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鑲嵌著不少燁燁生輝的細鉆時,忍不住想:學校倒是大手筆。 不過,果不其然,這衣服上身的效果非常好。 辛肆月試穿了一下同樣鑲了細鉆的白色尖細高跟鞋,正好裙擺點地。 不錯。 辛肆月穿這身衣服驚艷了許多人,晚會開始的時候,四位主持人剛一出場,只聽見現場鴉雀無聲了幾分鐘,隨后,尖叫聲四起。 趙院長請來的幾家媒體更是時不時地將鏡頭對準了辛肆月還給了她不少特寫。辛肆月全程都保持甜美的微笑,自覺地忽視了舞臺下方第一排偏左側,身穿黑色西裝的沈斯南一臉沉靜卻又深沉的目光。 節目順利舉行到一半的時候,被要求臨場加兩個節目。 辛肆月看了看負責人遞過來的節目名字,特別嘉賓:夏橋。表演節目:唱歌。另外還有一位壓軸的神秘嘉賓。 負責這兩個節目報幕的剛好都是辛肆月。她在介紹夏橋的節目的時候說道:“接下來出場的這位嘉賓,可以說對我而言意義比較重大,他曾經是我的學長,也可以說是我進這主持這一行業的引路人,甚至可以說我們一路肩并肩奮戰到現在。感謝他,也感謝他為我的母校、為盛僅大學獻上的祝福。接下來讓我們有請夏橋!” 夏橋穿著簡單的黑色長褲,白色襯衫,可也不失清俊帥氣。他笑著和臺下的觀眾揮手,說道:“很開心在盛僅大學這盛大的周年校慶時來到現場,盛僅大學是個給人很溫暖很青春正能量的地方,祝愿盛僅大學的明天更美好!送上一首我最喜歡的歌曲,希望在座的各位未來也更加輝煌?!?/br> 夏橋的聲音很好聽,全身心投入地唱歌的時候更是讓人覺得欲罷不能。 辛肆月站在舞臺一側的最角落里,很是專注地聽他唱完了整首歌。 她能時不時接收到舞臺中央的夏橋側過身子望向她,辛肆月在對上他的視線后便微微一笑。 夏橋同樣微微笑著回應。 一來二去,臺下的沈斯南似乎便發現了端倪,周身冷氣頻頻散發。 夏橋在音樂快停下的時候,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黑著臉的沈斯南,隨后又趁著最后一個音落下的瞬間,說道:“謝謝大家!也謝謝趙院長和肆月?!?/br> 最后的名字叫得可真是親切至極! 正聽歌聽得十分投入的大家并沒多么在意這稱呼,也就臺下某人耿耿于懷了。 晚會接近尾聲,倒數第二個節目還有一分多鐘就要結束了,辛肆月正準備出場,就聽到一起搭檔的那名小巧的女主持人問另外兩個男主持人:“也不知這位神秘嘉賓是誰?我沒聽學生會說有哪位風云人物要來??!” “我也沒聽說。等會不就知道了?” 辛肆月提著裙擺亭亭裊裊地走到舞臺中央,報幕結束,正準備往舞臺另一側退下的時候,就發現舞臺四周的燈光都暗了下來,隨之,從舞臺另一側盈盈走過來的窈窕身影漸漸清晰。 穿著一身白色的開叉露肩長裙,一頭利落及肩短發的女人伴著舞臺中央的聚光燈亮起,落落大方地站在舞臺正中央。 退到舞臺一側的辛肆月被她手腕上的鉆石手鏈還有脖子上偌大水滴形的項鏈閃得眼睛花。 她微微瞇了瞇眼,就聽到伴隨著那女人微笑的聲音,她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是盛溫陽!” 臺下眾人嘩然一聲!珠寶設計行業里鼎鼎大名的盛溫陽?她竟然出現在盛僅大學的校慶上! 閃關燈閃個不停。 辛肆月卻是怔在了原地,盛溫陽?她就是原書女主盛溫陽?她回來了?她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辛肆月看著臺上笑臉如花的她舉止大方且得宜地介紹著她為母校專門設計的一整款珠寶,甚至還捐贈一千萬資金給母校作為教學投資用。在她微微彎身向母校表達多年來的教育之恩的時候,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主持人們該出場謝過盛溫陽,順帶結束整場晚會的時候,其他三名主持人才發現辛肆月奇跡般地愣在了原地。 “辛姐,你沒事吧?”另一名女主持人伸手扶住了她手腕。 辛肆月這才回神,搖了搖頭道:“該我們出場了。準備好了嗎?” 那人略有擔憂地看了她一眼道:“辛姐,你臉色有些蒼白,沒事吧?” “沒有?!?/br> 辛肆月迅速調整了狀態,走到了聚光燈下。 她怎么會在看到盛溫陽的那一剎那身體的反應這么強烈呢?她不是一直就盼望著盛溫陽回來嗎?只要盛溫陽一回來,就不會再有人關注她和沈斯南以前那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了,沈斯南也不會有事沒事就找她了。 可是,為什么現在如愿了,她反而這么不安呢? 辛肆月在晚會落幕后,轉身下臺的瞬間不自覺地抬頭望了眼沈斯南今晚的座位,他見到盛溫陽,是什么表情?只是可惜,那位置空空如也。 辛肆月忽而就笑了。自己為什么因為盛溫陽而想這么多?她回來了就回來了,自己反正今晚上十二點的飛機回A市,又能出什么事情? 辛肆月回到后臺,和其他人合影留了念后,就去換衣間換下了禮服。再出來,就見鐘勤已經等在了門外,“你等會十二點的飛機對不對?我送你去!” 辛肆月道:“太晚了,你自己回來不安全。我哥會送我去的?!?/br> 鐘勤上下掃視著她的臉色,問道:“你不舒服?臉色這么差?” 辛肆月擺手說沒事。 鐘勤不相信地看了她兩眼,猜測道:“因為盛學姐回來?” “沒有的事?!毙了猎抡f著,手機響了起來,她忙掏出手機看了眼,“夏橋的電話,我先聽一下?!?/br> 鐘勤“嗯”了一聲,等她接完,兩人出去和夏橋匯合。 距離十二點還有兩個小時,三人找了個地方喝了杯飲料,辛肆月和鐘勤話別后,回了趟家,夏橋則回酒店拿行李。兩人約好等會機場見。 辛肆月和夏橋分開后,仍舊覺得晚會結束就嗡嗡作響的腦袋還在鬧騰,也不想立即坐車,順著馬路走了一會兒,忽而就感覺到手腕被人抓住。 辛肆月一驚,下意識地抬腳側身踢了過去,只是修長的腿立即被沈斯南抬手擋開了。 沈斯南也不料她會來這一招,沉著臉色道:“你竟然還有這身手?” 辛肆月一見是他,忙從他手里掙脫開,而震驚于她還有這身手的沈斯南一不留神,被她逃脫成功了。 辛肆月往后退開了一步,警惕地看著他問道:“怎么是你!” “不是我,那會是誰?夏橋?”沈斯南正憋得慌。她主持了整晚的節目,他浪費了一整個晚上坐在那里看無聊的節目就是為了她。結果,她卻是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看過自己。 他不相信自己坐在第一排,她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