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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便日后更方便在朝中謀求官職。 看這三人騎馬而行的張狂樣子,就知來的肯定是幾個世家公子哥。 只是今日不是休沐的日子,看他們身上穿著的官服應該正在當值,又怎么會跑來這落鳳山。 領頭的是個面帶愁苦模樣不錯的少年郎,他看上去應該跟青司差不多大,可就是這個子……實在不大挺拔。 與另外兩個臉帶jian滑的同僚站在一處,更顯矮小。 從兩人行止間一直捧著他不難看出,他的官職必定高于眼前兩這。 那兩人看似恭敬,可眼神閃爍,一看就知另懷鬼胎。 “慕容少爺,可不是兄弟不幫你,早就聽說這落鳳山角腳有一小娘子生的貌美如花,你將她帶回去,那先前愁苦之事不就迎刃而解了嗎?!?/br> 慕容尋垂著眼睛沒有說話,圣上選秀在即,他的胞姐慕容卉必定是要被選上的,可是…… 他抬頭向著那茶寮的方向看去,還未看到同僚嘴里“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就被那坐著喝茶的百里青司給吸引去了目光。 這人模樣說是百里無一也并不未過。 如此美貌若是入宮,他的jiejie又那里還有出路。 想到自己心中愁苦所在,慕容尋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只是慕容家如今勢微,急需一人入宮前去鞏固慕容家的地位,jiejie身為慕容家唯一的女兒,就成了這場固位中的犧牲品。 可jiejie雖然不是生的丑陋,在美人云集的京城卻是不甚打眼,即使被皇上封了妃嬪,恐怕也很得到帝王寵愛。 但是家里那群人已經瘋了。 他們甚至想出尋一個沒有背景的貌美之人,當做侍女陪jiejie一同入宮。 說是侍女,這內里的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那兩個面帶jian滑的自然也瞅見了青司,可是看青司那穿著的衣服還有那周身氣度,就知其出自世家貴女,他們自然不敢招惹。 不過那個無依無靠只與爺爺相依為命的賣茶女卻是不一樣了。 兩人相視一眼,不動聲色的將慕容尋引到一張茶桌前。 見來的是男客,在茶臺后燒水的老人扶著佝僂的腰身,拎著一壺涼茶向著桌前走來。 可是這涼茶剛斟了兩杯,那裝茶的粗瓷碗就“不小心”被翻了個個,裝了大半的茶水潑灑了滿身。 “哎呀!”其中一人一聲驚呼,拼命向下抖落著灑在身上的茶水。 “你這不長眼的,竟然將茶水潑灑了爺一身,你是想要燙死爺是不是?!?/br> 那人氣急直接一腳踢去,老人躲避不及直接被人踢中胸口,向著身后的茶桌撞去。 裝著茶水的銅壺哐當落下,里面乘著的涼茶傾瀉滿地,和著泥水濺了青司滿身。 “有沒有燙著?!?/br> 百里玉影掀開青司的衣袖,查看她的手臂有沒有燙傷。 “我無事,只是被涼茶濺上了些許泥點而已?!?/br> “那里來的登徒子,怎么為人如此不知輕重?!奔径蛉讼蚝罂慈?,待看清那領頭的是誰,卻又驚疑出聲。 “這不是慕容家的公子嗎,他怎么會在這?” 慕容? 青司看向那站在一旁眉頭緊皺的小公子,慕容這一代只出了兩個后輩。 青司之所以對慕容這個姓氏有印象,除了這對姐弟是一胞同出的龍鳳胎,更因為這慕容姐弟的最后際遇都不大好。 尤其是這慕容尋,更是不知在哪里招惹了燕王,先是與選秀之時被曝出強搶民女,受到圣上譴責,以后燕王一句輕飄飄的“品性低劣”,更是徹底絕了他的仕途。 青司記得清楚,在她還是“琴夫人”時,慕容這個姓氏就已經在京城除名。 可是慕容世家曾經出過兩個太子太傅,就連當今圣上明德帝都是其學生,按理說不該是這樣才對。 “爺爺!”一直躲在茶臺后的女孩,慌忙跑出。 見正主出來,那兩人更是直接上前將那女孩攔住。 一人將女孩的手臂反鎖,另一人卻是抬著對方下巴,展示貨品似的對著慕容尋掰著看去。 “慕容兄弟,就是這小娘子,別看她現在穿的嚴實,可是這身上有料著哪,尤其是這臉……” “呸!”女孩對著說話那人狠狠的淬了一口,“枉你們穿著官服,骨子里卻一個比一個齷齪!” “哼!”那人一聲冷笑。 “爺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知道你面前這人是誰嗎,這可是咱們京城里兩朝太傅家的獨子,慕容公子?!?/br> 另外一人接著道,“能被選中跟著慕容小姐一同進宮伺候皇上,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br> 燕回聽得心下一動,這話,真是越聽越不對味。 總覺得這兩人太過刻意了些。 慕容尋沒有聽出這話里旁的意思,只是他心里還有別的顧及。 面前這姑娘似是太小了些,而且與自己的爺爺相依為命,活的也很艱辛,這樣為難與她總是讓人心生不忍。 貌美的女人也不是沒有,與其硬搶,還不如去買上幾個。 “松開她吧,當值的時辰就快到了,我們也該回去了?!?/br> 聽到慕容尋這邊打退堂鼓,那帶起出來的人卻不會讓這鼓聲繼續敲下去。 “慕容兄弟可是嫌棄這女子姿容粗鄙?” 那人拿起桌上的涼茶對著那姑娘臉上一潑,臉上被故意抹上的細灰被茶水沖的一干二凈,露出一張艷麗的臉龐來。 杏眼含水,桃腮俏麗,就連那嘴唇被茶水一沾,都莫名的變得紅艷起來。 這容貌,即使與京中那些貴女相比,也是不差什么了。 “放了她吧?!蹦饺輰た粗茄蹨I合著茶水一同滴落的女孩道,“侍女的事再想別的辦法?!?/br> “慕容兄弟是怕她反水嗎?這個倒不用擔心,聽聞他們祖孫相依為命,只要我們將這老頭捏在手里,就不怕她不乖乖聽話?!?/br> 即使是慕容尋也察覺出不對味來了,可是他沒有多想。 “傍晚時總兵就要過來,倒是我們若是不在,這后果你們能撐得起?” 按著女孩的漢子面面相覷的猶豫著。 “即使你說出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