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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連忙說道:“我和金河吃的好好的,都是他將我們帶出去?!?/br> 伸手一指,直接著旁邊真挨著唐氏打的金偃寧。 金偃寧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被這么一指更是氣得倒仰,偏偏什么話都說不出,畢竟還真是他將兩人帶出去的。 唐氏聽得更氣,手上的力道更重了許多,一邊打一邊罵,在眾人面前沒有給他一點的面子。 最后,還是聽到消息趕來的金先鈞制止的這場鬧劇。 他得到的消息較早,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對于能平安回來的三人,倒是感到慶幸,畢竟這次去地洞的人死的還真不少。 沒想到一場地動沒死幾個人,倒是朝廷設的局,讓不少人丟了性命。 此時,金先鈞除了慶幸之外,更多的便是憤怒,這場災害完全就是有人設計,而他金家的人居然被設計在其中,當做了被擺布的棋子。 這讓他如何不氣,如何不怒。 他道:“行了,讓他們三人去收拾一番,現在這番像什么樣子?!?/br> 哪里曉得,金偃寧直接開口拒絕,他道:“我就不收拾,我現在就要去見見圣上,我讓他看看我如今的樣子,讓他給我個公道?!?/br> “住嘴?!碧剖蠚獯虿灰惶?,連忙上前就是捂住兒子的嘴,厲聲道:“怎么能說出這番話,誰給你的單子?!?/br> 圣上是會給上京金家幾分掩面,可是不代表,當背后有人說他不是時,不會記在心中,等秋風再算。 哪里想到,金先鈞這個時候卻道:“你們先去收拾,偃寧跟著我,我們現在就去面圣?!?/br> 他的這番話讓不少人驚訝,說是去面圣,何嘗不是去尋圣上的麻煩,去向他討個公道。 驚訝的同時,心中卻帶著些些的自豪,恐怕放眼整個朝廷,都無人敢如此吧。 金先鈞的想法很簡單,不管他的這個做法代表著是何,他向圣上要的,便是一個答復。 他上京金家的子嗣,怎能淪為一枚棋子。 他們雖是皇商,可這么多年來,金家的祖祖輩輩何嘗又不是在給予朝廷庇護。 說些大不敬的話,如果他們金家的人想,還真有可能將整個朝廷給掀翻。 就算掀不翻,也必然讓朝廷損失大半。 上京金家有錢也有權,更是掌握著這個世上所有的兵器以及鐵匠。 一個士兵沒有兵器在手,如何抵抗敵人,金家相當于挾持住了朝廷的進項,讓他們時時刻刻提著心吊著得。 功高蓋主,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金家人世世代代的人絕不入朝為官,就是想表明他們并未有那個意思。 甚至,這些年來放人偃寧那般的胡作非為,何嘗不也是向圣上表明他們的態度。 可他們的退縮不代表朝廷就能認為金家人的性命不值得一談。 今日發生的事,又何嘗不是朝廷在做著局呢。 他如果不去討個公道,朝廷還真當他們好欺負。 金偃寧聽了大喜,本被娘打的渾身疼痛,因著這句話頓時覺得沒有一點的感覺。 甚至覺得娘剛才打的太輕,如果重一些,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等見到了圣上還能夠哭訴一番。 他連忙道:“大伯,咱們現在就去,要不我將易思風幾人也叫上?” 他倒是沒想過叫上小姑和金河,畢竟她們是個姑娘家,這個場合不好露面。 金先鈞白了他一眼,道:“我們又不是去打架,要那么多人做什么!” 第六百五十九章 主鐵 金偃寧被瞪了一眼,不由縮著脖子,要他說,最好是將所有的人都找齊了,再去面圣。 不說其他,圣上怎么也是看著他們長大,這次居然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送死,這其中的差入也未免太大了。 除了滿腔的憤怒以外,還有的卻是一股子的失落。 金先鈞將人帶走,留下一屋子的女眷面面相覷,唐氏總覺得不安,以往爹帶著偃寧面圣討公道的次數不少,可對持的那人卻不是圣上,而這次,大伯帶著偃寧的這番姿態,擺明了就是去尋圣上麻煩。 她又怎么能不擔心呢。 金曹氏來的較慢,只能看到遠遠離去的背影,不由大急,她道:“趕緊去問問三弟,看看要怎么處理?!?/br> 不得不承認,三弟最為聰明沉穩,這段時間他癱瘓在家,好在能夠言語,不然中覺得心中不踏實,而這次定要問問他的注意,如果老爺子真的做錯了,也該要想想之后要如何的彌補不是。 金家是不錯,是引得朝廷的忌憚,可是他們討公道的那人可是圣上啊,萬一有個好歹,還能解救解救。 唐氏也等不及,提著裙擺就朝爹的院子跑去。 可哪里知道,當躺在床榻上的金先潮聽了來龍去脈,不過就是冷笑一聲,說道:“雖他們去,這件事圣上也該給我們金家一個交代?!?/br> “可是…?!碧剖线€要再說,可是看著爹臉上流露出的不耐,到底沒有再說下去。 “你將金蕓喚來?!苯鹣瘸闭f道,待人走出去后,他才微微一嘆。 偃寧紈绔鬧事不假,可他們這些年來為他遮風擋雨,何嘗不是在圣上面前做戲。 功高蓋主,他們也知道,再讓上京金家繼續膨脹下去,遲早有一日,等待他們的便是滿門抄斬。 偃寧的胡作非為,他們只是想營造出一種金家郎兒無用的意思。 可哪里曉得,金家小一輩還真的是一人都拿不出手,加起來數十人卻盡是些庸才。 好在突然冒出了個金蕓,不然這次十年祭奠,上京金家的家主之位就要換人了。 而且,也幸好是金蕓,哪怕她的能力再強,卻終究是個女子。 世上靳家鐵娘如此的風極一時,可是最后落得的結局何其悲慘,說到底,只因她是個女兒身。 能讓金蕓與靳家對抗,哪怕最后是勝了,圣上都不會有任何的顧忌。 畢竟金蕓雖然姓‘金’,卻終歸要嫁人。 更不用說她已經定了親事,但凡十年祭奠一過,便是他人之婦, 大哥帶著偃寧去面圣,討公道是一個說法,可何嘗不是在表明,他們金家愿意為了一個紈绔去折騰,如此的不堪大用。 反而,如果息事寧人,到會引起圣上的忌憚。 金先潮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他不知道自己如今還能堅持多久,可看在大哥能夠想到這些方面,他倒是安心了一些,最起碼他離開了,還有大哥能夠護著金家的上上下下。 金蕓來的時候,已經瞧不出之前那般的狼狽樣子。 換了一身的梳妝,慢步而來,這般看過去,還真的如同一個溫柔的姑娘家,那里會想到這個姑娘家倒不失男兒的鐵血風格。 金先潮說道:“十年祭奠還有半年的時間,你也需要準備一些必要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