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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效忠于東方教主,只是我更喜歡圣姑。五仙教遠在云南,與黑木崖總壇相距太遠,雖說是從屬關系,但兩者之間來往并不密切?;蛘哒f從前來往密切,可是這幾十年來關系慢慢遠了。 我對東方教主沒什么印象,我做了五仙教教主之后,壓根就沒見過他,只見過大總管楊蓮亭,那位算得上一個真小人。楊蓮亭本身沒什么武功,卻是借著東方教主之名,在教中大行排除異己之事。 你可知神教有一種可以控制人的藥,叫做三尸腦神丹?” 云善淵聽田伯光說起過一味毒.藥,“難道你們都要服用?” “說來能服用這種丹藥之人還該覺得幸運,因為只有神教的高層才能服用?!?/br> 藍鳳凰作為五毒教教主,怎么可能沒有服用。 “這種毒.藥我也解不得,需要年定時服用解藥??墒菑臈钌復つ抢镉懸馑?,就要看他的臉色行事。與之相比,圣姑卻是大大方方地幫我們解毒,不要求我們做什么,我想正常人都會喜歡圣姑?!?/br> 藍鳳凰又說到,“至于東方教主,他應該不會對楊蓮亭所為一無所知。聽說當年他是任教主手下的得力干將,這些年他為什么如此行事,感到奇怪的人不只是我一個?!?/br> 云善淵覺得其中必然發生了什么,事出反常必有異。若說東方不敗借著楊蓮亭的手排除異己,以而穩固他的權威,可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有些過火了。 那還會是什么其他的理由?她想到了,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關聯?所有的答案只有見到東方不敗才有結論。 藍鳳凰還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其中云善淵感興趣的就是高僧渡元,他是不是少林的僧人?按照輩分算,林遠圖算是林平之的曾祖父,已經相隔了很多年。 藍鳳凰并不知林遠圖的師承,她更是不知渡元就是林遠圖,卻是知曉渡元其人?!八歉=ㄆ翁锷倭炙录t葉禪師的得意門生徒弟,卻是不知怎么就銷聲匿跡了。在他消失之前最后去了華山派,這也成了一個江湖上的未解之謎?!?/br> 又是華山派。 云善淵覺得她能把一些事情連到一起了,只怕林平之拜師華山派并非巧合,這背后該有人為之意。 辟邪劍譜的威力廣為人知,可是它的缺陷卻鮮有人知。林遠圖死后,林家沒落了,恐怕也是林遠圖故意為之,他不希望后人再練此套劍法。 可是,林遠圖知道辟邪劍譜的缺陷,其他人有心人卻不知道,他們只想要得到劍譜。 華山派也有人想要得到辟邪劍譜嗎? 令狐沖說過岳不群主動收了林平之為徒,他口中的師父岳不群自是俠義之心幫助了失去了被滅滿門的林師弟??墒秋L清揚卻不喜岳不群,覺得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虛偽。 云善淵更傾向于風清揚的判斷。 只是,如今劍譜已經到了王云夢的手里,王云夢相比是不會練習這套劍法,那它還會被交于林平之嗎? 云善淵覺得它很有可能會被交給林平之,而且還會主動告知林平之劍譜的來歷,讓林平之自己選擇是否練辟邪劍法,不練就不能報仇,可是練了還有什么幸??裳?,更怕有心人也想從林平之手里謀取劍譜。 這一切恐怕早在王憐花的所料之中。 王憐花絕不是那種自己得不到幸福,就讓旁人獲得幸福之人。他拒絕嘗試信任,拒絕去感知人性中美好的一面,這固然有千萬種理由,可是云善淵無法贊同他的做法。 然而,現在去想王憐花怎么做以及林平之如何選擇,對云善淵來說都沒多大的意義。她在聽了藍鳳凰說的這些消息后,向黑木崖出發,她早該去黑木崖了,卻是幾經波折都沒能去成,如今也是時候了。 云善淵在三個月之后到了黑木崖下的城鎮,這里除了神教中人也有普通百姓,看上去城鎮中人生活還算富足,只是城里的氣氛卻是有些不對。 “站??!”三個神教弟子直接攔住了云善淵的去路,他們比對了手中的畫像,“就是你殺了楊總管,竟是還敢到黑木崖,簡直是膽大包天。大家一起上,攔下這個狂徒!” 云善淵也有些懵,她何時殺了楊蓮亭,哪個做好事不留臉的扮作了她的模樣? 應該不會是王憐花,難道是司徒變?她在江湖上沒結過什么仇,誰會冒充她? 可是,不給云善淵多想的時間,就見一個身著妖異紅衣之人從遠方飛速而來。雖然暫時看不清他的容貌,可是破空的繡花針已經向云善淵射了過來。 “敢殺我神教總管,你只有死!”東方不敗語氣森冷,今日他必為楊蓮亭報仇。 第十二章 這次, 云善淵見到了真的東方不敗。 王憐花曾經易容成東方不敗,已是九分神似, 而眼前的東方不敗卻更多了一種瘋狂與悲涼之意。 東方不敗說要為神教總管報仇, 不是僅僅以教主對屬下的身份,他的眼中有情,情逝而悲痛至極。 云善淵以劍劈斷了第一根急射而來的繡花針, 她腦中此刻掠過了很多想法,最想知道是誰借了她的名義殺了楊蓮亭,這招借刀殺人太漂亮了,因為東方不敗是一位很可怕的敵人。 東方不敗的武功在王云夢之上,而比王云夢更為可怕的是, 王云夢殺人沒有理由,東方不敗殺人卻是為了報仇。瘋子尚有讓她逃脫的可能, 可是復仇之人只有等大仇得報才會罷休。 即便東方不敗此刻知道她并非真兇, 可是他依舊不會停手,因為真兇借她的面容下手,必然與她有所關聯。那么在東方不敗的眼中,她與楊蓮亭的死就是有所關聯。 這一刻, 就連剛才那些日月神教中人,也都退到了一條街之外。 東方不敗以繡花針為武器, 繡花針的速度快到了極致, 而且仿佛如同從四邊八方而來,宛如可以將一個人包圍的密不透風,一著不慎便是千瘡百孔。 云善淵以劍光將自身護得密不透風, 若非東方不敗是為了報仇而來,若非她是被人陷害才要在此一戰,她甚至都覺得此戰是那樣可遇而不可求。 水母陰姬說過,越是往高處走越是難以遇到對手,所以每一次的生死之戰都是一種幸運,只有在生死關頭,人才能突破自我的極限。 毫無疑問,東方不敗是絕世高手,與東方不敗對戰,會讓絕大多數人感到可怕,但是云善淵卻有些不合時宜地體會到水母陰姬曾說的幸運,當時她不能理解,而今她慢慢懂了。 東方不敗的針如同無數把快到極致的劍氣,置身在此中,讓她終是能突破到了物我兩忘之境。應對如此飛速的殺意,便是沒有了應對與否,劍存在卻又不存在,虛虛實實難以分清,更是不必分清。 東方不敗本是滿腔憤恨,他對于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