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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色,果然,面無表情。 車子啟動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聽到他低聲威脅道:“下次還敢的話,盡管試試后果?!?/br> 有些發暈的辛肆月:“……” 呵呵,不敢了。 回去后,沈斯南見她也不急著睡覺,倒是纏著自己硬要聊家常。 沈斯南邊翻著文件,邊和她扯著話題:“剛剛你朋友哭著和你說什么?” 喝醉酒的辛肆月眸光很亮,一說起這個,她就激動道:“除了夏橋,還能有誰!顧瞳你認識吧,之前A大的同學,她一直都喜歡夏橋,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去追了,結果摔得挺慘的!你說,追個男人是不是都這么難,要是這么難的話,我想我也不敢追了,多心痛??!” 沈斯南聽她說的有模有樣的,便不由問道:“所以要是你追我,我不立即答應,你也要打退堂鼓?” 辛肆月趕緊擺擺手:“怎么可能!我才不會追你呢!找罪受的人才會去主動追你,你這朵高嶺之花,就不該自己動手爬上去摘,就得等著它自己跑到懷里來?!?/br> 聽完這話的沈斯南不知自己該做什么表情好了。算了,還是哄她睡覺吧,越聊肯定自己會越內傷,和她聊這個話題,真是不明智的選擇。 第66章 四月二十八日, 良辰吉日宜嫁娶。 盛僅市里幾十年來都未曾見過這么盛大隆重的婚禮了。隨行的接新娘婚車足足排成了一條見首不見尾的長龍。圍觀的群眾很多,跟隨的攝影機也數不勝數。 從新郎接新娘, 再到婚禮的正式舉行,處處都洋溢著喜慶與甜蜜。 出席婚禮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不過大多看到沈斯南也不敢撒開手鬧騰,唯獨莊著,灌了新郎兩三杯酒之后, 知道沈斯南寶貴辛肆月, 整場下來幾乎都替她喝了大半,于是也掂量著沒敢去逗新娘子。倒是伴娘顧瞳和鐘勤幫忙頂了不少酒, 到了下半場, 見兩人不對勁,辛肆月才讓沈斯南幫忙護著點,兩人才躲過了不少上來敬酒的人。 一整天下來,辛肆月除了感覺心頭滿滿的都是道不完的喜悅之外,還感覺到了說不盡的疲憊。 等晚上, 洞房也鬧過了,新房里終于安靜下來了,辛肆月連禮服也來不及脫,就躺在了床上,滿是倦意地說:“我終于能明白為什么人們總說結婚那么累了!” 她天還沒亮就起身化妝, 把所有的流程走完,人幾乎虛脫了大半。不過,她不得不承認, 當他滿懷溫情,對著她說“我愿意”的時候,她還是被蘇到了。 從今天開始,她是名正言順的沈太太了。她和他,會相濡以沫,會攜手白頭。 “沈斯南……”辛肆月翻了個身,坐起身看著正在動手脫白色西服的他,忍不住笑容滿面地說了句:“你穿白色西裝真的好帥!” 沈斯南脫衣服的動作一停,也不繼續,反而走向她,笑著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 辛肆月想躲,躲不了,呢喃著說了一句:“我口紅還沒擦掉?!?/br> 沈斯南聞言,手指揩了下唇角,果然指尖都是紅色。不過看著她得逞低笑,他笑著又附了上去,故意重重啃咬了他一口,笑著低聲說:“我不嫌棄?!?/br> 兩人笑笑鬧鬧,最后分開時,都明顯有些氣息不穩。 不難看出今天沈斯南心情很不錯,不少嘉賓來敬酒,他都沒推辭,連著她的份也喝了不少。 辛肆月伸手撫摸著他俊逸的臉龐,感覺手心里熱乎乎的,聞著他身上這略顯濃烈的酒味,她伸手推他的胸膛,“去洗澡?!?/br> 沈斯南雙手撐在她兩側,笑著凝眸看她,嘴角笑意不減,邀約道:“一起?” 辛肆月琢磨了一下,果斷拒絕:“還是不要了……” 兩個人一起洗,等會不在浴室里鬧上一回,他肯定不會輕易出浴室。 不過,顯然喝多了酒的沈斯南興致很好,他伸手撈起了她的腰肢,打橫就將她抱了起來,不容抗議道:“一起洗?!?/br> “喂,沈斯南!我禮服還沒脫呢!”辛肆月拍他肩膀提醒他,她身上的禮服是紅色的旗袍,衣服上的栩栩如生的龍鳳刺繡很是精致,她當初選禮服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所以她怕等會進了浴室,這衣服就會在他的手下化成碎塊。 畢竟,這人的前科還不少。 沈斯南聞言,倒是停下了腳步,低頭打量了一下她緊扣的盤扣,隨后目光在她那露出的小巧雙腳頓了下,忽而就轉了個方向,邊往前走邊說:“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之前你躲到了A市,我去參加A大那什么典禮的時候你就穿著一身旗袍?!?/br> 不過當時那旗袍的裙擺更短些,開的叉口更高些。 他印象深刻的是當時看到她那身衣服時,他就特別有沖動壓著她,撕裂她的衣服,讓她那細白的大長腿環上自己。 雖然這個想法后來也實現了好多次,不過今天日子特殊,沈斯南的想法是:他今晚絕對不會讓她早早休息的。 于是,被莫名其妙壓在墻上的辛肆月艱難地仰著頭,感受著他埋頭用牙齒咬開自己旗袍上一個又一個扣子的時候,她總算有些明白了,難怪沈斯南每次解自己衣服扣子的動作都那么神速,因為連著他用牙齒解扣的速度都是令人驚訝的。 辛肆月伸手撫摸過他今天特意打理過的短發,察覺到他故意在自己白嫩的胸前啃了一口,她也故意使壞,將他打理得很是帥氣的發型揉亂。 沈斯南自然知道她這個小動作,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辛肆月被他這充滿欲望的赤裸眼神看得內心一驚,身體一顫,立即引來了他嘴角的微揚,“怎么?知道自己闖禍了?” 辛肆月昂起下巴,“我才沒有!” “是嗎?”沈斯南說著,故意意味深長一笑,手便順著她開叉的裙擺伸了進去。 辛肆月難受地嚶嚀了一聲,不過不忘追究道:“沈斯南,你說,你是不是瞞著我之前還有過其他的女人?” 沈斯南聽到這話,故意舔了舔她的耳垂,用磁性的聲音慢悠悠地回道:“你不是說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嗎?誰是我第一個女人,你會不知道?” “嗯……”辛肆月感受著他作亂的手指,雙手無力往下滑,扣著他的胳膊,卻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你……等會、等會……嗯……” “等不了……” 衣服被撕裂的時候,辛肆月只是來得及同情地看它一眼,不過很快,她就發覺自己的下場比起那衣服,貌似也沒有多幸運。 整整一個晚上,被換著姿勢折騰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晚了,然后她還拖著四肢無力又腰酸背痛的身體回辛家老宅見長輩,敬完茶,又收了不少幾位長輩給的新媳婦見面禮后,她還是撐不住了,回沈斯南的房間睡了個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