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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被子, 趴在盛瑤的胸前。 眉梢挑的高高的, 像是在刻意的炫耀著些什么,“漂亮不?剛才我媳婦兒親嘴刻上去的!” 盛瑤想張嘴說話, 嗓子疼的要冒煙, 她清了清嗓子, 才淺淺的勾了勾嘴唇,“不要臉?!?/br> 程逸又湊近和她鼻尖抵著鼻尖,張嘴說話時嘴唇若有若無的劃過盛瑤的嘴唇, 像一根羽毛,劃過心里,癢癢的。 他說:“你不就是喜歡我不要臉嗎?剛才是誰一直喊,” 他咳了咳,刻意的尖了嗓音,學著盛瑤說話的樣子,“程逸,深一點……重一點……程逸……深……” 盛瑤的臉紅彤彤的像個大蘋果,她伸手捂著程逸的嘴,惡狠狠的說,“你他媽閉嘴!” 程逸親了親她的手心,“剛才上你的時候,你怎么不讓我閉嘴???嗯?” “唉唉唉,白眼狼啊,虧我賣力的動了一下午,” “今夜我為你yin_蕩,明天你就把我忘?!?/br> 盛瑤看著趴在胸前賣萌裝可憐的程逸,她真的很想把他踹到床底下。 窗簾沒拉嚴,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外面黑成墨的天空,隔著玻璃能聽見外面呼嘯而過的風聲。 盛瑤把趴在她胸前的程逸推開,抱著被子自己慢慢的坐起來。 靠在床頭,揉了揉太陽xue。 中午的酒喝了太多,盛瑤的頭疼的要死。 他抱著她的腰,把頭靠在她的腰腹上,盛瑤身上什么都沒穿,被他這么一磨蹭,就好像渾身都通了電一樣。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頭,左右扭了扭,想掙脫開沒想到,被他抱的更緊。 “媳婦兒,你再亂動,我不介意再來一發?!?/br> 盛瑤皺眉,僵硬著身子,果然不敢亂動,剛才那場歡愛,差點兒要了她的小命,再來一次,她可能真的會因為縱欲過度而亡。 “媳婦兒,我覺得有個事情我們還是說清楚比較好?!背桃莸拇竽粗覆蛔杂X的磨蹭了下她細嫩的皮膚。 盛瑤抿抿嘴唇,沒說話。 “我不是因為你無理取鬧而生氣?!背桃莸?,圈著盛瑤的胳臂更緊,最后干脆整張臉都靠了上去,“我氣的是你不相信我,什么都不和我說?!?/br> 盛瑤的嘴里一陣苦澀,她伸手揉亂了他的一頭發,反問道:“和你說什么?” 程逸瞇眼,不答反問:“姜初涼那天晚上跟你說什么了?” 盛瑤一愣。 但是想到程燦,笑了笑,“她在我這里沒占到便宜?!?/br> 程逸撇了撇嘴,懲罰性的咬了她腰間的軟rou一口,“沒占到便宜?那是誰回來對著我發脾氣?!?/br> 盛瑤:“……” 程逸嘆了口氣,坐起身,湊到盛瑤身邊,伸出胳膊環住她的肩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 “媳婦兒,姜初俞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我道歉,但是你既然說我們試一試,就不能什么都憋在心里啊?!背桃莸南掳?,抵在她的頭頂,她的頭發還有洗發水的香味,是他熟悉的味道。 和他的一樣。 其實,要不是她那天給程燦打了電話,他還傻乎乎的以為盛瑤來了大姨媽。 他以為把事情和姜初俞說清楚了就好了,但是沒想到還會有一個姜初涼。 這些都是他的錯,當初他就不應該帶著盛瑤去姜氏。 他是去出差了,其實也是去解決這個問題了。 盛瑤嗯了一聲,靠在他的懷里,不說話。 良久,盛瑤想到今天在酒店門口的那一幕,她垂了垂視線,目光停在蓋在兩個人身上的淡粉色被子上。 “我剛才做噩夢了?!?/br> “好像把我之前的人生都重走了一遍?!?/br> “從我爸媽離婚到戚堯不要我,再到后來遇到你?!?/br> …… 盛瑤的情緒不高,一直輕聲的喃喃著,好久,她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是把自己所有想說的都找到了樹洞,傾訴了出去。 空氣中有盛瑤的輕聲抽泣,安靜的能聽見外面汽車的鳴笛聲。 程逸抱著她,左右微微晃了晃,“媳婦兒啊,以后我們好好的,有什么問題你就跟我說,我就算自宮,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的?!?/br> 本來前幾句話還好好的,但是最后一句讓盛瑤忍不住笑出了聲,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腹肌,yingying的,掐的她手發酸,但是他卻沒有反應。 她撇了撇嘴,唇角翹的高高的,她哼道:“你才不會舍得呢!” 程逸聽見了,湊到她的耳邊,“沒有你,我要這鐵棒有何用?嗯?” 盛瑤:“……” 微微紅了臉,不說話,連心情都漸漸明朗了起來。 兩個人在床上又胡鬧了一陣,程逸才下床去做飯,盛瑤一個躺在留有他的余溫的被窩里。 屋子里沒開燈,外面的月光皎潔,透過窗簾,在紅木地板上暈開一小圈印跡。 臥室的門沒關,她能聽見廚房里傳來的水聲和噼里啪啦的聲音。 盛瑤的鼻子微酸,卻是忍不住勾了勾嘴唇,嘴邊的笑意越來越大。 她的幸福好像慢慢的在靠近。 - 程逸的廚藝還不錯,以前在美國留學的時候,他錦衣玉食習慣了,讓他天天吃面包牛奶還不如讓他去死,這也算是簡接的練就了他的這一身本事。 他做完了三個菜,還差一個糖醋排骨的時候,就聽見身后傳來細微的聲響,他沒回頭,卻勾著嘴唇,笑著道:“還有力氣下床,看來下次我可以再努力一些了?!?/br> 盛瑤從他的背后貼上來,抱著他的腰,也不老實,用小手指扣著他的肚臍眼,以示懲罰。 她才松開環著他的手,道:“明天徐徐回s市,我們一起去送她?!?/br> 程逸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讓開一些,他探身拿了一個干凈的盤子,“幾點的飛機?” 盛瑤靠在身后的柜子上,穿著熱褲的那條長腿,晃來晃去的點著地:“上午八點的高鐵?!?/br> “這么急?” “她說她要回去處理情債?!?/br> 盛瑤想起剛才徐徐靜歡在電話里的語氣,蹙眉,“也不知道哪個犢子惹到她了?!?/br> “那個小便小姐看著挺有本事的,也有她看的不通透的時候?” 盛瑤對他的稱呼不滿,踢了他的翹臀一下,“你別這么說徐徐,她也就看著堅強,其實很軟弱的?!?/br> “再說了,情字最磨人??!你看看你,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都折腰了,別說她一個女孩子了!” 她認識盛瑤二十余年,應該沒有人比她還了解徐徐靜歡。 徐徐靜歡高中的時候談過一個男朋友,因為戚堯和她是文科班的,而徐徐靜歡和她男朋友都是理科班的,盛瑤并不熟。 他們在一起一年多,高三那年,分手了,說是性格不合,緊接著,男孩就出了國。 盛瑤清楚的記得,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