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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沖撞了軀體,讓她無法治愈這雙眼睛。不算旁人有逆天的手段,她若是能使雙眼恢復光明,也就是感悟大成,那也就是神魂離體之時。 只是,此時此刻云善淵并未因為眼盲而心生一絲害怕。 她反而微微笑著,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了男裝換下了阿紫的衣物,將它焚燒殆盡,也將阿紫所攜帶的一眾物品,像是神王木鼎等都深埋了起來。 她又是細細摸著這張臉,取出了易容用具,便幻化成了另一人的模樣。 云善淵打算現在這處樹林中生活一小段時日,一來是增進內力,二來是熟悉一下黑暗的生活。雖然她也曾失明過,但那時身邊有醫術高絕的老嫗,而她多半是癱瘓在床不能到處走動,如今是要靠她自己一點點摸索了。 在失去了視覺之后,以聽、觸、聞、感、嘗等感官去認知這個世界,這定是別樣不同,黑暗中有一個更為接近天地自然的世界。 她既是已然踏入天人之道,如今能夠這樣接近天地,那么她何須懼怕。 ** 三個月之后,云善淵離開了樹林,走入江湖接觸人群能給她更多感悟的機緣。 盡管阿紫留下的絕大多數記憶對她而言都沒有用,有一點卻有些意思,阿紫會龜息法。而阿紫的記憶中,星宿派以多毒辣的武功著稱,阿紫從丁春秋處偷的神王木鼎片刻間便能誘引毒蟲到來,借著毒功修行化功大法。 云善淵自己頓悟出了龜息之法,與阿紫所習之法有些區別,但本質都是遵循自然之道。前段時間江湖上出現了珍瓏棋局,而又爆出星宿派似乎與逍遙派有所關聯。 云善淵已知的消息太少,但是僅以龜息大法一門武學來看,她就能推測逍遙派是個有意思的門派,它的武學與眾不同,似是與自然之道有所關聯。若是能遇到逍遙派的傳人,坐而論道也是不錯。 當然,云善淵很明白門派弟子良莠不齊的道理,有時即便遇到了武功高深之人,說不定他對武學的感悟也是不夠深刻。 這就是給她提供一個大致模糊的方向,具體遇到什么人,能有什么樣的際遇,還是要走入江湖才知道。 雖說是要走入江湖,卻還尚不知曉究竟身在何地,僅從樹林的植物與氣候判斷,這里應該是靠近南方,具體的方位還要走到有人煙的地方打聽。 至于天大地大,之后想要往哪一處,這個問題倒是還沒有想好。 她也不知道逍遙派在哪里,也不是一心一念必須要見一見逍遙派傳人。而談及為阿紫還了眼盲之仇,她也沒從阿紫的記憶中獲得星宿派的具體位置,只知道大概在甘肅一帶。 就在云善淵想著這些問題,她慢慢行至了樹林邊之時,卻是聽了一男一女的聲音。 “云中鶴,你這個yin賊居然敢背后偷襲,有本事你解開我的xue道,我定是不會放過你!” “嘿嘿,木婉清,你當我蠢嗎?解開你的xue道,讓你用暗器射殺我嗎?我不蠢,只要能止住你,成了我們的好事,什么手段不可以。這次沒有段譽那個小子壞事,你還能逃得了?” “不要過來!你聽到沒有,你敢碰我,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殺了我?你有本事就盡管殺,但是現在我必是不會放了你,我可是惦記你很久了?!?/br> 借著就是一陣衣服撕裂的聲音,還有女子恐懼的驚呼聲。 云中鶴的手正要碰到木婉清的肩上,他就頓時僵在當場,然后被一股狂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撞得他四肢都要散架了,卻還是一動都不能動。 “誰,有本事出來!別在哪里裝神弄鬼!” “心若無愧,何懼有鬼?!痹粕茰Y飄然而至,一腳精準地踩到了云中鶴的胯.下之物上,讓云中鶴慘烈地一叫,他聽到了一陣斷裂的聲音。 云善淵卻是厭惡地微微皺眉,她嫌棄葬了自己的鞋子。雖然她目不能視見不到云中鶴的表情,卻能從云中鶴身上感到一種讓她不適的氣息,可以說這是一種散發出的惡念?!澳悴皇堑谝淮涡衘ian.yin.女子之事了,你做過幾回了?” “他做過幾回了?!他是四大惡人中窮兇極惡的云中鶴,專以jian.yin.女子出名?!蹦就袂宀坏仍浦喧Q說什么就先喊了出來,“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 云中鶴xue道被封動彈不得,偏偏身下之物斷得讓他痛到了極點,這下是輕功再高都想逃也逃不了了?!拔以趺从浀脦谆?,數都數不清了。有本事殺了我,否則我們四大惡人……” 云中鶴尚未說完,他就瞪大了眼睛,就見一片樹葉徹底地割斷了他的胯間之物,而他的啞xue被封了。 “你說的是實話。既是如此,你便體會一下閹割之痛,等那血流殆盡之時,便可以解脫了?!?/br> 云善淵不再理會云中鶴。采花賊能排上她厭惡之事的前三了,幾乎都不可能從她手下活下來。云中鶴既是毀去了那么多女子,他今日就必須要把命留下。 云善淵走向了木婉清解開了其被封的xue道,卻在這一刻聽到了迎面而來的風聲,她一把握住了木婉清的手。 “木姑娘,你這一巴掌怎么也不該落到我的臉上吧?” “誰讓你都看到了!”木婉清一只手捂住了身前的碎衣,剛才她的衣服已經被云中鶴撕裂了一半,而她又想要掙開被制住的手,一用力卻發現云善淵已然朝后一步退去。 云善淵微微搖頭,“若說的是非禮勿視,木姑娘則不必擔憂,我是眼盲之人,什么都沒有看到?!?/br> 木婉清不敢置信地看向云善淵,這人橫豎都看不出來是瞎子,“你騙人的吧!那也找個好點的借口,不如說你其實是女扮男裝,但那也一點都沒有說服力?!?/br> “木姑娘,我的雙眼確實不能視物,你若讓我證明自己是個瞎子,這可有些為難我了,是怪我眼雖盲,心未盲嗎?” 云善淵說著溫和地笑了起來, “我算也是救了你一場。雖未到救命的地步,可也是一份恩情,我不求別的,正好能證明我眼不能見,也讓你還了這份恩情。 我尚不能很好的判斷各物的顏色,畢竟其他的東西能觸摸感知,可是顏色如何還需有個人先說與我聽,我才能記住那種溫度感覺。如果你愿意,可否助我一次?對了,我姓云,名善淵?!?/br> 木婉清心中尚且懷疑,但是對上了云善淵溫和的笑容,她那些質疑的話都咽了下去,這會再看云善淵,此人宛如從春風中而來,溫文儒雅讓她不自覺地就應下了?!昂?,我也不喜歡虧欠別人?!?/br> 木婉清說到這里,她從行禮中取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既是有恩的要還,那么有仇的也要報。她走向云中鶴,在他身上捅了好幾刀,看到他咽氣了才轉身。 “你想在哪里去記住那些顏色?可先說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