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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來的人是誰,最起碼也要跟他說一聲,金蕓身后跟著兩個老人家??! 哪怕他仍舊不知曉,卻能夠猜出一些。 畢竟他從三弟那知道,在邊城的時候,金蕓可是遇到過太太上皇和車神醫。 他連忙跪下,道:“草民叩見圣上?!?/br> 這一聲,將房間里面的一人給嚇到一跳。 姜梓源莫名其妙,甚至已經完全愣住,腦子里面更是一直在漂浮著‘圣上’二字。 更是不明白這房間里面不過就這些人,那所謂的圣上又是誰? 姜泊輕咳一聲,伸手讓他起身,又一臉笑嘻嘻的瞧著姜梓源那副完全無法去形容的啥模樣,他湊在身邊耳邊說道:“我都說他是個傻小子,你瞧他那副傻眼,居然還想收他為徒?!?/br> 車會寧氣得摸著胡子望了過去,又直接伸手朝那個嚇傻的小子后腦勺直接拍了過去。 姜梓源被打醒,瞧著房間里眾人的神色臉頰上不由一紅。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些日子相伴的老頭子,居然是圣上,可是當今圣上的年紀也沒有這般年邁啊。 并不好意思開口去問,他疑惑的看向了金蕓。 金蕓倒是無聲說道:“太太上皇?!?/br> 姜梓源臉上更是一僵,略帶不滿的望向她,這丫頭居然不給他一絲的提示。 金蕓聳了聳肩,她是真的怎么都沒有想到,幾人相伴這么長的時間,姜梓源居然連相伴人的身份都沒有摸清楚。 金先鈞倒是沒在意這些,倒是開口問起了太太上皇的打算,畢竟他好安排一些。 再來,對于金蕓能將幾人邀請過來,他十分的滿意,到不是為了其他,而是車神醫的到來,說不準三弟的傷有救了。 來的路上,這事金蕓也與車會寧說起過。 倒是一口答應了下來,這次再提起,他裝模作樣的垂頭想了半響,才勉強答應了下來,他道:“既然如此,那邊現在去瞧瞧吧,老夫也不保證能在上京待多久?!?/br> 這倒是實話,上京是兩人最不想來的地方,畢竟約束太多,碰到的人對著也是十分的恭敬,有的更是連話都不敢多少,還不如滿處游玩來的痛快。 只是對于突然冒出的宮殿十分感興趣,才偷偷入京。 第六百八十章 問心無愧 車會寧答應了下來,也不含糊,修整一日之后,便跟著金先鈞就去治療金先潮的傷勢。 金蕓并沒有跟著一起,卻也是早早就出了門。 今日是莊大師回京的時候,蔣小蓮知道等莊大師回到了府邸,恐怕她便無法見到人,便早早的就與姑奶奶幾人守在了京城的大門那處等待。 同樣的她想要再試試,莊大師給她以往的態度,雖然談不上極為的親切,可她還是能夠從嚴厲的態度之下看出她的認可,可是如果莊大師真的不愿意收她為徒,她不會強求。 可如果莊大師是心甘情愿的話,哪怕前路并不好走,她也會繼續走下去。 城門的一邊,有著幾個搭著草棚的茶鋪,金蕓喝著茶水,瞧著娘帶著人在那處等人,也不愿意過來,便也沒多勸導。 “妄我將你當做朋友,你居然都不提醒我一番?!苯髟催€是一肚子的氣。 金蕓可不愿意背下這個鍋,說道:“太太上皇的身份豈是我能夠議論的,他都沒告訴你,我又豈能說?!?/br> 姜梓源哪里不知道她是胡言亂語一番,卻又不好多說。 其實這一路來,他卻是產生過疑問,當時雖然不知道他是太太上皇,卻也以為是一位能人,雖然性子如同個老頑童,有些細節卻還是能夠看出不凡。 而且同行結伴的還是車會寧神醫,想想也是如此。 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這人的身份居然如此的高貴。 “既然太太上皇不是自己說出來,你與他相處到底還是別太顧及?!苯鹗|提醒著,太太上皇對著她的態度很好,其實也不免是因為她的語言中并沒有旁人那般的謹慎,恐怕就是因為如此,太太上皇反而喜歡這種相處的模式。 姜梓源垂頭想了想,便道:“我記下了?!?/br> 確實也是如此,這些日子一來,太太上皇對著他的態度很是隨意,如果不是希望如此相處,恐怕老早就意見了。 金蕓這番提醒,他也自然是領情。 其實這段時間以為,他覺得是從小到大最為高興的時候了。 不說游遍千山萬水,車神醫雖然沒有收他為徒,可是時不時的提點,讓他受益匪淺。 家里人一開始知曉他跟著車神醫時,自然是十分的高興,可是誰也沒法確認神醫的身份,這時間一長,難免帶著些許的懷疑,曾多次寫信讓他回到沅里鎮,卻都被他給拒絕。 他早已經下定決心,不管車神醫到哪里,哪怕就是他開口趕人,他都要繼續留在他們身邊。 所以,在知道太太上皇的時候后,他難免有些擔憂。 畢竟憑借太太上皇的身份,他根本沒有資格陪伴左右。 不過,金蕓的這番話倒是讓他安定了一些,太太上皇不告訴他的身份,恐怕并不是不信任,而是因為不想讓彼此相處的態度有些改變吧,既然如此,那就將他當做一個普通的老人家就是。 兩人閑聊幾句,金蕓再次抬頭的時候,便發現娘帶著蔣小蓮向著城門的方向而去。 而那個地方,正行駛進一輛素色的馬車。 蔣小蓮在莊大師身邊待過幾次,早就熟悉她的車輛,便連忙上前攔了下來。 趕車的人也認得來人,便進去和自家主子說了一聲。 而這個時候,蔣小蓮一直在外面緊張的等待著。 她這次來并不是想要告狀,而是在表明這她的態度。 車簾被掀開,出來的人并不是莊大師,而是她身邊的一個婆子,她冷眼瞧著攔車的幾人,說道:“老夫人讓你回去,拜師之事就當她是一時的玩笑話罷了?!?/br> 擔心的事終歸發生,蔣小蓮身子更是帶著一絲的發軟,卻堅強著挺住,她道:“勞煩婆婆替我問問,大師可是對我有意見?!?/br> 那婆子聞言更是諷刺一笑,根本沒回頭去問,而是說道:“你自己做的事還需我們告訴你不成,果然是鄉下來的人,心可真夠黑的?!?/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是鄉下來的又如何?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我們?!苯鹗Y氏本還想忍著,畢竟真將關系鬧僵了對小蓮也不好,可婆子諷刺的話語與莊大師不見人的態度,她是知曉了一切,就是再忍辱負重,最后的結果都不是她們所愿意看到的,便道:“這師就是讓拜我也不拜了,莊大師雖說是個大師,這耳根子可真夠軟的,連辯解都不讓我們辯解一聲,就判了我們的罪,這樣真拜了師,糟蹋的可是咱們自己?!?/br> 金蔣氏說的話同樣的難聽,只是因為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