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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風深有同感的垂下小腦袋,“我父親想讓我讀書,可我一點都不喜歡?!?/br> “無事,我小時候也不喜歡讀書,所以我成了將軍?!?/br> “我也能成為將軍嗎?” “如果有天你有了喜歡的人,如果你想與她在一起,那么你也可以成為將軍?!?/br> 柳衛走了,雖然他很想就此留下來,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娘親,你怎么哭了?!?/br> 季風胡亂的抹著管瞳眼角的淚珠。 “娘沒事,可能是剛剛眼里落了沙子?!?/br> “那風兒幫你吹吹……” 大將軍去而又回,重新策馬跟隨在那架堪稱宏偉的車架之后。 “敘完舊了?”季行止帶著黑色的兜帽跟在馬車的另一側,對于柳衛的事情,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柳衛點點頭,“說了一些話,但是……還不夠?!?/br> “沒有關系?!奔拘兄箍粗阱氤叩奈《牖蕦m,“我們這次回來,為的就是取回那些我們籌謀已久的東西?!?/br> 在皇宮西側,有一片專門為各國朝奉使者準備的行宮,牧野走在前面,一露面就引得各國使者上來寒暄。 想要與天狼國合作,從他們那里換取鐵礦的國家太多太多了,有此機會,相熟的不熟的自然熱絡上前留個印象。 可是乎邪牧野卻是幾下擺手,客套的拒絕了別國代表。 有人看出端疑,原來牧野身后還隨著一架氣勢恢宏的馬車。 古老的狼圖騰印刻在上面,那是天狼國至高無上的天狼神,而這車里坐著的,就是替天狼神行走于人間的使徒行者——天狼國神女。 幾人覺得牧野裝神弄鬼,幾人覺得天狼神乃是無稽之談,但是牧野卻是態度虔誠的緊隨其后。 而曾經領兵攻破梁國都城的天狼國大將軍——柳衛,帶著他們的天狼軍團緊緊守候在一側。 或許在別人看來這有些小題大做,但是在所有天狼國臣民心中,他們的神女神圣不可侵犯。 所有使者進入行宮時,都要繳上兵器,可是天狼國一句“保護神女”就讓這西周破了例。 有人看的眼紅,在他人背后大吐酸話。 “聽聞高祖帝連下兩張帖子,特意邀請神女來西周為太皇太后祈福,若是到時太皇太后……” 有人將那些未說完的話,淹沒在心知肚明里,“看那時他天狼國還怎么猖狂?!?/br> 即使聲音已經足夠小,可是挎刀而行的柳衛還是停下腳步,冷冷的看了一眼那方向。 說話的人縮了縮脖子,左顧東望一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 “o國,冒犯天狼國神女,自今日起,天狼國將斷絕所有與o國的礦石交易?!?/br> 戴著黑色兜帽的燕行止從一旁緩步而出,一開口就驚的兩人抖如篩糠。 兩人雖然心里畏懼,嘴上卻是不敢弱勢,“你只是天狼國亞父,真以為你能取代你天狼國國主,代為發號施令!” “亞父的命令就是小王的命令?!蹦烈鞍纬鲅g長刀直指面前之人,“再敢言語猖狂,我乎邪牧野就代表天狼國,決定與冒犯天狼神的你們開戰!” 不管是真的動怒,還是殺雞儆猴,天狼國此招確實將那些探究“神女”的目光阻斷不少。 可是這也引出了更多人想要窺探“神女”的**…… ------------ 254前因后果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噢?你說那個神女入宮了?” 已是寒冬,梁國公正穿著單衣在院子里用那只單臂,舉著石鎖一下又一下的鍛煉著他完好的那只手臂。 陣陣熱氣從他身上冒出,若不看他斑白兩鬢,誰能想到眼前的梁王已到古稀之年。 梁國公世子南鳳站在一旁將自己收到的消息一一稟報。 “這件事你怎么看?”梁國公將石鎖拋到一側,取過一旁的汗巾擦著頭上冒出的熱汗。 “我覺得,不論天狼國是否有神女,只要他們之后能讓高祖帝相信神女的存在,那么天狼國很有可能會比現在風頭更勁?!?/br> “你真是這么想的?”梁國公斜睨了南鳳一眼,“難道你不覺得這神女很有可能就是百里青司?!?/br> 即使時間相隔這樣久,可一旦聽到這個名字,心里還是會泛起漣漪。 南鳳將心頭異樣壓下,梁國公太過敏銳,自己一旦顯露出半點端疑,就會被他所察覺。 “我覺得她應該不是百里青司,從南無月在高祖帝的調查來看,高祖帝當年應該是使用了某種方法,使得百里青司脫離葉懷玉的保護,沒了葉懷玉,百里青司應該是死在那場刺殺當中才是?!?/br> “確實,一個女人沒了別人的保護,怎么可能逃的過殺手的追殺,可是看不到她的尸體,總是讓我覺得有些不大放心?!?/br> 南鳳聽得垂下眼去,沒有尸體,也就是不能證明青司的死亡,對于他來說或許是另一種好消息。 南鳳道,“高祖帝需要用高漸離去為他挑選的太子鋪平道路,他事必不會將百里青司的尸體暴露出來,當初理應是毀尸滅跡了才是?!?/br> “這種推論倒也沒錯,可是你別忘了,當初乎邪牧野傳來的那句話?!?/br> 梁國公站在那里靜候著南鳳為他更衣。 “單憑一個季行止是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就算他是個治國天才,也不會如此鋒芒畢露?!?/br> 季行止當初那番言論不像是放狠話,倒像是被人惹怒了一樣。 南鳳將衣襟為梁國公收整好。 “如果神女真是百里青司,那她接下來會怎么做?” 梁國公閉上了眼睛,思忖了下如果他是百里青司他會怎么做,可是少頃他卻是搖了搖頭。 他猜測不出她的想法,更無法推演她的打算。 “她要做什么不重要,雖然因為季錦堂她厭惡梁國,但是現在,她最想收拾的絕對不是我們?!?/br> 梁國公笑笑,“等著吧,接下來這場朝奉,有好戲看了?!?/br> 沙漏中的細沙簌簌而落,桌上的折子還未批完,一旁的侍就端著藥碗進來。 高逸掩唇咳嗽了幾聲,已是隆冬,本就身體孱弱的他這幾日又不巧得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