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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一本正經跟陸允之解釋道:“允之,你別介意,她就這樣的性子,被我慣壞了!” “.……”陸允之哭笑不得。 陸允之所料不錯,早膳后,穆蓉愣是借著身體不舒服拖著要去公衙的葉淮去了里頭屋子。 葉淮以為妻子不舒服,靠在她身邊摸了摸她的肚子,“怎么了,怎么了?” 穆蓉拉著他低聲斥道:“葉淮,我跟你說,你可不能聽爺爺的急著去上書陳情,別把小丫頭逼急了,你慢慢來,先穩住了她的情緒再說,這事現在又不急?反正婚期在八月呢!” 葉淮苦笑著點頭,為難的是他呀! “省得,你安心歇著吧!” 葉淮安撫好妻子方去衙門。 葉昀帶著畫屏在街上亂逛,見到什么買什么,仿佛撒氣似的。 跟著的小丫頭都當小姐耍脾氣呢。 直到一間首飾鋪外,葉昀將其他人安置在外頭等著,自己帶著畫屏進了里頭,后來上了二樓,從一條密道去了隔壁的酒樓。 這是荀筠早跟她商量好的。 葉昀在門口看了慣常跟著他的陳高。 陳高恭敬地把葉昀請了進去,沖著同樣在門口守著的畫屏笑。 陳高一改那冰山臉,立即從袖口掏出了一個小玩意兒遞給畫屏。 “小姑奶奶,您瞧瞧,喜不喜歡?”陳高面上是討好的笑。 畫屏卷著手帕,伸著脖子瞧了兩眼,見是兩個很漂亮的泥人,立即被那鮮艷的顏色吸引了過去,“這真好看!” “送給你!”陳高咧開嘴笑。 畫屏對上他笑成了月牙的眼睛,突然收了收斂笑意,卷著繡帕別看眼神,揚著下巴道:“喲喲,無功不受祿,你這是干什么呢?”畫屏故意為難他。 何高愣了愣,立即把泥塑人遞到她眼前,“我上次見你盯著泥人攤子看了很久,覺著你是喜歡的,就買了,想討你開心,哪..敢有別的心思!”何高支支吾吾起來,眼神時不時瞥著畫屏,不太好意思。 畫屏心里早樂開花了,眼珠子轉溜一圈又一圈,唇角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眼睛余光注意到何高還是傻愣一樣堅持把泥人給她,心里頓時跟吃了蜜一樣甜,頓時把泥人給請了去,然后背對著何高,仔細把玩起來。 何高笑瞇瞇地站在她身后,他身形比畫屏高了一個腦袋不止,完全看得到她在做什么,冷不丁的他從她肩膀處伸出一只手,指了指那個女泥塑人,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很像你….” 漂亮….像你… 畫屏登時面色燒紅燒紅的,扭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跺了跺腳,跑開了,去了一旁屏風處低著頭扭捏地玩泥人。 何高咧開嘴還在那傻笑,這幅神情與那冷冰冰的長相實在是有些不相配。 外間這么和諧,里頭卻沒這么溫馨。 葉昀自進去后,就發現荀筠板著臉坐在那烹茶,時間都過去一刻鐘了,沒有絲毫抬頭看她的跡象。 葉昀端坐在他對面,就這樣面無表情看著他。 在家里受氣,怎么來到這還看他的臉色! 她偏偏也不問他,就看他忍到什么時候! 荀筠見小丫頭一動不動做如山,心里早氣瘋了。 一刻鐘過去,茶水開了,他倒了兩杯,然后重新再煮一壺! 再一刻鐘過去,小丫頭像入定了一樣。 氣死了! 荀筠也是懊惱,跟她比定力,誰比得過她呀! 她前世…那是可以幾個月不說話的人! 唉,荀筠終于舍得抬眼去看她,眉頭都快擰成了一股黑繩,俊眸里含怒的目光斜斜落在葉昀臉上。 葉昀呢,托腮望著他,一副天真懵懂的樣子。 “你腦子進水了!”葉昀數落他。 荀筠啊,胸口憋著的那股氣,頓時沸騰了。 “我腦子確實進水了,昨晚喝了很多酒!”荀筠瞪著她。 葉昀眨眨眼,“那你喝酒喝多了,跟我擺什么臉色,你脾氣這么臭,看來我得重新考慮考慮我們的婚事!” 這話一落,荀筠眼珠兒快瞪出來了,登時就跟火點著了似的,火苗竄了上來。 “去去去,你拋棄我得了,你們現在在同一個屋檐下,晚上一起散步,一起逛園子,還聽人家吹簫,還聽人家講過去的往事,還有什么定情信物,多美妙呀,我就一個人喝酒到天亮好了!” 荀筠一口氣把郁結在心里的話都給倒了出來,愣是一手搭在膝蓋上,昂頭望著窗外。 葉昀還是眨眨眼,這話聽著不對呀。 不是在說她和陸允之嗎? 敢情昨晚的事他都知道了,現在打翻了醋壇子! “你在吃醋?”葉昀鼓囊囊腮幫子望著他。 “沒有!”某只傲嬌貨憤憤地否認。 “你昨晚去葉府了?” “沒有!” 后悔死了,本來想約會情人結果捉了個jian! 陸允之追著葉昀喊那一聲“昀兒”簡直是撕破了他的心,他是費了多大的勁來抑制自己沖過去掐死陸允之的沖動。 葉昀看出荀筠吃醋了,頓時覺得很好玩,于是提著裙子站了起來,從前邊繞了過去,擋住了荀筠望窗外的視線,嬌滴滴地坐到了荀筠跟前。 “嘿嘿….”她又托著腮望著他笑。 “吃醋了就直說嘛,一進門就給擺臉色,實在是小氣得要命!” 我去! 這叫小氣! 荀筠眼珠子快瞪出來,伸出雙手狠狠鉗住小丫頭的胳膊,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了。 “你的意思是我該大氣任他怎么討好你,接近你了?”荀筠快咬碎了牙。 “我不是這個意思….”葉昀發現荀筠胡攪蠻纏的本事也不得了。 她聳了聳肩示意他松開她,天曉得她那嬌柔柔的模樣完全是在勾引荀筠。 荀筠覺得她那肩骨酥酥的,真是柔若無骨,他一把使勁將她扣在了懷里,俯身上去就去鉗住了她的紅唇,然后是一陣肆虐。 “唔唔唔….”葉昀掙扎著去推他,荀筠卻越霸道,漸漸地竟是完全將她壓在了地上,直到吻到二人不得呼吸了,荀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