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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動著黑色的靠椅沉思起來。 正深思著,就見平日里工作忙碌極少早下班的爸爸今天竟然破天荒地提前回來了。 “爸,你回來了?”沈君行站起身。 沈父目光沉沉地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道了一句:“聽說你今天去看了一場節目,還帶走了一個女人?” 沈君行嬉笑道:“爸,別說你那里也布了眼線???消息知道地這么快?” “老廖打電話恭喜我是不是要娶兒媳婦了,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爸,沒有的事情,你兒媳婦還沒影兒呢!” 沈父打量了他一眼,再一次問道:“你和那個女人,沒有關系?” 沈君行神色認真道:“沒有?!?/br> 沈父也知他說一不二的性子,見他那么堅定,也說不清心里是喜是憂,難得第一次語重心長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遇到正經的女孩子,如果真喜歡的話,就帶回來給我和媽瞧瞧?!?/br> 沈君行哭笑不得:“我什么時候喜歡不正經的女孩子了?” 沈父看他一眼,“你的風流史,你自己清楚。也不知這基因遺傳了誰,明明我和你媽都那么專情……” 沈君行看著邊說邊往書房外走的沈父,頗有些無奈。他明明十分潔身自好的好不好!冤枉人也不需要打草稿的嗎! 沈君行見書房又剩下自己一人,想起之前辛肆月的那壓抑著的痛哭,忍不住心煩意亂! 到底是什么男人!值得她這樣! 哪怕好奇,過后,他也沒有機會再見她。 整整一年,沈君行跑遍幾個地方,甚至還在他奶奶那里住了大半個月,也不見她人影。沈君行不好開口問他奶奶,唯恐她想多了。而且,他也不想讓人私下去調查她,如果讓沈父知道了,估計也會想多。 因為,幾個長輩催他帶女朋友回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他再一次見到辛肆月,是在電視上。 j市暑期的主持人選撥比賽,她作為一匹黑馬,以出眾的相貌,無人能及的口才和現場反應能力,還有那一曲流暢動人的鋼琴演奏,驚艷了所有人,毫無懸念地贏得了冠軍。 看著身穿一身白色緊身長裙的她,笑臉如花地站在臺上領獎,沈君行突然就沉默了。 這一年,她又經歷了什么? 這個人,是她,又似乎不是她。 氣質,神情,都不是那個時不時就會悲傷不止的女人了。 沈君行輕笑,她這是完全走出傷痛,努力生活了? 其實沈君行料想得不錯,自從那一次從j市離開,辛肆月又用了好幾天的時間去收拾自己的心情。 她想:回不去了,那就努力讓自己活到最燦爛。她會讓還在那一個世界的沈斯南知道,那怕她如今一無所有,她也會努力往上爬,爬到可以和他并肩的位置。 這一年,她熬過了最艱苦的日子。她同時兼職兩三份工作,她借著自己的舞蹈和鋼琴技藝,不斷改善自己的經濟條件。她還開了一家屬于自己的培訓中心,名聲鵲起。她參加了無數的才藝比賽,捧回了不少獎杯。 一個月前,她辭掉了她的人員工作,專心準備j市的主持人選撥大賽,一路過關斬將,她付出了別人所不知道的汗水和時間,贏得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入行資格。 她告訴自己,只要敢想敢去爭取,一切都有可能實現。 比賽結束的第二天,她便可以正式入職。她打電話和辛mama分享了這個喜訊。 辛mama也是高興無比,“那就好!那就好!贏了就好!” “嗯,媽,所以我暫時可能沒法回去了。等我周末有時間,我過去那邊接你過來住。我已經開始在看房子了,這一次我們換一間更寬敞舒適的房子?!?/br> “好好好!” 辛肆月聽著mama的聲音帶著哭腔,忍不住道:“媽,你怎么哭了?” “mama這是喜極而泣!為有你這樣爭氣的女兒而高興!” “媽,你放心吧,我肯定會更加努力,讓我們過上更好的生活!” “好好好,mama有你這么一個女兒,很開心。你自己在外,要多注意身體,晚上不要熬夜,要記得按時吃飯?!?/br> “媽,我知道,你也多注意身體。好了,媽,我還要去忙,先掛了,媽,拜拜了?!?/br> 辛肆月所不知的是,電話掛斷之后,辛mama仍舊拿著手機,淚流不止。 上班的第四天,這一日,辛肆月正準備下班,同節目組的組長叫住了她,說是有個飯局要她一起參加。 辛肆月不解:“什么樣的飯局?”為什么要她參加? “就是和一些老總們一起吃個飯。我們這個節目也全靠他們的慷慨解囊才得以堅持下來,剛好今天他們都有空,上面出面約好了,就等我們過去?!?/br> 辛肆月直覺這樣的飯局不是好脫身的,謹慎地問了一句:“那謝主持和張主持也會一起過去嗎?” “當然了當然了!你再問下去我們肯定遲到!收拾收拾東西,趕緊和我走吧?!?/br> 辛肆月正想借口說自己有事情,那人就直接來了一句:“你也別說不去,這一次不去,明天接著還是要去!所以趕緊走吧!” 辛肆月上車的時候,心里一直不舒坦。 等到了包廂,見一桌子都是四十多歲、五十多歲的老總們,辛肆月當即便有些反感??戳擞挚?,全場也就她一個年輕女人在,再看帶自己過來的組長,正游刃有余地給人敬著酒。 “呦,這就是新進臺里的辛小姐吧?長得可真是漂亮!”身旁那禿頂老總也不知姓甚名誰,舉著酒杯,邊色瞇瞇地看著她,邊使勁將酒杯往她手里塞。 辛肆月尷尬地接過酒,隨之不著痕跡地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梢幌旅?,那老總又湊近了幾分,笑著問道:“辛小姐身上噴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味?” 辛肆月再傻,也知道自己這是狼入虎口了。她笑了笑,低聲問那組長,“不是說謝主持她們也會過來嗎?” “哦!在路上在路上!” 辛肆月沉了臉色。這肯定是圈套。 她正想拿包包起身走人,還沒站起身,就被人禿頂老總給拽住了手腕,身子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拽了過去。 辛肆月坐在他的大腿上,拼命地掙扎。 “呦,你們瞧瞧!這小妞還欲拒還迎??!讓我親親看,香不香!” “嘩啦”一聲,辛肆月在掙扎之際,右手摸到了酒瓶,卯足了勁兒,拎起就往那光禿的頭頂砸去! “??!”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 “血!血!血!” “快叫救護車!” “快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辛肆月哪里還有呆著的道理,砸完酒瓶撒腿就往門外跑去。 包廂里早已亂了套,辛肆月破門而出不一會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