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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足以說明青司究竟有多像一個男人。 “重樓,你就隨我去吧,魏戰回了靖王府,如今在這宮里我認識的也就只剩下你了?!?/br> “真的就剩我一個了?”青司調侃到,“不是還有一個把你當做寶貝好心肝的赫曼王后嗎?!?/br> 想起那個赫曼王后,顧輝耀就覺得一陣怪異。 “本來不知道她是假的還好,自從知道了,我真是看著她就想躲,你說一個女人,那怕就是從沒有見過男人,也不應該這樣吧,她這品性實在是……” “好了好了,”有時候青司覺得男人這個東西真的是很不好懂,“男人三妻四妾就是齊人之福,女人五夫六郎就是品性不端?!?/br> 青司說著淡淡的瞥了顧輝耀一眼,“說到底,你們男人不過就是瞧不起女人罷了?!?/br> “當然不是!”顧輝耀張了張嘴,他想繼續說下去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女人難道不應該三從四德嗎?不應該本本分分嗎?不應該……可是這些話,他……不敢說出來。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青司這番話,正在打破他心里一直堅信的某些東西。 女人不應該是男人的附庸品,就像是他眼前這人一樣。 “即使是這樣,那五夫六郎的也就夠了,你看看這狄國王宮里男人,怕是五百六百也是有的?!?/br> 青司沒有接顧輝耀這話,赫曼之所以如此放肆,只是因為她將自己比做皇帝了。 生而為草,卻心比天高,這大約就是赫曼最大的弱點,與最強的野心…… ------------ 504亂亂亂?。ㄉ希?/br> “這些人是要去哪?” 今天來的歌舞團隊確實極多,小到三五人一組,大到七八十一隊,他們彼此靜默不語,井然有的向著狄國的一個方向走去。 “他們要去的是邀仙臺,”顧輝耀顯然早就打聽過了這里面的門道。 “聽說這邀仙臺,原本是狄國先王放置祖宗牌位的地方,在瘟疫肆虐時,先王也曾在那里搭建祭臺,用來祈求上天放過狄國,只是在先王死去后,這里就被赫曼王后改成了用作大型宴請的邀仙臺?!?/br> 顧輝耀混在一隊樂隊里面,帶著青司往里走,一邊走,還一邊嘖嘖有的介紹。 “聽說里面酒池rou林,金碧輝煌,就連踏腳的磚石上都特地雕刻描繪了壁畫?!?/br> 看著顧輝耀這副感慨狄國有錢的樣子,青司無奈得搖搖頭。 “不過就是以訛傳訛罷了,赫曼上位的時間這么短,那里有時間去讓宮匠設計什么邀仙臺,八成起臨時決定改造的?!?/br> “我說的是真的,”顧輝耀看看左右,見沒人注意,這才趴在青司耳邊道。 “赫曼登基的時間是短,可是你是不是忘了,每一位王子在成年時,帝王就會命令宮匠準備籌建墓地?!?/br> “你想想,這狄國先王活了這么久恐怕這墓地早就準備的差不多了,他一個死人,又是因為瘟疫病死的,再加上當初是被人焚尸,這諾大的一個墓地,你以為假赫曼會給他用上多少?!?/br> 所以……青司一頓,她腳下這些精致的壁磚,周圍裝飾精美的金銀器,全都是鳩摩哥哥的陪葬品? 青司的眉頭緊擰成線,這赫曼當真過分之極,西周講究人死為大,想來狄國應該也是如此。 可是這人竟然連死人的東西都不放過,簡直就是…… “快看!快看!是胡璇舞!” 顧輝耀興奮的拉著青司,指著前面那位一邊拍著手鼓,一邊不斷轉圈的某位舞姬。 “聽說有人可以連續旋轉幾百圈,停下后甚至還能頂碗筆直而行,”顧輝耀看著跳舞的姑娘一臉贊嘆,“這真是太美了?!?/br> 原諒青司眼拙,她可沒看出這舞美在那里,就是覺得這樣一直轉,一直轉,即使她不暈,她都有些暈了。 顧輝耀這里正看的有癮,那里一轉頭就沒有了青司的影子。 我的天,他不是把青司給弄丟了吧,這可不行,顧輝耀心里一下子焦急起來,若是青司在他身邊走丟了恐怕高漸離第一個不放過他。 顧輝耀這里正焦急萬分的尋找,青司那里轉眼間就尋了一處堆放貨物的地方,站在了上面。 “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br> 身邊的人來來回回,看上去似乎并沒有發現青司這個異常的存在。 青司站在箱子上面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她之前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女人端著杯盞向著自己俯身跪下。 她不記得她的樣子卻記得她的腰肢,和她身上那襲白色的輕紗舞衣。 就在剛才,她看到了一個穿著紗衣的白色身影從自己身邊走過,她急忙去找,但是效果并不明顯因為今天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會怎么在這!”顧輝耀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找了她良久,好在終于把她給找到了 “還好,還好,這下子自己的性命保住了?!?/br> 對于顧輝耀這種前言不搭后語,聽上去還有些詭異的話,青司早就習慣了。 這人單單看臉,絕對讓人覺得這是一個美的傾國傾城的男人,為了這樣的男人那怕是將自己的生命奉上也是值得。 可是等你與他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這人除了擁有一張讓人望塵莫及的面皮,還在腦袋里裝了另一個世界。 “你挑選的這地方不錯啊,”顧輝耀撐著箱子坐上去,在那里悠閑的晃動起自己的小腿來。 “身在異國他鄉,沒想到這樣的感覺還不錯?!鳖欇x耀瞇著眼睛,笑得人畜無害。 青司也干脆坐下,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天上的陰云遮擋了烈日,看上去好像是要下雨的樣子,不過這使得今天分外適合外出。 就像他們這樣,沒有目的閑逛著,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 只是青司看著身邊往來不斷的人,又想起昨晚做過的那個夢來。 那個跪在地上,向著自己俯身跪下的女子……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幕,總讓她想起前世季云黛進入琴府,給她敬茶叩頭時的場景。 按理說,季云黛與琴長風已經死了很久了,即使是做夢,也不該是這兩人才對 青司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落在手邊的箱框上,這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