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9
憐花好心救人幾近于零,雖然他確實曾舍命相救于她,但是他做了一次違背常理的事情,只怕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這時,徐若愚終于開口了,“我的確喜歡朱姑娘,所以才同意與你金不換合作。但是,你之前說的是讓我在困難中英雄救美幫一把朱姑娘,而非這種齷齪下作之事。我是不夠有膽量,但我好歹還有良知!” “朱姑娘,你先走!”徐若愚說著就一把按下了某處機關,將朱七七推了出去,然后他拔出了劍與金不換對戰起來。一時之間就聽到兩種兵器相接的聲音,還有金不換的咒罵聲,破口大罵徐若愚懦夫、偽君子,根本成不了大事等等。 許是朱七七的背運到頭了,她總算是碰到了沈浪與金無望,在金無望的指路下三人向著出口處快速走了出去。 云善淵也終于找到了那條通向上一層的甬道,她繞了這樣一大圈,更進一步地認識高山青的墓xue布置,沒有圖紙的話,即便僥幸進入下一層也很難找到主墓室。 據此,她對如何毀了墓葬有了大概的想法,炸毀與燒毀動靜太大,反而不妙,不如就根據高山青的圖紙所示,順勢改變機關的位置,將這座墓徹底的封存起來,具體如何cao作,她還要仔細計劃一番,等到很多事了結后再回來布置。 如果很多年之后,有人的運氣到了逆天的地步,在那種情況還能找到其中的主墓室,那就是天與弗取,反受其咎了。 ‘嘎吱——’這時,云善淵身前不遠處的一扇機關門開了,從中竄出了一個人,他手中拿著劍,劍上還在滴著血。 這人借著火折子的光看到了云善淵也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墓葬中還有他沒見過的人?!澳闶菑哪睦锩俺鰜淼??” 金不換并未說些花言巧語來誆騙云善淵,他懷疑云善淵已經與那些武林人士有了接觸,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此時多言不如斬草除根來得干脆。 云善淵聽了此人的說話聲就知道了他是金不換?!皝淼迷绮蝗鐏淼们?,我還沒去找你,你就自己撞上門來了。金不換,有沒有覺得這句話很耳熟?” 金不換心中震驚,這可不就是剛才他對徐若愚說的話,怎么此人會聽得一清二楚?看來這墓葬的機關太過詭異,要不就是王憐花沒有對他說實話。 金不換也不廢話直接出劍,他既是殺了一個徐若愚,根本不在乎今日手下多幾條人命。要不是與王憐花達成了交易,王憐花拿那些武林人士有用,不能殺了他們,他是想一個都不留。 云善淵沒有絲毫手軟,她本就沒有打算放金不換活著離開,那句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用在金不換身上更為合適。 即便不知他與王憐花達成了什么協議,可既然他在墓葬中見到了她,只要他對外說一句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且這個殺父狠辣、手段卑劣至極的人,讓她找不到任何放他一條活路的理由。 該狠心的時候,她不會有多余的仁慈。 兩人即刻就在墓道中打了起來,沒有用太久,云善淵的劍就架在了金不換的脖子上。 “姑娘,我們其實可以好好談談。我本以為你是綁了沈浪他們的惡人,才會不留情地出手,其實我是為了救人而來?!?/br> 金不換著實怕死,當脖子上被橫著劍,他就立即變臉了,說謊都不眨眼。 云善淵覺得人以類聚這話有些道理,王憐花也是會與這種人達成交易,她也沒覺得把自己罵進去了。她與王憐花相處確實能聊到一起去,但那只是王憐花表現出的某一面,而他的另一面著實與她道不同。她希望王憐花能活在前一刻,可是仇恨讓王憐花只能活在后一刻。 “我并不覺得金無望比你可惡,他雖然為求財而綁人,可好歹不會肆意殺人,不會肆意害人,也尚且守信重義。你比他可厲害多了?!?/br> 云善淵沒有與金不換廢話的想法,她的劍又向金不換的脖子靠了靠,那里滲出了血絲,“你與王憐花有什么交易?!?/br> 金不換見云善淵不打算放過他,他卻還是掙扎著,“對,都是王憐花教唆我做的。他想要借著金無望綁了這些人的時機,將他們全都帶走,等我出去后便能放出話,說是沈浪殺害了這群武林人士。我也是無奈為之,王憐花簡直就是一個惡魔,我反抗不了,所以姑娘你……” 云善淵沒有給金不換繼續說的機會,亦是不會給他用左手射出暗器的機會,直接用劍結束了他的命。 “所以我只能讓你死。死人才不會透露不該透露的秘密。想來你也是這么認為的,你死得不冤,可不就應了你自己說的人在江湖必須狠?!?/br> 云善淵用化尸水將金不換的尸體化去了,此后無人會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不論王憐花拿金不換到底有什么用,只能讓王憐花的運氣再差一次了。 對于金不換剛才所言,她信王憐花會把這盆臟水潑在沈浪身上,但不會只是因為看他不順眼,必然還有其他的原因。她隱約覺得這與王憐花接近任我行的目的相似,可能是為了報仇的一步棋。 云善淵離開墓葬后,并沒有找到朱七七與沈浪的蹤跡,想來他們為了遠避金不換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既然金不換死了,沈浪想來也暫且無事,云善淵還是打算先去棠朝皇宮遺址一探究竟,那里是否還能藏著某位太監所著的奇書,她計劃先去拜訪一下發掘了酒窖遺址的那位,說不定能從中探出什么有用的線索。 這人并不難找,他是朝廷的一位小官,聽說他對棠朝舊事非常感興趣,在去棠朝皇宮遺址懷古時,無意中發現了地下酒窖的入口。 從酒窖中挖出的酒壇本該獻給皇帝,可是皇帝也不好酒,即便好酒,對于放了千百年的酒也不敢喝,就當是賞賜讓這位自己留著了。 云善淵原本并不認為此段發掘過程有問題,直到她聽說了小官的名字,那人名叫韓伶,可不正是快活王座下酒使的名字。 有關快活王的四使,江湖中人知道他們本名的人并不多。云善淵亦是從司徒變的口中得知了韓伶的名字,他所提不多,除了名字僅僅談及韓伶在朝為官,這也算是大隱隱于朝。 酒使找到了棠朝皇室的酒窖,這比小官去憑吊懷古偶爾發現遺跡更符合邏輯,也更能解釋為何這幾壇酒沒有上呈給當朝皇帝。 韓伶為快活王找美酒,不管這千百年的陳釀能不能喝,都不可能給皇帝送去,而是要給快活王送去。 云善淵還是根據地址去了韓伶的府邸,她就裝作不知韓伶的身份,探一探他的虛實,許是能知曉酒窖中除了酒之外,有沒有別的東西。 可是,云善淵萬萬沒有想到,她意圖登門拜訪的這一夜,韓伶死了。 云善淵看著韓家門口掛起了白燈籠,她真覺得有些滑稽,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