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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就是如此,”她曾經一直顧及這,顧及那,可是被掀開真相,受盡他人質問指責,并沒有她想象中那么難堪。 她唯一覺得難堪的,是季正弘如此憤慨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的妻子有了旁的男人,而是…… “季正弘,我知道你為什么這么生氣?!?/br> “你氣的不是我有了別的男人,你氣的,是我找的男人,比你年輕,比你英俊,比你前途似錦?!?/br> “你氣的,是你蠅營狗茍一輩子,卻不及我找的一個管家!” “季正弘我告訴你,就是十個你加起來,也不及他在我心里半分……” ------------ 373起風 柳衛從未想過,有一天他能從管瞳那里聽來這種話,盡管他知道這話或許不是她的真心,但是對于他來說,夠了…… “與他說這些干什么?!绷l站在管瞳身邊,扣緊了她的手掌。 這人怎么敢! 管瞳想把手抽回,卻被柳衛握的死緊。 “我記得你今日出來時沒有吃飯,你快些與他領上和離書,我帶你與風兒去綠風樓用些東西,今日皇上去了神女那里,我正好帶你去見見?!?/br> 季正弘簡直氣結,這兩個狗男女,竟然膽敢當著他的面就親親我我,還有皇上,若是管瞳的事被圣上知道了,他還不知會被同僚怎樣取笑。 “管瞳,你竟然還要和離書,我告訴你,我就是死都不會給你的?!?/br> “哦?你竟然如此有骨氣?”柳衛的指腹摩挲著刀柄,“只是不知季大人是真的這樣想,還是只是佯裝做樣?” 季正弘看著那金刀一陣心驚膽跳,他佯裝鎮定的怒視著柳衛。 “本官乃是朝庭堂堂正二品官職,本官不信,你竟敢猖狂至此!” “我卻是不想動手,不過,不是因為懼怕你這所謂的朝庭命官,而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br> 柳衛看著季正弘勾著唇角幽幽的笑著,“真以為我不知道嗎,季大人,當初四皇子尚且活著時,你可是衷心的四皇子黨?!?/br> 季正弘臉色蒼白,柳衛卻是越發志在必得,他憂心的從來不是眼前這人,他之所以一直在等,只是因為身邊的管瞳而已。 “季大人猜猜,若是我將這事在新帝面前提上一二,季大人這二品朝庭大員,不知還能做上多久?” “你……” “那不過只是一個誤會,”季正弘道,“我只是應四皇子之邀去過幾次,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些?!?/br> “季大人這些言論還是去說于皇上聽罷,畢竟我們為人臣子的,說白了就只是一個傳話的人而已?!?/br> 柳衛說著攬住了管瞳的纖腰,管瞳本能的想要抗拒,卻仍舊被柳衛緊緊的扣在懷里。 “聽話些,我們回去再鬧”,柳衛靠近管瞳耳畔似是而非的說了這樣一句。 明明兩人之間沒什么,管瞳卻“騰”的紅了臉,這人怎么敢當著她的夫君這樣。 不對,她現在已經沒有夫君了。 “別下一次了,你馬上就要離開西周,我還想帶著風兒與你一同離開哪?!?/br> 管瞳乖巧的依偎進柳衛的懷里,分明是做戲,柳衛摟著她腰的力度,簡直恨不得給她拗斷。 “jian夫**!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這大約是季正弘這輩子說的最難聽的話,枉他熟讀圣賢書,書里卻沒教他如何面對這種情況。 “季大人還是歇歇吧,你的時間緊迫,我也沒有閑工夫去與你浪費時間?!?/br> 柔情蜜意于一剎那間斂去,換作森森殺意看向眼前的季正弘。 “季大人嬌妻美妾有很多,而我要的女人卻只有一個,這和離書你給了,你就還是你的季大人,這和離書你若是不給……” 柳衛沒有再說下去,新帝剛剛繼位,為人臣子的最怕被新帝打上某某派的標志。 柳衛與神女乃是高佐面前的紅人,若是這一盆污水潑下來,他可就……況且,他本身也不干凈。 柳衛親昵的蹭了蹭管瞳的鬢發,“看來季大人對瞳兒用情頗深,這讓我都有些嫉妒了哪?!?/br> “不如我們現在就將這事報上去,等到季大人落罪,我再想辦法將你接出來,嗯?” 管瞳心里一緊,那樣的結果不說是她不想看到的,她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等。 “風兒畢竟叫了他這么多年的父親,你這樣合適嗎?” “確實不合適,”柳衛為難的看著季正弘,“不如季大人來幫我選一選?” 余下的一切,似乎都變得簡單起來,昔日里她紅妝十里的被季正弘娶進門來。 如今她兩手空空帶著她的兒子,兩袖清風的離開。 她什么也沒要,什么也沒拿,因為柳衛對她說,“不需要”。 確實,她不需要那些東西,柳衛會將季風照顧的很好。 她現在擔心的,只有她的女兒,沒了她,季云黛不知又會惹下怎么樣的禍端。 “這幾日能讓風兒先與我住在一起嗎?”管瞳定下心神,看向一旁的柳衛。 “當然不可以?!绷l抱著還有些瞌睡的季風。 “我怎么知道,你在利用完我之后,會不會帶著我兒子跑到那里去,天下之大,到時我又該去那找?” “你明知道……我怎么會……” “我不知道,”柳衛強勢的拉住了管瞳的手心,“現在兒子是我的,你想見他,想怎么見他都是我說了算?!?/br> 管瞳簡直覺得,面前站著的不是她認識的柳衛,“你是風兒的父親,可風兒也是我的孩子?!?/br> “那就更好辦了,”柳衛笑到,“父母和孩子不是本來就應該住在一起的嗎?!?/br> 柳衛說著牽住管瞳的手指向前走去。 “你帶我去哪?”這人不是真的打算帶自己去新帝那里吧。 “能安靜一點嗎?”柳衛將睡著的季風往肩膀上托了托,“兒子還睡著哪……” 趴在柳衛肩上的季風,困倦的睜了睜眼。 清晨的微風吹拂過晨霧,吹動樹葉泠泠作響,舒展著嫩芽的柳條與青嫩楊枝相互婆娑而動,好似在無聲的訴說著,一別多年的相思之情。 “風起時,楊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