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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想到,他好運,可其他鄉親們卻被關在了城門之外,此時的心情,隱隱約約多了一絲的絕望,他連忙道:“官人,草民村中根本無法住人,鄉親們才會前來,您將他們關在城外,他們無路可去啊?!?/br> 鄒民雖然害怕官差的人將他也趕出去,可是讓他眼睜睜的看著鄉親們在城門之外卻無法進入,這樣的事他是真的做不出來。 “哦?”賈護衛面上有些沉重,特別是看著外面堆集的人越來越多,他揮了揮手將人將此人待下去,他去稟告此時的情況。 人自然是不能放進來,畢竟城內的貴人多,這些鄉親全部擠進去,難免會驚擾到其他人。 當然,也不能放任不管,只能另尋個地方安置,不然會鬧得民心惶惶。 不出半日,因地動導致塌陷的事,越傳越廣,城外的人也是越聚越多。 這人一多了,難免之間會有一些事發生,半天不到的功夫,守護著這些百姓的人就弄的很是疲倦。 打不能打,罵了也沒用,好在這個時候,城內的好心人知曉這邊人聚的多,送來了衣物和吃食,才勉強維持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城外臨時搭建的草棚外,跌跌撞撞的走來一人。 坐在草棚外的人見到這人,先是驚訝一愣又趕緊著大喊道:“天啊,快快來個大夫,這人傷的可真重?!?/br> 只見那人,渾身上下見不到人的模樣,臉上衣服上,全部都是血跡混著泥土,也不知道怎么堅強的走到這邊來的。 其他人一聽,連忙上去就是搭把手,將渾身是血的人給抬了進來。 草棚里面的人,雖然都是逃難而來,可是受傷的人連十分之一都沒,就是有,也全部都是輕傷。 就這人受的傷勢,是所有人中最為嚴重的一人了。 “好在流血雖多,卻并未傷到要害,等以后好生養著,便無大礙?!贝蠓蚱鹣纫彩菄樍艘幌?,仔細查看一番后,便放了心。 而這個時候,鄒民上前,他仔細看了眼那個滿臉是血污的人后,不確定的道:“是舟子么?” 鄒民便是先前被護衛帶去問話的人,起先還擔心被人趕出來,后來看到城外的生活比城內的還要好,不用花錢吃住朝廷都能解決,便又主動帶著家人出來住在草棚之中。 本過來是看看熱鬧的,哪里想到這滿臉看不出面容的人,居然與同村的一人很是相似,便開口詢問出來。 那人臉上污垢,雙眼更是直直的,從來到這里后,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想來是被嚇得不清。 沒想到這么一問,他雙眼眨了眨,脖子僵硬的移轉過去,見到說話那人后,頓時嘴一張,就哭嚎了起來。 “鄒哥,我爹,我娘啊?!敝圩由ぷ哟謫?,哭嚎的聲音讓周邊的人頓時就是眼眶一紅。 雖然他們無事,可是并不代表沒親戚家人離去。 鄒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所有的話語都太過空洞,他道:“以后就替你爹娘活下去吧?!?/br> 舟子哭嚎的聲音一頓,他從洞底爬起來的時候,周邊確實有人,可惜那些鄉親,卻沒有他那般的好運,不過倒是沒有瞧見爹娘的影子,說不準帶人過去找,能夠找到,他雙手抓著鄒哥的說,哀求道:“鄒哥,救救我爹娘吧,他們一定會沒事的,說不定現在就等著我們去救他們?!?/br> 鄒民啞然,他不是不想答應,而是不能答應。 說都不確定,會不會再有第二場的地動,他不能拋棄著家人,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舟子再次說了幾聲,鄒哥并未回應,就是連周邊其他的人也是別過臉,沒有答話。 他咬牙,自然知曉自己的央求是在為難人,可是如果不這樣去做,爹娘連一絲活下來的希望都沒有,他道:“官差呢?朝廷有沒有人在這里,我有要事要說!” 鄒民不忍,他勸道:“舟子你這般又是何必呢?!?/br> 在他看來,舟子完全是做無用功,就算將皇帝老兒叫來,都沒有用處,他們不可能派官差去救人,最起碼不是現在。 可是舟子一再要求,鄒民無法到底還是去叫了人。 賈護衛雖然忙碌,卻也沒推遲,跟著一道過來。 他的來意,本只想安撫一般,卻不想,此人口中的話讓他大吃一驚。 “你說什么?洞底有一座宮殿?!” 舟子咬牙點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也不會相信是真的,他道:“我一介草民,并沒有講過宮殿,雖然并未看到全部,可那里卻是我有生以來見到的最為精美的地方,就如前年公主出嫁,遠遠望去的宮殿一般的?!?/br> 第六百三十七章 生意 鄒家村因地動導致地面塌陷,結果有村民在下面發現了一座宮殿。 這件事不脛而走,基本上京內家家戶戶都知曉了這件事。 同時,不由的商討起來,這座宮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誰知道那人是不是被撞傻了,才說的胡話呢?!眳问线@幾日過的日子并不好,海兒難以懷孕的事,雖然說是要告訴鄭寬,可一直被她先攔了下來,就怕鄭寬聽了后的反應,是自己最不想發生的那種。 所以,她現在聽到什么,開口說出的話都是往最壞的方面去想。 “胡咧什么?!苯鹗Y氏白了她一眼,說道:“朝廷早早就派人過去了,如果是假的,消息早就傳回來,正是因為沒有消息,恐怕這件事還真是真的?!?/br> “行了,真假與我們無關,不過這段時間都暫時不要出府,都待在府中給我安分些?!苯鹄蠣斪娱_了口,這番話雖然是對眾人說的,可視線卻落在了小女兒的身上。 金蕓抿嘴一笑,表示著自己答應了。 爹娘擔心也不是多事,從地動開始后已經三天過去,可是余震卻斷斷續續的發生過兩三次,仍舊是很小的震動,卻依舊能感覺的出來,就這般的情況,爹娘準備他們出去亂跑才怪。 而且,城外擠滿了人,人魚混雜,隔三差五的都會鬧出一些矛盾,好在朝廷的人出手迅速,都將事給壓了下來。 “我們不出去無事,可是二郎做生意的,也不能長久的待在府上,不然好不容易有起色的生意又要沒了?!笔媸蠐鷳n的說道,心中卻是隱隱約約有著自豪。 要知道,金家四個兒子當中,最為無用的便是二郎,貪杯不說,又是個極其懶惰的人,唯一好點的便是能聽進她的話。 可就是如此,這么多年來也闖了不少的禍事,哪里想得到,如今二郎仿佛換了個人似的,對于經商極為的熱衷,一改之前的懶惰,哪怕手下有不少的人,什么事都要親力親為。 雖然也有府中的幫助,可是如果他自身拿不起,如今的生意也不會越做越火。 她道:“這幾日他都沒睡個安穩覺,天不亮就起