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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待她不好,他還可以以隨便一種身份站到她的身后,成為她短暫的倚靠。 可是…… 他除了沒有得到她的心,還比不過另一個愛她的男人。 心煩亂吵雜,可是鳩摩不想頌念那些心經讓他平復下去。 就這樣吧,就讓他為數不多的任性妄為一回。 頭纏著繃帶的大臣,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收拾出來的朝堂上,來回打轉。 自從地動發生已經整整過去兩日,他們也被困在這皇宮里整整兩日。 老婆孩子還不知道在家里怎樣,他們又偏偏出不起,這怎是一個心急如焚能形容的。 可是皇宮外面已經被百姓重重圍起,他們叫囂著要吃的,要喝的,要皇上給他們一個說法。 可是他們的皇上,卻沒有出去的意思,就那么不眠不休的坐在龍椅上整整兩日。 雙目赤紅,眼眶發黑,任誰都能看出現在的皇上不滿到了極點。 可是誰都不敢說出一句不是,高佐發怒時的樣子他們是看在眼里的,那可是見人就砍,他們又怎么有那個膽子上前。 “外面怎么樣了?”一見打探外面境況的小內侍進來,諸位官員就一窩子圍上去。 “還有我的府上的消息,不知現在我夫人他們怎么樣了?”更有人將銀票遞上,想要買到關于自己家里的一丁半點消息。 小內侍將銀票不動聲色的收下,轉手將一個香囊遞了上去,“貴夫人說他們很好?!?/br> 那官員接過香囊,簡直要忍不住熱淚縱橫,“好就好,好就好?!?/br> “啪!” 上等汝窯茶杯被人拋在一行人腳下,碎瓷炸裂之際,一行人嚇的紛紛散開。 高佐面容陰沉,聲似失控。 “說!外面怎么樣了!” ------------ 539性/sao擾 “回稟皇上,”內侍慌忙跪下,“城外百姓將皇城重重圍堵,他們舉著素衫做成的牌子,聲稱要皇上為了天下百姓不再受到天譴,而放了……神女?!?/br> 高佐目光赤紅,盯得內侍汗如雨下,再不敢發出一句聲音。 好在高佐不愿意,官員可不這樣想。 “那季行止哪,他又是如何作為的?” “回這位大人的話,與民眾不同,天狼國亞父沒有絲毫異動,甚至還設立多個粥棚救濟百姓。百姓之間甚至多有傳唱“其大善”的歌謠?!?/br> 高佐雙拳緊攥,這一招,真是好狠。 他承擔了“善人”的名聲,卻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 這人,該死。 “皇上?!?/br> 有官員站出,對著高佐行了一禮,“微臣知道您與皇后伉儷情深,可是現在卻不是計較兒女情長的時候,您……” “住口!”官員還沒有說完,就被高佐一聲喝斷。 “朕與皇后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插嘴?!?/br> 那官員也是正氣稟然,這種被百姓逼迫,龜縮在城里的日子,他真是過夠了。 “可是為君者當得以天下百姓為己任,您為了一己私情,置自己的百姓于不顧,實在是失職之極?!?/br> 自從他當上皇帝,還沒有人敢這樣說過他,身為帝王的威嚴被人觸犯,高佐怒不可遏。 他“騰”的站起,怒氣沖沖的向著官員走去。 “啪啪啪?!备咦魮]手如弓一連將勸勉他的官員扇了十幾巴掌。 血濺嘴角,臉腫如豬,松動的牙齒用舌頭一頂,就“噠”的掉落出來。 “朕再說一次,”高佐攥著官員的衣領,將他像只小雞一般拽到自己面前。 他目呲欲裂,血紅的眼珠乍看上去好似食人惡鬼一般駭人。 “朕和皇后的事,不準任何人插嘴,再敢多說一句,朕活活撕了你?!?/br> 高佐說完,講這人往地上狠狠一甩,就向著門外大步走去。 那被甩巴掌的官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哭不是因為臉上疼痛,而是那一刻他深深的知道:“我西周完了,完了……” “你這樣是做甚?”有同僚想要上前扶起他,卻被他揮手打落。 “我再不要待在這里,侍候這樣一個昏君,簡直就給我祖上摸黑?!?/br> “你不要命了?!庇腥艘话牙∷?。 “皇上不讓我們離開,我們若是擅自如此,萬一……” “難道你們覺得現在好到那里去嗎?他瘋了,他早就瘋了,你們等著吧,當他野獸的一面顯現出來時,我們就都完了?!?/br> 勸勉他的群臣像是見識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紛紛后退。 官員后知后覺的轉過頭去,就見高佐攥著一把長刀,站在他的身后。 他正覺心中惶恐想要請罪,卻見那刀對著他狠狠劈了下來。 鮮血飛濺,先前還在大哭的官員,瞪著眼睛仰面倒下,其他官員嚇的驚駭后退,可是高佐卻仍舊覺得還不夠。 手中長刀高高舉起,向著倒在地上的尸體一刀又一刀的砍去,直到上等精鋼寶刀,刀刃卷翹,直到底下的人血rou模糊,人形不分。 高佐卻依舊不停歇,血rou橫飛間沾染了他身上的龍袍,他卻站在那里張揚大笑。 “管他百姓不敬,管他臣子不尊,我命為皇,天下當為芻狗?!?/br> 臣子們面面相覷,現在他們有些明白那變成rou泥的同僚所謂的“瘋了”是什么意思了。 他們的帝王,真的瘋了。 九重祭塔巍峨聳立在滿是廢墟的皇宮中央,與兩天前的滿地廢墟相比,眼下的皇宮絕對要好出不少。 至少絕對對的起他獨一無二的臉面。 皇宮能迅速恢復,這絕對少不了宮人的功勞,當然也有那家中受災吃不上飯,又托了門路來皇宮里當臨時工的尋常百姓。 他們大多面黃肌瘦,身體嬴弱,但勝在手腳勤快,吃苦耐勞能干活,但是長齊的麥子里,還時不時有根雜草,這一群勤快人里總有那么一兩個,眼神飄渺,四處亂看的人存在。 “說你哪,說你哪?!逼綍r里只能給貴人們跑跑腿的下等內侍,此時仿佛也已經成了“人上人”,站在那里對著走神的幫工,吆五喝六著。 “這天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