像向暖陽,那不為人知的過去,究竟會有多疼?又是疼了多久,才能像今天這樣,可以笑著面對一切? 平生第一次,他生出了一種想要保護一個女人的沖動。 讓她可以踩在所有人頭上,再不許任何人欺負。 季笑白勾了勾唇角,走到沙發邊,將醫藥箱擱茶幾上,自己則隨意的坐到了地毯上。 他將胳膊伸向暖陽跟前兒,拿下巴點了點醫藥箱。 向暖陽目光落向他精壯的手臂。 季笑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已經換上了一件短袖的t恤,很簡單的款式,但穿他身上卻格外好看。 看慣了他西裝革履的模樣,這種打扮將他的身形很好的勾勒出來,手臂上的肌rou多一分都覺得多余。 以前向暖陽覺得季笑白穿西裝配他身上那股子痞勁兒顯得道貌岸然,這么一身裝束,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