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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手藝再好,人品卻過不去,與其將小蓮放在這里受罪,還不如再另外尋個師傅。 也許達不到莊大師那般的程度,可有的時候品格可是代表這一切。 那人說完,有邁步走上前,微微抬著下巴,簡直就是用鼻孔看著她,她道:“就你還想當莊大師的徒弟,也未免太可笑了吧?!?/br> 說完,旁邊聽到的人頓時就是笑出了聲。 這轟然一笑讓金老爺子等人難堪的緊。 老伴也許并未發現,可是他卻認出了這個姑娘是誰。 正是當年與他毀婚賀家的子嗣,賀琳珍。 而且瞧著她的態度,想來也是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他甚至想著,莊大師所謂的要小蓮來拜師,是不是只是想要戲弄一番,不然沒有莊府主子的首肯,賀琳珍又怎么會如此的放肆。 “你這小姑娘好生無理,既然是莊大師的首肯,現在又弄出這么一出,我倒是要問問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苯鹗Y氏雖然氣,卻也知道不能弄的太僵,畢竟這些人是不是代表著莊大師的意思,如今的情況也說不好。 賀琳珍諷刺一笑,她道:“莊大師是什么人,又怎么隨意收這么個人為徒,傳出去只會讓人笑話,別的不說,莊大師手下人雕刻出來的物件讓朝廷內的人都極為的喜歡,莊大師都未收他為徒,你倒是說說你家的人,有什么本事比得過?” 金蔣氏啞言。 而蔣小蓮卻上前一步,道:“莊大師呢?我要見她?!?/br> “之前是我不在,以后你別想再見到莊大師?!辟R琳珍冷笑一聲,伸手一揮,便讓人將他們三人趕了出去。 見到離去人臉上的不甘,她心中更是暢快不已。 “姑娘,如果莊大師回來知曉了該如何是好?!迸赃叺娜舜话驳膯柕?。 “等她回來還有不少日子,足夠我們剩下的安排?!辟R琳珍說道。 賀家如今不比以往,說是皇商,卻有名無實,遲早會被人給拉下來。 到那個時候,賀家再想翻身都無法。 好在,莊大師是祖母的遠親,有著她的庇護賀家還能夠再堅持一段時間。 可她怎么都沒有想到,不過出門一趟,等她回來的時候居然發現莊大師要收徒。 要知道,如果莊大師無兒無女,真的收徒后,她的家產和人脈將全數歸了她的這個徒弟,而她將什么都沒有。 賀琳珍攥緊雙拳,她同樣的也不甘,雖然沒有雕刻的天賦,可她討好莊大師這么多年,居然連什么都沒有得到,還眼睜睜的看著這一筆豐厚的財富轉送她人。 她如何會甘心。 而這個人居然還是金家的人,她更是不能答應。 她道:“莊大師還有兩日才會回來,這兩日定要將事情辦妥,等莊大師回來后,便讓她瞧瞧她所看中的人到底是如何的不堪?!?/br> 聽聞這句話的人,心中還是有些慌亂,可誰要她早早就收了賀家的好處,如果不照著去辦,恐怕賀家的人不會饒了她。 不過這事也倒是巧合,本主子是今日要回來的,卻不想被瑣事纏身無法脫身,結果賀姑娘又突然回來,這才有了今日的事。 如果真要說起來,要怪只怪蔣姑娘運氣不好,什么時候不好,偏偏遇到這樣的事。 而被趕走的金老爺子三人,都是一臉的不置信。 蔣小蓮更甚,她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整整興奮了兩天,得到的居然是這般的結果。 可同時,她確信,莊大師是真心真意想要收她為徒。 哪怕莊大師給她的印象都是極為的嚴厲,可她從小到大,最會的便是看人的眼色。 莊大師眼中嚴厲,可卻從未有過不耐,甚至隱隱約約中她能感覺她的堅持在莊大師心中有些動容。 她道:“這絕對不是莊大師的意思?!?/br> 金蔣氏有些心疼,連忙安撫道:“沒事沒事,等莊大師回來了,你們再談談,這其中肯定有些誤會?!?/br> 金老爺子卻是輕聲嘆氣,他并未說什么,可是已經打定主意,等回去后定要讓人好好查查這賀家的人。 賀琳珍當初的態度,仿佛是他負了賀家一般,可從頭到尾,只有賀家的人負了他而已。 如果這件事當真是賀家的人出的手,他也絕對不會留有情面。 三人相伴,又帶著拜師禮往回走。 來的時候高高興興,卻是敗興而歸。 這其中的滋味當真不好受,金蔣氏更是一路寬慰著小蓮,就怕她心中有苦卻又一個人忍著。 第六百六十七章 見人 回到府邸后,蔣小蓮將自己關在了房間里面。 她并未灰心,卻不代表她能夠忍下這份羞辱。 手中拿著一個未完成的木雕,另一只手僵硬的完成手中的動作。 不可否認,也許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比不上其他的木匠。 可是,只要給予她足夠的時間,她能夠成長起來。 訝異的是,在她迷茫的時候,莊大師給了她希望,哪怕從聽到消息后就一直喘喘不安,甚至到如今,被人驅趕離開,她心中雖有憤怒,可更多的卻是戰意。 她本就是不服輸的人,從被娘趕到祖父家,又從祖父家被驅趕到了姑奶奶家中。 這一路走來,如果她真的認命,早就不是如今的自己了。 手上一痛,立馬感覺到了一股濕意。 很痛,可她的臉上完全看不到一絲的痛楚,仿佛傷口并不在自己身上一樣。 蔣小蓮緩緩站起,哪怕再氣,她也得處理傷口不是。 伸手將房門打開,卻意外的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人,她訝異道:“小姑,你怎么在這里?” 金蕓看著她手上還在流血的地方,并沒說話,而是直接給她處理傷口起來。 敷藥、包扎對于她來說并不是難事。 而這次,卻是她第一次正式看到蔣小蓮手中的傷痕。 不得不承認,她如今很幸運,身體中帶著異能,從一開始打鐵就一路順風,一路來并未發生過難事,處處順利。 可是,從新哥兒從蔣小蓮身上,不就能看出這一路上走的何嘗不艱辛。 新哥兒不說,雖然喜愛打鐵卻并未有天賦。 蔣小蓮卻不同,她雖然接觸木雕這一行很晚,可是不得不說,她天生便是做這個的。 只是,她想要進步,最后的代價,便是滿目蒼夷的一雙手。 特別是手指腹那處,傷痕累累,舊傷還未好便又添上了新傷,她不由問道:“為何不在手指上纏上一塊布頭?” “之前也試過,可是纏上之后,手指有些不靈活,更多的是,隔著一層布頭有些觸感根本感覺不到?!笔Y小蓮說道,十指連心,她不疼嗎?自然是疼的,可是最艱難的都已經過去了,剩下的路她何為不繼續堅持下去呢,她接著說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